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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振東用實力贏得了蛟龍的尊敬。尤其是今天,如果不是唐振東在,那自己就被被這隻大猿猴給掐死,不過在自己被掐死的同時,這個大猿猴也不會好過到哪裡去。

蛟龍尊敬唐振東,也就順勢放開了人猿。

人猿被勒的腿部缺血,坐倒在了地上,不過好歹命是保住了。

蛟龍放開了人猿,它也不怕,自己和唐振東都能跟這大猿猴打個平手,如果聯合起來,那大猿猴連招架的能力都沒有。

蛟龍挑釁的看着人猿,人猿雖然累的精疲力盡,但是眼神卻絲毫不讓,同樣看着蛟龍。

“喝喝喝,,,”蛟龍發出一陣高亢的龍吟。

“吼吼吼,,,”人猿也不甘示弱喊了出來。

“行了,我們這是不打不相識,不是要佔你地盤,也不是故意要打擾你清凈,就是路過歇歇腳。”唐振東看兩個巨獸差點打了起來,急忙勸解。

蛟龍心中對唐振東佩服,所以聽唐振東的話,人猿不懼蛟龍,但是卻有點畏懼這個矮小的人類,也給了唐振東幾分面子。

這兩獸雖然不會說人話,但是卻都能聽懂自己的意思,唐振東心中一寬。這樣的巨獸都是奪天地之造化,能長成一隻已殊為不易,何況自己遇到兩個,怎麼能因為自己讓這樣神奇的動物絕種呢!

“嗤嗤嗤嗤。”人猿在對着唐振東嗤嗤了兩聲,隨即轉身離去了。

唐振東和蛟龍面面相覷,不明白這人猿的嗤嗤聲是什麼意思,大概是跟自己告別吧,既然走了,唐振東也不去多想,讓蛟龍和自己抓緊時間休息下,等明天辨別出了方向好繼續趕路。

生起的火,經過剛才這一陣搏鬥,早就被打滅了,唐振東又重新生火,蛟龍可以睡在海里,自己可不行,雖然地處熱帶,但是人在海水裡呆的時間長了,會帶走身上的熱量的。

唐振東生好火,剛準備躺下休息,蛟龍就地一滾,噌的一下彈了起來,那隻人猿又回來了,給唐振東捧來了幾塊大金磚。

蛟龍也感覺出了人猿並沒有敵意,它讓開路,讓人猿進來,人猿把懷中的金磚扔給唐振東。

唐振東撿起一隻,好傢夥,這麼沉?這一塊比青磚略大的金磚,足有一百斤重,剛剛人猿捧來了七八塊,總重就是七八百斤,七八百斤的東西在人猿的手中,恍若無物。

好大的力氣。

人猿指指金磚,又指指唐振東,意思是這些給你了。

唐振東搖搖頭,示意自己不要,自己不缺錢,再說了金磚雖然珍貴,但是自己也沒法帶啊,如果是綁在蛟龍背上,那蛟龍的速度估計要直線下降,根本合不來。

不過即使是這樣,唐振東仍舊對人猿表示了感謝,並說以後有機會會再來看它的,這些東西還是你留着吧!

唐振東說了自己的想法後,自己都有些好笑。自己對猿彈琴也就罷了,而且還勸說讓這人猿把金子自己拿着,呵呵。

唐振東搖搖頭,輕聲笑了。蛟龍和人猿都注意着唐振東的表現,他們看到唐振東笑了,也跟着笑了出來。

第二天一早,唐振東根據太陽初升的方向,辨別了南北,然後騎着神龍,一路向北。

唐振東坐着神龍,經過五個小時的長途跋涉,從珠江口進入,在黃埔區下。上午十二點多鐘,終於趕到了王義等人住的賓館。甚至唐振東只來得及跟蛟龍說,讓它在這裡等等自己,自己忙完就帶他去找他的基友,哦,是對象。

王義把着手指頭算着日期,今天是九九八十一天的最後一天,自己的孫女紫菱還有老友的女兒齊嬌,生命的跡象越來越不明顯了。

王義這個久經沙場的老將也有點撐不住了。

三天前,王義就打電話給齊仁達,說了這裡的情況,齊仁達就齊嬌一個女兒,當天就乘飛機趕了過來。當然來的時候,還帶來了齊仁達在京城**的心腦精神科的專家。

齊家在京城是相當顯赫的家族,齊家老爺子還健在,那可是國內碩果僅存的國字號領導人級別,雖然現在不擔任任何職務,但是只要人活着,那就是整個家族的支柱,每年的過年過節,一號首長和國家總理是必須要去拜會的人。

