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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上的事情有吳海代為代理,吳庸可以騰出手腳來面對江湖大會的事情,對於唐嘯天時刻關心自己的行蹤,及時派人過來協助,吳庸很是感動,到底是自己人給力,不用說也懂怎麼做。

礙於胖子的傷勢,吳庸哪裡都沒去,整個下午就守胖子身邊,一邊完善着蕭紀家傳心法,蕭紀幫忙不小,答應的事情也該兌現了,庄蝶旁邊作陪,一直到晚飯時間,蕭紀和郭坤神色凝重的過來,身後跟着一幫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將帶來的飯菜擺檯面上就離開了,大家邊吃邊聊,蕭紀憤憤不平的說道:“那些倭人太可惡了,不過話又說回來,咱們國內的江湖門派越來越不像話了,許多武功並沒有傳承下來不說,各門派老一輩掌握的門派絕招也還沒有完全傳給年青一代,敝帚自珍,加上絕大部分年輕一輩還貪生怕死,難怪武術式微,讓僂人欺負上門了,鬱悶啊。”

“哦,什麼情況?”吳庸驚疑的問道。

“今天下午打了幾場,全是僂國武士挑戰我國練武之人,老一輩為了自己的名聲不敢輕易出手,輸不起,想我這樣的年人很多又貪生怕死,不夠狠,年紀一些的倒是有些血勇,但跟我一樣,實力不夠,打幾場輸幾場,這次丟人了,被偷師的隔壁鄰居打敗了。”蕭紀憤憤的說道。

“我當多大的事,打敗了未必是壞事,可以警醒我輩江湖人嘛,知恥而後勇,後來趕上就是,事情要動態來看,不能只看眼前。”吳庸笑道。

“話是這麼說,問題是你沒見那些僂人,太囂張的了,下手好狠上去的不是傷就是殘,明明已經打贏,還不罷休,非下狠手將人打殘位置我估計明天都沒人敢上去打了,華夏國的江湖大會前十名高手變成了僂國人,你說這事?”蕭紀憤憤的解釋道。

“呃?”吳庸不由看向郭坤,臉色凝重起來,事情比自己想的要複雜的多了,出手不留情,不講武德,這已經不是比試是來踢場子了不由問道:“人是潘海帶過來的他怎麼說?”

“他能怎麼說,坐主席台上觀戰,一言不,黑着個臉,誰知道他想些什麼,看上去並不想阻止這一切的生。”蕭紀旁邊補充道。

郭坤點點頭,表示同意蕭紀的看法和觀點,沉着臉什麼都不說。

這頓飯吃的很憋屈,大家吃飽喝足後,各自散去吳庸單獨找到蕭紀,將默寫出來的武功心法交給了蕭紀,蕭紀感動的差點沒磕頭,說了好一通感激的話離開了,吳庸則繼續守護胖子身旁。

胖子經過一天的沉睡,已經醒了過來,整個人的精氣神有了很大改變,氣血也旺了了許多,吳庸看得出來,這個傢伙因禍得福,實力大增,居然達到了暗勁巔峰,距離化勁也具是一步之遙,能不能跨過去,就看機緣了。

人醒來了,功弈還大增,吳庸說了幾句祝賀的話,交代胖子鞏固修為,說了一些自己的心得體會給胖子參考,自己去隔壁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吳庸來到胖子房間,見胖子剛剛收功,整個人變得神光內斂起來,彷彿一把古樸的寶劍,散着令人敬服的氣息,卻又透着一股親切,吳庸知道,這把寶劍一旦出鞘,絕對比以往加銳利,加鋒芒萬丈。

已經穩固修為的胖子也很興奮,功力提升對於一名練武之人來說,就像奧運會上取得金牌一般,還有什麼比這個高興的?見吳庸過來,抱拳感激的說道:“吳爺,多謝你的護法和治療。”

“跟我客氣,感覺怎樣?”吳庸笑道。

“太舒服了,感覺渾身有用不完的力。”胖子笑道。

既然如此,走,江湖大會還沒結束,去看看。”吳庸笑道,兩人叫上蕭紀和庄蝶,正好看到郭坤過來,大家來到酒店餐廳,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取了些吃的,邊吃邊閑聊着。

周圍還有不少人也吃着早餐,小聲談論着事情,大家看到吳庸等人,特別是胖子的出現,紛紛點頭示意,強者到哪裡都會得到別人的尊重,胖子死磕化境高手,打的黃八爺至今沒有露面,不知道死傷,大家就知道,那一局並不像當時潘海說的黃八爺勝哪樣,其定有蹊蹺,否則,黃八牟為什麼至今不露面?

