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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龍大陸,大秦帝國國都咸陽城,低級魔武學院,萊茵學院,戰士系的偌大練武場中。

“小子,練武場就交給你收拾了,我們先回去睡覺了,記得,將練武場打掃的乾淨一點,否則,明天楊總管來找我們哥倆麻煩,我們就給你好看,知道嗎?”

一名身高一米七八,身材壯實,穿着黑色雜役長袍,右手提着一個酒瓶,大約二十一二歲的青年,甩了甩頭上的金色長髮,眯着藍色的眼睛,一臉威脅之色的說道。

“為什麼又是我一個人?”一個身體瘦弱,臉色蒼白無血,一副明顯營養不良,黑髮黑色眼珠的少年,縮着頭,有着畏懼的小聲囔囔道。

“當然是你一個人了!難道你還想要我們哥倆和你這個低賤的奴隸一起幹活嗎?”那名右手提着酒瓶,醉醺醺的金髮青年,在聽到黑髮少年的囔囔聲之後,立即就一臉不滿之色的怒罵道,然後毫不猶豫的舉起手中的酒瓶,向著黑髮少年的頭上砸去。

“別打我,別打我,我一個人收拾練武場總行了吧!”那名黑髮少年靈活的向旁邊一閃,躲過金髮青年砸向自己腦袋上的酒瓶攻擊,連忙大聲叫嚷道。

“喝!幾天不見,你小子竟然學會了躲閃,今天不給你一個教訓,你就忘記了你低賤的奴隸身份,忘記我卡特的厲害!”

看着黑髮少年躲過了自己的酒瓶攻擊,那名金髮青年不由的大喝一聲,然後毫不猶豫的舉起酒瓶再次向黑髮少年的頭上砸去,同時對着站在一旁的另外一個金髮青年說道:“漢斯,一起上,給這小子一個教訓,讓其知道其只是一個低賤的奴隸,根本沒有躲閃我們敲打的資格。”

“求求兩位大爺別打了,別打了,再打下去,我就沒有力氣收拾練武場了。”那名黑髮少年在卡特和漢斯那名強壯的青年暴打之下,一邊雙手抱頭,握住腦袋,露出背脊和屁股,讓卡特和漢斯兩人擊打,一邊連忙急聲求饒。

“這次就放你一馬,下次要是在敢小聲囔囔我們哥倆的不是,我們哥倆就給你一個慘痛的教訓,讓你躺在床上休息個十天半個月。”

在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拳打腳踢之後,漢斯和卡特兩人,才意猶未盡的搓了搓手掌,對着黑髮少年發出一句警告之聲,然後勾搭着肩膀,搖搖晃晃的向萊茵學院戰士系的宿舍中走去了。

看着漢斯和卡特兩人離去的背影,那名黑髮少年,對着地上吐了兩口濃痰,恨聲罵道:“呸!他妹的!孫子打爺爺,還打的那麼爽!等那天爺爺強壯了,厲害了,非將你們兩個孫子給暴揍一番不可。”

這個身體瘦弱,黑髮黑眼珠,剛剛被暴揍一頓的少年名叫易北寒,今天十六歲,是大陸第一強國大秦帝國,國都咸陽城低級魔武學院,萊茵魔武學院的一個卑微的奴隸,專門負責整理萊茵魔武學院戰士系練武場凌亂的武器,以及打掃整個練武場中的衛生。

本來這個任務是他和漢斯以及卡特三人共同負責的,可是,漢斯和卡特兩人仗着比易北寒強壯有力,每次都將所有的任務都推到易北寒一個人的身上,自己返回宿舍睡覺,只要易北寒敢稍微說幾句不滿的話,或者沒有將練武場打掃乾淨,就會想剛才一樣,被漢斯和卡特兩人給暴揍一頓。

