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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天劉中書都沉浸在凌晨那刺激的盜墓回憶里。

唐振東可沒空陪着劉中書興奮,昨天一天,標緻車行的手續已經辦好了,王猛一直在跟着跑這個事。

唐振東在車行重新布置了一個招財的風水局,把曾經設的那個白日見鬼陣給撤掉,車行又重新成了個聚金的寶地。

換了風水的車行,一定會紅紅火火。很多事,儘管王猛都想請唐振東幫忙參考,但是唐振東完全放手給王猛做。有這麼一個招財的風水局,想不掙錢都難。

本來唐振東想把這個車行作為禮物送給於清影,但是於清影對她那一行情有獨鍾,唐振東便不再勉強,再說了,以于振華的身份,子女也不適合在外經商。

由於車行的售車小姐都跑了個精光,所以,王猛臨時借用了徐月嬋作售車小姐,昨天一天,徐月嬋都跟着王猛跑手續,其實也是王猛的心意,他可沒把這個車行當成是自己的,只是把這裡當成是唐振東的一個產業,叫徐月嬋過來的意思,也是變相的想請徐月嬋監督下自己。

唐振東不了解王猛的苦心,還以為王猛就是缺少人手呢。

正月十二一大早,唐振東買了十萬響的鞭炮,開業時候點了,噼里啪啦的鞭炮聲預示着今年的紅火。

開業後,老葉又跟唐振東講起李志勇和王翠鳳夫婦來跟自己請求幫助的事。

“小唐,你說咱怎麼幫這老兩口?”

“前段時間咱們不是去了他們家嗎,我初步推演出,他們的兒子應該在珠三角一帶,不過具體在哪裡,也不是一蹴而就就能找到的,你得先跟他們說好,讓他們放寬心,回頭找一件他兒子經常用的東西,等我有機會去那一帶,自然就會推演出他兒子的詳細方位。”

老葉忙不迭的點頭,“好好。”

唐振東的確準備過段時間去南方一趟,如果資金到位,他希望去南方買艘遊艇,以便實現自己對於清影的承諾,住豪宅,坐遊艇。

不過在享受生活之前,唐振東首先要解決掉自己的仇人,那就是董愛國和德元。

德元枉為一代風水相術大師,竟然在自己的居所前班門弄斧,布置下風水陣法,這讓唐振東如何能放過他?

不過德元好像知道了唐振東要對付他似的,過了年,就一直沒露面,唐振東回到海城後,去了他家兩趟,德元一直是大門緊閉。

這讓唐振東無可奈何。不過從這裡也可以看的出來,德元對於風水相術也是有相當的造詣的,要不然他不能算出回來對自己不利!

如何對付這個董愛國,讓唐振東頗為躊躇,自己要是寫個檢舉信,檢舉董愛國家的另一套住房的煤氣罐里有巨額財產,這個事情能不能說的通還是次要,就算能說的通,那董愛國本就是警察體系里的人,萬一提前得到消息,把煤氣罐轉移,那自己豈不是做了無用功,讓董愛國有了機會轉移財產。

以董愛國小心的性格,他要是真心想轉移財產,恐怕自己以後可不好再找,誰是自己可以信任的人?而且還夠身份查董愛國?

正當唐振東在思考的時候,未來的岳父大人于振華來了電話,“呵呵,小唐在忙什麼呢?”

“叔叔好,我這剛開業,在坐着喝茶呢,要不您也過來嘗嘗?”

“呵呵,你真悠閑,我可沒你那麼好的命,對了,這幾天你有事沒有?我想找你幫個忙?”于振華心道,我去你那個算命的店?讓人看見,我還怎麼做人?這不是相當於告訴全市人民我封建迷信嗎?

老丈人要找自己幫忙?肯定是為升遷的事,“哦,叔叔,別說請不請的,你這可真是折煞我啊,有事您說話。”

“好,小唐,痛快人。下個月底就要開兩會了,你知道的省里的會議要先開,恩,也就是提前安排下一屆的人事,我想去省城公下關,不知道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

于振華的意思是讓唐振東跟自己一起去,順道用唐振東的眼看下誰對自己有好感,能提拔,誰對自己在兩可之間,或者是還有誰對自己就是**裸的敵意。

雖然于振華自問,他的一雙眼睛看人很少看錯,但是唐振東的驚人能力,于振華還是又極大信心的。

其實到了于振華這個層次,除了信命外,他們心裡其實很清楚,如果自己有希望,那于振華很清楚自己努力的方向。

但是于振華知道自己這次百分之九十自己沒戲,所以他才希望用唐振東能幫自己變沒戲為有戲。其實于振華還有一屆的機會,如果下屆再沒戲,他就只能養老了,這次,于振華不抱希望,但是他想努力一把。