正吃着,一幫僂人進來,很囂張的來到一張大桌旁,示意已經坐下來的幾個人離開,這幾個人不敢惹這幫僂人,不得不忍氣吞聲的離開,吳庸看到這一幕暗自搖頭:一名武者居然沒有了膽氣,還怎麼練武?

胖子也看到這一幕了,就要衝上去教訓對方一把,被吳庸按住肩膀,吳庸壓低聲音說道:“回頭擂台上見。”

“也好,”胖子對吳庸還是很敬重的,坐了下來,看到那些僂人看過來,眼裡滿是挑釁的神色,火氣又來了,想到吳庸的叮囑,乾脆低頭吃東西去了,眼不見為凈,先吃飽了再說,回頭再收拾他們也不遲。

只是,胖子的舉動落這幫人眼裡卻變成了怯弱,這幫僂人打了一天,幾乎橫掃來參展的江湖各大門派好手,自信心膨脹,一個個變得狂妄起來,胖子的驍勇、兇狠大家有目共睹,現,僂人見胖子都不敢說話,加興奮了。

一名僂人武者穿着木屐走來,踢踏踢踏作響,來到大家跟前,桀驁的說道:“胖子,敢不敢跟我打一場?”僂人武士看來,這桌人當胖子實力強,郭坤實力雖然很強,但年紀擺那裡,不會輕易動手,蕭紀很一般,至於吳庸,直接被大家忽略不計。

吳庸的實力超過他們很多,自然不是他們能夠看得透,見這幫人這麼囂張,吳庸火氣也上來了,練武之人誰沒點火氣?一把按照即將暴走的胖子,站了起來,走向前幾步,閃電般出手,一記耳光扇了過去。

“啪!”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這名僂人武士滴溜溜的轉了兩圈,暈頭轉向的,身體一軟,倒了下去,噴出一口心血來,還有兩顆牙齒。

所有人原本就留意着這一幕,大家都被吳庸的手段驚呆了,那名武士大家都知道,曾經打敗過兩名華夏國武士,心狠手辣不說,實力也確實高超,現居然躲避不開這記耳光,這說明了什麼?這一刻,大家看向吳庸的眼神變得不一樣了。

都是練武之人,誰都不傻,一名武功高強的僂國武士居然被人一巴掌扇倒,而且還是滴溜溜的轉了幾圈再到,不是飛出去,也不是直接倒地,這一巴掌就有學問了,起碼這份技巧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掌握的了,大家知道,吳庸絕對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大家都看不穿罷了,想到這午結論,大家的臉色凝重起來。

“八嘎。”一名武士爆喝一聲,拔出了僂刀就要動粗,被另外一個看上去年長一些的人拉着,這名僂國武士是個識貨之人,知道吳庸剛才那一掌很有門道,技巧和20絕對到了“入微”的境界,不由謹慎起來,一臉嚴肅的說道:“這位先生,我僂國武士挑戰擂台一天,打了十幾場未曾一敗,現看來,並不是我們太厲害,而是你們厲害的人沒登場,下村太郎,希望有機會和您擂台上打一場,還請閣下成全。”

“村太郎?僂國東京村家族?流雲耳法?”吳庸冷靜的反問道。

“正是。”村太郎聽到吳庸的話,不由直起了背,眼神掃了一眼全場,後落吳庸身上,渾身散着一股自信和驕傲的氣勢。

“很好,我會成全你的,希望你趕緊交代好後事。”吳庸冷笑起來,說道。

“八嘎,你找死。”又一名僂國武士跳出來暴喝道。

吳庸瞪了對方一眼,彷彿出鞘的利劍,銳利的眼神直透對方腦海,這個人感覺呼吸一滯,湧出一股恐懼感來,沒來由的後退了半步,可能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又向前跨出兩邊,臉色凝重的看着吳庸,沒有了剛才的囂張,心裏面是埋下了一顆害怕的種子,說道:“本人宮本野正是向閣下出邀請,希望能夠和閣下一戰,生死各論,拜託了。”

練武重要的是修鍊心性,心開始害怕了,就沒有了敢打敢拼的氣概,就沒有了勇往無前的銳氣,武學上想要再進一步就難了,宮本野很清楚這個道理,所以提出和吳庸一戰,就是希望打開自己內心的心結。

不過,吳庸並不想成全你,冷冷的說道:“就憑你?如果你自認為能夠和村打成平手,倒是有資格可以和你一戰,否則不用所。”吳庸冷冷的說道,絲毫不給對方機會。

“敢直呼我們隊長的名諱,你找死?”又一名僂國武士叫囂着喝罵道。

“隊長?”吳庸臉色一沉,思起來。

“啪!”胖子火爆脾氣上來了,拍着桌子大聲喝道:“現老子就教訓教訓你們這幫混蛋,別以為偷學了我們一招半式就不知天高地厚了,敢到老子面前叫板,不知死活,老子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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