而身體瘦弱,沒有任何武技的易北寒,只能在被暴揍幾次之後,無奈的接受了自己一人獨自打掃整個練武場的任務。

至於向萊茵學院的總管反應情況,易北寒曾經也這樣無知的做過,可是,結果卻讓易北寒很是失望和悲觀,漢斯和卡特兩人被總管給狠狠的訓斥了一頓,而自己卻被漢斯和卡特給打斷了幾根肋骨,在床上躺了好多天才恢復如初。

“哎!總算將這些武器整理好了!也不知道這種日子何時是一個盡頭啊!”身體瘦弱,臉色蒼白無血,一副明顯營養不良的少年易北寒,忍受着剛剛身體被暴揍一頓而產生的劇痛,吃力的將一把粗大的精鋼長槍放入武器架後,輕聲的嘆息道。

抬頭,看了看掛在天空中的那一輪明亮的彎月,和遠處無邊的黑暗,易北寒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在練武場邊緣處十個高大火盆發出光芒的照耀下,緩慢的走到練武場邊緣的一個水井旁,吃力的從水井中打上一桶清水,然後隨手在水井旁的架子上取下一塊抹布,放在清水中洗了洗,在將其的水分給擰乾。

易北寒看了一眼偌大的練武場,在心中嘆息一聲,跪在練武場的青石地板上一點一點的擦拭了起來,同時一邊認真的用抹布擦拭青石地板,一邊低聲自語道:“漢斯、卡特,你們兩個混蛋等着瞧,那天哥強壯了、發達了,一定不讓你們兩個好過,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你們兩個一頓,先用拳頭粗的竹竿,爆了你們兩個混蛋的菊花,然後在讓忍受着菊花上的劇痛,去掃學院的廁所、、、、、、”

易北寒看了看手中已經變得黝黑黝黑的抹布,以及水桶中變得渾濁不堪的清水,再看了看仍然髒兮兮的練武場,不由的再次低聲嘆息道:“這種日子何時是一個盡頭啊!”

生活在大陸第一強國大秦帝國國都的易北寒,每當白天睡覺醒來無事可做的時候,總會偷偷的跑出學院,到帝都咸陽城中閑逛、溜達。

在見識到了帝都的繁華之後,他的心就變得不安分起來了,同時對於自由的追求和嚮往,也變得更加急切起來了,如果不是秦國對於奴隸的管制比較嚴格,對於逃跑的奴隸處罰比較嚴酷,以及他自身沒有什麼武力和才能,學院內的壓力又不足以將他壓垮,等各種原因的話,他早就從學院逃跑了。

可惜,世界上沒有那麼多如果,因此,他現在仍然是一個身份卑微、受人欺辱、對外面的花花世界充滿了嚮往和憧憬的學院奴隸而已。

易北寒搖了搖頭,不在去幻想那些美好而遙遠的事情了,而是用雙手吃力的提起那個沉重,裝滿了污水的木桶,一邊艱難的向水井旁走去,一邊自我催眠道:“哥是無敵的,哥是無敵的、、、、擦地對哥來說只是小意思而已、、、、、、”

“終於擦完了!”易北寒將髒兮兮的抹布朝水桶中一扔,站起身,伸了一個舒服的懶腰,有氣無力的自語道。

轉了轉有些僵硬的脖子,抬頭看了一眼已經開始漸漸發亮的天空,和剛剛露出一點腦袋的太陽,易北寒提起木桶,一臉解脫之色的向水井旁走去,只要將手中的木桶和抹布洗刷乾淨,在將練武場中的那一大桶垃圾倒掉,他今天的任務就徹底完成,就可以返回宿舍睡覺去了。

就在易北寒將木桶和抹布洗刷乾淨,抱着與他身體齊高的巨大垃圾桶,吃力的向練武場外走去時,一名身穿白色緊身練武服,一頭被白色絲巾束起來的披肩長發,一臉堅毅之色,雙眼散發出深邃光芒的青年,早早的來到練武場,拿起一把粗大的精鋼長槍呼呼的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