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需要你讓啊!
葛訥柔偏開了頭,但很快又偏了回來,她是真有心在玄左溪面前表現自己,拒絕的話就有些說不出口。
她咬了咬嘴唇,便抬腳往法壇走。
陳玄靈笑眯眯的,順勢走下法壇。
葛訥柔還是非常不能理解陳玄靈的舉動,“你為什麼要讓我?”
陳玄靈眉眼彎彎。
玄左溪就知道她接下來肯定沒好話。
果然,陳玄靈說:“大概是因為刷新記錄比較有成就感吧。”
玄左溪的眉眼也彎了起來,可以的,這很陳玄靈。
葛訥柔足下踉蹌一步,心中更是憋屈了,她幾乎是以碾壓地姿態破除了孫家設置的“門檻”陣法,隨後開始布置起自己的陣法來。
陳玄靈注視着葛訥柔,心中忽然一動,拿出了令牌,忽然發出了一陣驢叫聲。
玄左溪:???
我的媳婦傻了怎麼辦,心裡好慌。
“白驢子,喂喂,白驢子你在不在?”
通訊令牌明明顯示接通了,但卻沒有白驢子的聲音傳來。
“喂喂喂,呼叫白驢子。”
白驢子:“……”
你特么的有事就說啊,你非得聽我發出一陣驢叫才甘心是不是?
在陳玄靈的喂喂聲中,白驢子終於忍辱負重地發出了一陣驢叫。
玄爻派的人都說這條沒有尾巴的白驢子是他們見過的最安靜矜持的驢子了,平時待在門派里,幾乎不會發出什麼聲音,除非是弟子們忘了給他餵食,他才會生氣地大喊大叫。
白驢子覺得就算穿成了一頭驢,他也得做一頭有尊嚴的驢,不能被人圍觀,也不要被人指指點點。
這才是他做安靜美驢子的真實原因。
陳玄靈神秘兮兮地說:“哎,你記不記得葛訥柔這個人啊,你幫她算了一卦吧,算完了把結果發到我手機……我令牌上。”
哥哥我寫的人物我能不記得?
瞧不起誰的記性呢!
白驢子腹誹完,又瞧了瞧自己的驢蹄子,白眼立馬翻到飛起。
這個砍腦殼的背時娃子,你有本事讓我發短信,你有本事讓哆啦A夢發短信啊。
白驢子超級想把令牌丟了算了,這個令牌是陳玄靈離開玄爻派前特地讓勤事殿的弟子幫忙去通訊處給白驢子辦的,為的就是以防萬一,畢竟誰都沒有原作者了解一本書啊。
白驢子吃陳玄靈的,用陳玄靈的,如果該幫忙的時候不幫忙,他估計陳玄靈回到玄爻派就該殺了他吃肉了。
他權衡了一番,還是艱難地用“圓手”給陳玄靈打字。
台上葛訥柔和孫家的修士已經互破了七八個陣法了,白驢子的場外說明才姍姍來遲。
白驢子:還記得在論道會上想害薛婉離的那個女修么?就是被你原主摻了一腳,沒害成薛婉離反而害到了她自己,你原主還被人當場人贓並獲的那個人,她就叫葛訥柔啊!
陳玄靈:“……”
哦呵呵!
她好像搶了薛婉離的劇情啊。
原着裡面發生葛訥柔找薛婉離麻煩的事情,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薛婉離讓葛訥柔討厭上了。
她剛才吧,好像一不小心也讓葛訥柔討厭上了。
她一抬頭正好對上葛訥柔挑釁的目光。
行吧,讓找茬來得更猛烈些吧。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