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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小仙狠狠地灌了許二一通,結果是兩人一起醉,誰也不比誰好。

作為純正的41世紀土著民,靈酒的味道雖然香醇,酒精度實在太高,許二很不適應,至於溫小仙,她就是三杯倒的酒量,道修多自律,除非萬不得已,她極少會讓自己喝醉,對於自己醉酒後做的那些可怕的事,溫小仙很了解,淫詞艷曲什麼的......太丟分了。

此番算是捨命陪君子,她嘴笨,甭管哪種情都不開竅,若讓她開解,只怕會越說越糟,想起自家師兄師弟們受挫折的時候都喜歡喝酒,溫小仙豁出去了。

一醉解千愁。

“同君化作那縷縷青煙,帶奴直上九重天!~”

“師傅傅傅,徒兒想你了。”

“五師兄你節操掉了一地。”

......

溫小仙唱啊唱,最開始還有個章程,慢慢的,曲調飛了,歌詞飄了,翻唱整成原創了。

她雖然醉了,卻沒有露出任何醜態,只是茫然無所覺的笑着,如春華般燦爛,嘴裡哼哼唧唧唱着歌,時不時還要同許二碰個杯。

“願你嫁個有情郎呀,洞房蜜如糖,願你明年回娘家呀,挎着許郎懷裡抱個胖娃娃......”囧,溫小仙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唱啥了,她嘴裡唱的詞與她的表情動作以及腦子裡想的完全不搭調,唔,這樣說還不夠準確,應該說是她腦子裡儼然已經軟綿綿融成一團漿糊了。

若能屏蔽掉聲音,動作看起來也挺文雅的。

借酒消愁的結果就是頭昏腦脹,許二隻覺得腦子裡昏昏沉沉的,偏生還像進了蜜蜂一樣,嗡嗡嗡不消停。

他好不容易舒展開的眉頭再一次皺起,這回不是因為那勞什子的威寧中將生日宴,而是因為溫小仙猶如萬里長跑一般從來不在調上的歌聲。他“哼”了一聲,想讓溫小仙閉嘴,可惜。此女一貫就不怕他,莫說醉酒的時候。那聲音的殺傷力實在太大,許二終於沒忍住,一把將端坐在沙發上認真唱歌的溫小仙拽下來。緊緊箍住,扣在自己懷裡。

某人喝醉酒之後腦子也變笨了,他竟然以為限制行動能讓溫小仙停止唱歌。

矮油,這想法很有創意,可惜遇到了溫小仙這個隨遇而安的。

一般而言,醉酒的人會手舞足蹈,會掙扎。被限制行動會很不舒服,可惜,溫小仙從來就不是一般人,她完全沒有任何不舒服,趴在許二懷裡,脖頸相交自顧自的唱得很帶勁。如此一來,許二更難受了,不為別的。溫小仙與他脖頸相交,可怕的歌聲直接從他耳畔傳來,無限放大有沒有。

剛才只覺得房間里進了蜜蜂嗡嗡嗡吵得人難受。現在好了,蜜蜂進耳朵眼了,讓人渾渾噩噩噁心反胃。

許二不是個認命的人,從來就不是。

終於,他不堪溫小仙的騷擾實現了最後的逆襲。

“唔......唔......上......唔......花轎......啊......唔唔......”

唱不下去了,許二將某女的脖子擰過來,果斷堅決的湊上去堵住了她的嘴,他沒同別人親過,也不會那些花哨的技巧,什麼濕吻舌吻的。兩人就像是死魚一樣硬邦邦的嘴對嘴,死死貼着。

噢,煩死人的蜜蜂終於不吵了,問題圓滿解決。

溫小仙一旦醉酒會不停唱歌,這是她的習慣,除此之外還有一點。若能讓她停下來就不會繼續下去。

大聯盟牛逼哄哄的兩人,有萬千粉絲膜拜的兩人,就這麼詭異的睡著了。

許二是個執着的漢子,睡過去之前他左手扣着溫小仙的纖細腰肢,右手按着對方的頭,等他過了酒勁醒來的時候,還是保持着這個動作,從白天到午夜,兩人安分的竟然沒動一下。先醒過來的是許二,他的思維已經清醒了,作為二星超s體能的超級戰士,他宿醉反應並不明顯,腦子還有些暈乎,促使他這麼快醒來的直接原因是,他覺得自己的胸口上像是壓了塊重重的大石。

不僅如此,臉上不停吹着熱風,頻率相當穩定,讓他整個人暖哄哄的,還有些呼吸困難。

“唔”許二動了動,睜開眼,終於發現了問題所在。

囧......面前這張放大的美人臉是他合法未婚妻對吧?

他們到底以怎樣一種詭異的姿勢睡了一晚上?房間里濃重的酒氣讓他想起了許多事,這傻妞沒見他去學校講課這才找過來,開門見到她那一刻,許二腦補過許多可能的安慰之言,對方卻什麼也沒說,只是抱出好幾罈子美酒。

沒有抱怨,沒有開解,沒有傾訴,沒有任何多餘的話。

兩人在燈光昏黃的房間沙發上窩着,喝了個夠本。

先醉過去的是溫小仙,她灌了幾口之後就暈乎乎了,坐姿雖然端正,卻控制不住唱了起來。

什麼“爽上九重天”“上花轎”“回娘家”“生娃娃”......

