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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陽市地處位於中東部地區,是內地承接產業轉移的前沿陣地,因此國家這幾年在政策上這幾年也有所偏向,也給曲陽的發展帶來了質的飛躍,從以前的一個一個不起眼的小城市幾年內發展成為一個地區內很有名的中等城市。

但是曲陽市也存在着一些問題,尤其是這幾年的城市改造的浪潮中,雖然大部分的老城區都在拆遷後變成了一棟棟的高樓,但是也有小部分地方因為種種原因沒有來得及拆遷改造,留下的這一塊也就自然而然的形成了這個城市的貧民區。

位於曲陽市的最西面的一塊老城區就是曲陽至今唯一一塊沒有經過城市改造的地方,這裡也是那些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們所居住的地方。同樣被視為這個城市的一塊牛皮癬。

在這塊舊城區的最東面,南北延伸着一條街道,也是這條街道分隔開了位於東面的大面積的繁榮市區和西面這一塊礙眼舊城區。

這條街道雖然在白天顯得冷冷清清,但是到了晚上就顯得熱鬧非凡,因為這就是曲陽最著名的夜市了,街道有點老舊,但是很寬敞,只要夜幕降臨了下來,就會有許多小販出現,他們在街道兩邊佔下一塊地方,然後做起了自己的生意,而這些生意中有意各色的小吃最為著名。

街道旁,一位少年站在一輛簡易的手推燒烤車前忙碌着。少年看上去大概有十八九歲,一身廉價的t恤加牛仔褲,身高大概有一米七八,身材中等,顯得結實有力。

少年名叫秦風,是曲陽市六中的一名高三學生,這個攤子是他母親經營的,但是下午秦風放學就來幫忙,讓自己母親回家早點休息了。

他此時正站在一個燒烤攤的後面雙手飛快的翻轉着炭火上的羊肉串,看他的熟練程度便知道他幹這一行也有一段時間了。攤子不大,總共就是一輛燒烤車,三張可摺疊的的桌子,還有幾張塑料板凳。此時才晚上七點多,還沒有到夜市的黃金時段,所以客人不是特別的多。三張桌子只有一張上面坐了四個人,他們每人面前的桌子上都有一瓶雪花啤酒。四個人一邊吃着燒烤一邊相互打屁聊天。

“東子,你們的羊肉串好了。”秦風朝着攤前四人中的一個青年道。青年大概二十七八歲,至少一米九的身高,身材魁梧,胳膊上紋着一條猙獰的青龍,讓別人一看就生出一股危險的氣息。但是秦風和他說話語氣就像平常聊天一樣,不見任何緊張。

“風哥,還是老情況,按照最辣的規格給我弄”青年東子聽見秦風的問話連忙答道。語氣中透露着一股尊敬。

“哦,馬上就好,稍等。”秦風說完低下頭繼續他的烤肉工作,不一會兩大把羊肉串烤好了,秦風用托盤端到四人的桌前。然後轉身就要離開。

“風哥,現在人還不多,坐下來一起喝兩杯,我請客。”這是這位叫東子的青年叫住了秦風,用期待的眼神看着秦風道。

“不了,一會人就多起來了,我還要準備準備,再說,你拿錢買我的東西請我吃喝,就算你不覺得什麼,難道我的臉皮真的厚道了那個程度?”秦風開玩笑道。

“呵呵,說的也是,那風哥你去忙吧。”東子見秦風拒絕,自己也沒有堅持。因為他知道自己再怎麼說秦風依然不會來的。

秦風回到攤位前,從攤位下拿出了一些還沒有串好的肉類和蔬菜開始嫻熟的串成肉串和素串。秦風和這個叫東子的青年有點熟悉,最主要的是秦風在機緣巧合之下認識了他們的老闆,所以就和東子有了一點交集,而東子本身的條件也不錯,沒有必要來這裡吃這些廉價的燒烤,但是為了照顧秦風的生意,所以隔三差五就會帶幾個小弟來這裡吃一頓。還有一點就是秦風的燒烤卻是不錯。

不一會兒東子這群人就吃飽喝足了,於是走到秦風的攤前道&quot風哥,結賬。”

&quot哦,好的,我算算...一共四十一塊五,你給四十就好了。”秦風放下手裡的東西說道。

“呵呵”東子笑道:“每次都把我零頭省去了,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說完撓了撓有,有點憨厚道。

“如果不想把零頭省掉,好吧,那你就給我五十吧。”秦風把手伸出道。

“呵呵,那還是四十好了,我也沒有多少錢啊,能省就省吧”東子遞出兩張二十的道。

“我草!我鄙視你。”秦風笑罵道。然後收下了東子遞過的錢,轉而繼續忙活着。

“額...”東子付完錢之後也沒有立即離開,而是站在秦風的攤前,有點欲言又止。

“還有什麼事嗎?”秦風見東子結了帳後依然沒走便問道。

“風哥,你看你擺燒烤攤一個月也沒有多少收入,只要你願意叫我們老闆幫忙,什麼樣的工作沒有啊,而且還不用這麼的辛苦,我相信,只要你願意開口,我們老闆一定會非常樂意幫你安排的。”東子勸道。

“以後再說吧,我現在正在上學呢,等到以後有這需要,我一定會去找你們老闆的。”秦風說道。

“上學也沒有什麼關係啊,安排你一個閑置,只要偶爾的去一下就好了,還是可以正常上學。”東子解釋道。

“還有一個多月就高考了,我不想影響學習,所有事等到以後再說吧。”秦風再次拒絕道,不是他對東子的提議不心動,而是秦風也一些大男子主義,他不喜歡求人,尤其是東子的老闆,秦風可是有點害怕見到這個人,每次見到這個人秦風總是有一些矛盾感,所以秦風暗自決定以後還是少見為妙。

“竟然風哥你這樣說了,那我也不強求你了,我們老闆說過,只要你願意,隨時可以去。”東子補充道,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心裏面還是有一點惋惜。

說完東子就帶着另外三人離開了。

“東哥,剛才那個賣燒烤的小子是什麼人啊?您都這麼的和他說了,怎麼他還是不識抬舉,草!”一個不認識的青年問東子道。

聽見身邊這個人的抱怨,東子沉下了臉瞪了這個青年一眼,然會冷冷的說道:“這樣的話以後不要再說了,到時候被老闆聽見了,可不要怪我不救你!”這時的東子再也不像在秦風面前的憨厚,而是一年的威嚴,說完便率先離開了。

只剩下剛才那個青年一生冷汗的站在那裡,想起了自己老闆的手段,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心裡不斷的思索着秦風是什麼人,怎麼老闆會這麼的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