“好的,沒問題,於叔。”

“那好,咱們明天就出發。”

于振華其實故意撿着這麼一個不着村,不着店的時間去拜年,一來于振華實在是感覺希望不大,二來他也想避開市委書記鄭為民一行。

第二天,唐振東起了個早,開車到了市府小區,把車鑰匙給了於清影,順便告訴她自己要跟她父親一起去省城的事。

其實唐振東並不是個話多之人,只不過他今天一早起來,就有些心神不寧,彷彿有什麼事要發生似的。

他破天荒的給自己算了一卦,不過卦象卻有些晦澀不明,卦象顯示凶。

風水相師最難推理的人,不是哪個帝王,也不是哪個將相,而是他自己。自己給自己推演命理,這是最困難的事,這就跟醫生一樣,最難剜的瘡,就是自己身上的瘡。

唐振東也只能推理出來,今天凶,卻不能明確的知道凶在哪裡,只能盡量規避就是了。

這也許就是自己得到了姜太公的寶物玉虛杏黃旗的代價吧!先前唐振東得到佛骨舍利,就差點在密林中被劫持劉菲菲的悍匪一槍爆頭,後來唐振東又得到了一件至寶尨牙,又差點被苗疆最毒的毒物金蠶所嗜咬,至今這金蠶還在自己體內。這次是得到了上古奇物,玉虛杏黃旗,不知道自己會遭受什麼樣的災難呢?

唐振東展開玉虛杏黃旗,能感受到杏黃旗里蘊含的極**力,但是他卻不會用這杏黃旗,不知道這黃旗是否真是傳說中的姜太公持之行雲布雨,撒豆成兵的蓋世法寶。

世人對於法寶的認識各不相同。基本來說,能讓人趨吉避凶的就是法寶,像上古邪刃尨牙和玉虛杏黃旗這樣蘊含極**力的物件,那就是神器了。

“於市長好。”於市長的秘書李全才見於振華出門,習慣性的接過於振華的包,然後順手幫于振華把車門打開。

豈料于振華一揮手,招呼唐振東,“小唐,來,到後面來坐,咱倆一起。”

唐振東也沒客氣,不過他卻是從另一面車門上的車。

秘書李全才是知道于振華家事的,也知道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將來極有可能是於市長的乘龍快婿,儘管他當年到海天集團幫這個人解過圍,但是他絲毫沒有什麼優越感。

所以,李全才上車後,朝唐振東一笑,“呵呵,你好,咱們又見面了。”

唐振東也跟李全才笑了笑,不過他卻能看到李全才額頭命宮的那一抹灰色,看來這個李全才這次恐怕要遭受大難,不死也得重傷。

不過唐振東看于振華的面相,只是有驚無險的樣子,唐振東坐在司機後面,司機也一直是背對着唐振東,沒有回過一次頭,所以,唐振東也就無法觀察司機的面相。

唐振東想到恐怕自己的這次凶局,就要應驗在自己這一行的幾人中了。于振華果然是有大福之人,有驚無險。自己也給自己卜了一卦,其中有很多地方似明非明,甚至他自己都看不透自己的面相。

不過按照自己的機緣來說,自己絕對不是個短命之人。不過趨吉避凶是風水相師最基本的本能,所以,他仍舊要努力一把。

“於叔,咱們非要今天走嗎?明天再走行不行?”

“小唐,可是我跟戚省長都越好了明天去,如果不去,那豈不是要對省長爽約?”

唐振東一聽於振華這麼說,他自然不好說什麼了。再說自己那算命的本領,別人信幾成,那還都不好說呢。

于振華拒絕了唐振東,不過隨即扭頭朝唐振東看去,“怎麼了,小唐,有問題嗎?”

“沒事。”

唐振東雖然相術通神,但是他最自得的卻不是他的相術本領,他最自得的是他的身手,相術就好像唐振東身上的一件極好看的衣裳,而他的身手卻讓他感到這才是他切切實實的血肉。

于振華的這個司機是從部隊退伍下來的汽車兵,開車極穩,而且除了超車時候側頭看反光鏡之外,他的頭幾乎就是紋絲不動的盯着前方。

海城距離省城說近不近,說遠不遠,四百多公里,對於這輛性能、保養都非常好的奧迪車來說,四百多公里,不過就是二個半小時的事。

不過越往前走,唐振東的心臟跳的就越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