看着她那嬌憨模樣,喘不過氣的壓抑就慢慢褪去。許二聽着她哼哼,一路跑調,然後慢慢地也就跟着醉了。夢裡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

他們到底是怎麼抱着滾到一起去的,許二已經想不起來,不過,只看溫小仙醉酒之後一派老實的模樣,就可以推斷出,主動方一定是自己,許二低聲笑了笑,沉悶的心情一掃而空,他小心翼翼的將按着溫小仙腦袋的右手鬆開,然後就聽“咔”的一聲,某人的腦袋朝旁邊栽去,直接撞到軟綿綿沙發的靠背上,緊接着是喑啞的痛苦呻吟。

“唔......脖子......痛......”

讓人按着腦袋睡了一晚上,不痛才怪了。

擰着了?還是錯位了?總不會是頸椎斷了吧!

許二不敢亂動,小心護着趴在自己身上這妞,然後快速打開戰隊頻道吼了一聲,“容賤人,滾進來。”

“矮油,人家不敢打擾二哥你的好事。”真是無時無刻不發騷,操蛋。

“帶上你的醫藥箱,快點。”某男聲音又低沉了半分。

戰隊頻道里傳來倒吸涼氣的聲音。“嘶,二哥你也太猛了,初夜就搞出了血案......”通訊斷了。

容靳雖然總是滿口胡說八道不着調,辦事還是靠譜的。聽許二的語氣就知道情況緊急,大半夜被吵醒他也沒動怒,套上白大褂提着醫藥箱就出去了,一路直奔許二的個人休息室,大開門一看,狗眼瞎了。

索性穿上白大褂的是容簡不是容靳,蕩漾的風騷體沒了。

他走進去。將箱子放在地毯上,然後抄着手,高貴冷艷的居高臨下看着沙發上面對面疊羅漢的兩人。他鼻頭動了動,只有滿屋酒氣,不見血腥。“我以為你太博大勇猛,現在看來......”那鄙夷的表情是怎麼回事?難不成以為是型號不匹配以至於某......特殊位置撕裂?

若不是還等着他幫忙做檢查,許二恐怕已經飛起一腳將他踹了出去。

果然,還是騷人容靳好多了。至少沒容簡這麼毒。

許二並沒有順着他說,簡單提示道:“她脖子擰了,你看看。”

脖子這樣的部位馬虎不得。容簡很快伸手摸了摸頸椎骨,確定沒有大問題,這才說:“擰了氣,又錯了位。”說著還站在醫生的角度善意責備了一句,“還沒做全套,打個啵你就能把脖子搞錯位,別這麼激烈兄弟。”容簡手上動作不停,力道適中的給溫小仙做了頸部按摩,等脖子不那麼僵化了,這才快如閃電的出手“咔”一聲擰了回來。

溫小仙腦袋埋在裡頭。聽着容簡的話,在脖子矯正後第一時間驚愕回頭。

“打啵?激烈?”

這天真的表情絕不是作假的。

溫小仙呆萌的小模樣終於喚醒了容簡僅剩的那一丁點良知,他看了看某妞腫得像臘腸一樣的嘴,不是我方無能,只怪敵人太兇殘。遇上許二這樣的對手,只能是吃干抹凈還要倒賠錢。

容簡也不毒舌了。他看着許二最後說了一句:“別這麼禽獸,她還沒成年。”

某男百口莫辯,怎麼就沒人相信,他們昨夜什麼也沒幹,絕對是純潔的!

......

確定脖子沒事之後,許二戳了戳溫小仙的腰,某妞乖乖爬起來,尼瑪不動的時候沒感覺,動一下只覺得全身酸痛,她一邊活動自己的胳膊一邊哼唧道:“難道被你喝醉之後黑打了一頓?”

許二黑臉,若他出手,就溫小仙這d級體能,還爬得起來?

胳膊揉得差不多了,溫小仙才彎着腰湊近些笑眯眯看着許二,“你沒事罷?”

沒事,沒事,皮糙肉厚的大老爺們能有什麼事。

休息室里整個酒氣衝天,溫小仙進靈植空間梳洗了一番,將身上皺巴巴的衣服換掉,溫小仙脫了衣服才發現,後腰上一個淤青的巴掌印。

她顯然忘記了許二一直攬着她的腰這檔子事,再次懷疑自己挨了打。

人一激動總會忘記今夕何夕然後做出些日後悔得腸子青的事,溫小仙便是如此,一不小心發現這個淤青巴掌印之後,她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衣服已經脫了一半,這日她穿的是軍校制服,襯衣+短裙。

此時襯衣前面的扣子大開,胸罩大喇喇的露在外面,還有那白皙如凝脂的肌膚,短裙倒是還穿得好好的,這也足夠惹人遐思了。

溫小仙出來的時候,正巧撞上葉淮霖從容簡哪兒聽到動靜,過來查探情況。

他站在門口,許二靠坐在沙發上,而襯衣紐扣大開忽然現身的溫小仙正面是許二,背面是葉淮霖。少女春色就這麼袒露在某人眼前,“你還說你沒揍我,後腰上怎麼有個巴掌印,都淤青了。”

妞,你能更遲鈍些嗎?你沒看到你男人黑臉了嗎?

許二低咒一聲,一把將呆妞拽過來,扣進自己懷裡,將前面的春光遮了個嚴嚴實實,生怕葉淮霖看到一星半點。

拜託,人家站在門口,怎麼能看到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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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

......未完待續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