齊家的勢力讓很多人攀龍附鳳,一些大校級別的醫師都願意跟齊家交好,齊仁達聽說女兒生病,找來的全是杏林國手。

不過齊仁達是多此一舉,在唐振東去尋找始作俑者阮氏玉的三個多月里,王義也沒閑着,他也聯繫了不少腦外科和神經科的高手來會診,不過結果都一樣,誰也查不出兩位小姐到底是患了什麼病。

王義早找了醫生無果後,把希望全寄托在唐振東身上了。唐振東這個年輕人,讓王義看不透。

齊仁達本來聽了王義的話,還以為老頭子跟自己開玩笑,畢竟小時候齊仁達就跟王義熟悉,開個玩笑也不打緊。不過等齊仁達來了之後才發現,王義根本就沒跟自己開玩笑。趁着大夫整治的時候,王義簡略的把事情跟齊仁達說了一遍,不過這事里到處透着古怪,讓齊仁達也有些雲里霧裡。

王義根本沒把齊仁達找來的人當回事,事實證明,這些所謂的**專家,也不過爾爾。

“王老哥,你說那個小唐會按時回來嗎?”齊仁達也有些慌了,大夫查不出任何的病症,但是女兒就是昏睡不醒。

“會的,一定會的。”王義說的非常堅決,讓齊仁達憑空增添了一份信心。

齊仁達出去後,王義臉上的堅強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焦急神色。

今天是最後一天了,王義也不敢確定唐振東能不能回來,但是在齊仁達面前,他也要裝出信心十足的模樣,因為如果他都沒信心,那誰還能有信心?

直到唐振東出現在王義房間門口,王義才驚呼,“小唐,你回來了?”言語中的興奮暴露了王義心裡其實並沒有表面上表現的那麼鎮定。

唐振東點點頭,“是啊,老爺子,我回來了。”唐振東看到齊仁達也在,又跟齊仁達打了招呼。

“怎麼樣?找到了那個阮氏玉了嗎?”王義沒發覺自己問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找到了。”

“怎麼沒把她帶回來?”

“時間太緊,沒法帶,柬埔寨,越南一帶大雨瓢潑,緊趕慢趕,好不容易才趕了回來。”

“那解救的方法問出來了沒有?”

“問出來了,咱們這就走。”唐振東說著就拖着王義和齊仁達來到紫菱和齊嬌趟的病房。

“對了,老爺子,其實解救的彷彿很簡單,需要找個男孩,借點童子尿。”

“好說,我馬上讓人去找。”王義雖然對唐振東的童子尿的說法持懷疑態度,但是事到如今,只有把死馬當活馬醫了,王義命令警衛去找個男孩來。

王義的警衛都是從北方帶過來的,原廣川軍區派來接待的武都死了,王義就辭了廣川軍區的接待人員,自己跟警衛在這裡,有事聯繫當地的派出所也是一樣。

警衛不是當地人,到哪裡去找個男孩?太小的孩子都不在街上,十三四歲的孩子街上倒是有,但是現在的孩子都精的可怕,一見陌生人跟自己說話,都遠遠躲了開去。

警衛在大街上找了一個多小時,也沒找到司令要的男孩。

最後警衛沒有辦法,為了完成司令交給的人物,只能出錢。一百塊錢,現在的孩子看都沒看在眼裡,直到把賞錢提到了五百塊,才找到了一個十三歲的男孩,並帶到了唐振東眼前。

唐振東遞過來一個瓶子,“去撒泡尿裡面。”

這個男孩生的很是精明,雖然對讓自己來撒尿有些迷惑不解,但是看在五百塊錢的份上,他什麼都沒說。不就一泡尿嗎,多大點事。

三分鐘後,男孩拿過裝了半瓶尿液的瓶子遞給唐振東,“我可以走了嗎?”

唐振東搖搖頭,“你還要到隔壁屋稍等一會。”

唐振東剛準備給兩女喂童子尿,突然想起一件事,截住還沒走的男孩,“等等,”唐振東上前一摸男子的鼻尖,“草,你根本不是處男!”

男孩聽到唐振東的話,不明就裡。不光男孩不明白,就連旁邊的王義和齊仁達也不明白,齊問,“怎麼了?”

唐振東怒氣沖沖的看着男孩,自己差點把這阮維武慎重交代的一定要是處#男給忘了,差點釀成大禍。不過這麼小的孩子就破了身,的確讓唐振東吃驚。

吃驚歸吃驚,在轟走了男孩後,唐振東對王義和齊仁達解釋,“要施救這種飛頭降,必須用童子尿不可,剛剛那個男孩鼻頭由上到下分了兩半,這是破了身的表現,不符合童子尿的標準,老爺子,這事馬虎不得,一定要是童子,要童子的童子尿。”

王義也看出了唐振東的鄭重其事,雖然他不認為這個什麼童子尿就真的能救外孫女,但是有希望總比沒有希望好吧。

“警衛,去找童子,三五歲的,立馬馬上。”

“是,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