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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唐姑娘也不希望看到你活在痛苦之中,等過上一段日子,我們倆去一趟倭國,好好教訓教訓他們,如何?”吳庸低聲說道,對於傷心的人,最好的勸解辦法就是轉移當事人的注意力。..

果然,胖子聽了吳庸的話,精神一振,眼睛裡閃過一抹殺氣,旋即斂去,堅定的點點頭,深吸一口氣,由衷的說道:“多謝吳爺,我沒事了。”

“這就對了,走,吃早餐去。”吳庸笑道,拉着胖子往前走去,大家緊跟上來,回到那間小四合院,叫上庄蝶一路,朝餐廳走去。

來到餐廳,餐廳里已經坐滿了人,大家紛紛熱情的和胖子和吳庸打招呼,表達着自己的敬意,實在是吳庸和胖子的實力太強悍了,居然連黃八爺和潘海都幹掉了,還毫不手軟的幹掉了中村次郎,這份睥睨天下的氣概和膽略令人敬服。

這頓早餐吃的有些尷尬,上來攀交情的人太多了,大家只好沖沖吃完,逃也似的回到了四合院,郭坤被大會組委會代表挽留下來,潘海一死,大會沒有了主持人,只要請德高望重的郭坤繼續出來主持大局,沒有了牽掣,郭坤滿口答應。

吳庸三人回到四合院一合計,胖子剛突破,需要找個地方養上一個月左右,穩固一些修為。最少都要半個月,在四合院肯定不行,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個沒人的山清水秀地方,蕭紀記掛家裡的事情,和杭城黃家正面開戰。也不知道家裡怎樣了,加上家傳內家功法失而復得。得趕緊回去和家裡人分享。

大家商議了一番。馬上有了決斷,胖子和蕭紀一起回海城,路上有個伴,萬一有事也好有個照應,到了海城後,胖子直接呆在吳庸的家裡靜養就是,還能幫忙照看一下庄無情,吳庸則帶上庄蝶回東海,那裡的事情還沒有完。

合計好後。由蕭紀出面去找郭坤辭行,順便交換一下各自的聯繫方式,郭坤得知大家要離開,也不好挽留,派了自己的車相送。由於要主持大會,不便親自相送,連聲道歉。

坐着郭坤派來的車離開景區。直奔機場,各自買了最近的,然後到候機廳等候起來,最在候機廳,吳庸買了一份報紙翻閱起來,看到上面有一則新聞,標題是《東海亮劍,黑惡勢力伏法》,不由仔細看了一下內容,原來是東海警察局組織嚴打,一句搗毀了好幾個幫派,社會一片叫好聲。

認真的看完這則新聞,吳庸摸出了手機來,撥通了秦明的電話號碼,笑道:“你的動作挺大的嘛?這次你出名了。”

“師叔祖?”秦明沒想到是吳庸打來的電話,不由一愣,好在反應不慢,馬上笑呵呵的說道:“多虧了師叔祖,可惜沒能拿到林世洋的屍體,否則就更加完美了,現在是能對外說他逃到倭國,在輿論上繼續打壓他了。”

“嗯,我看行,最好是整點他叛國的證據,這麼一來,林一鳴那個老東西就得下崗待業了。”吳庸笑道。

秦明雖然不知道吳庸為什麼這麼針對林一鳴,但也不多問,說道:“師叔祖,您有什麼吩咐儘管說,我馬上去辦。”...。

“確實有件事,麻煩你查一下一個叫唐芷的女孩,一個月前跳樓自殺的,很年輕的女孩,一邊一個酒窩。”吳庸說出了自己的意圖,雖然唐芷自殺,但能夠找到屍骨也好,來的時候吳庸可是信誓旦旦的向胖子保證過。

“哦,沒問題,我馬上去查。”秦明馬上答應下來,想到一個小時前自己師父打來的電話,也是追查這件事,知道事情不簡單,記下了。

掛了電話,吳庸看着旁邊專心看書的庄蝶,長發垂下,半遮半掩,別有一番韻味,不由動情的說道:“師妹,這段時間跟着我受驚了。”

“呃?”庄蝶驚訝的看着吳庸,沒想到吳庸忽然說這個,好半晌才醒悟過來,說道:“師兄,以後不要跟我說這樣的話好嗎,讓我感覺距離你很遠。”

“呃,好。”吳庸訕訕的笑道。

庄蝶見吳庸憨厚的笑貌,也笑了。

“最近我外公家鬧出很多事情來,大家的心情都不好,要不你跟我去,沖沖喜,呵呵。”吳庸笑呵呵的說道。

“見家長?”庄蝶一驚,滿臉羞澀,趕緊搖搖頭說道:“不行,不行,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雖然我很想去見,還是等等吧,我害怕。”

“你怕什麼呀?”吳庸好奇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就是害怕,害怕你父母不認我。”庄蝶趕緊解釋道。

“我當多大的事啊,你青春美貌無雙,又賢惠懂禮,這樣的好媳婦打着燈籠都找不到,他們怎麼會不認你?求都求不來呢。”吳庸由衷的笑道。

“真的?”庄蝶半信半疑的問道。

“真的,比真金還要真。”吳庸信誓旦旦的說道。

“就就會哄我開心,不過,我還是不敢去,等過段時間吧。”庄蝶笑道。

“好吧,隨你。”吳庸無所謂的說道,反正已經認準了人,不怕庄蝶將來不上門,給點時間也好,自己也該找個機會說一聲,讓父母有個心理準備,忽然帶人過去確實有些失禮,不夠正式。

等了一會兒,兩人先一步登機,來到東海已經是中午時分,兩人攔了輛出租車進城後,找了個酒店住下來,要了些食物送到客房,吃飽喝足後,吳庸叮囑庄蝶在酒店休息,有事馬上給自己電話,匆匆離開,攔了輛出租車直奔東海軍區。

門口崗哨已經認識了吳庸,例行公事般登記後,直接放行了,吳庸步行來到羅遠山的住所,看到門口停着好幾輛車,不由好奇的放慢腳步,看到警衛班長孟飛,好奇的招手示意對方過來。

孟飛也認出了吳庸,興奮的跑了過來,敬禮後說道:“前輩好。”

“呃?”吳庸對孟飛的稱呼有些無語,當下也懶得糾正,問道:“家裡是不是來了客人,怎麼這麼多車?”

“好像是公安部監察組的人,說羅上校帶人攻擊了某個景區,要求羅上校接受調查,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孟飛趕緊解釋道。

“公安部監察組?”吳庸驚疑起來,想了想,大步朝大廳走去,看到大廳沙發上已經坐滿了人,自己的父母也在,坐在一旁,正首坐着羅遠山,旁邊坐着一個中年人,五十上下,氣勢內斂,還有好幾個人坐在旁邊,正看着羅遠山。

羅遠山沉着臉,看到吳庸過來,忽然眼前一亮,招手說道:“臭小子,你回來了,過來坐吧。”...。

“羅少將,這不符合規矩吧?”那個中年人出言提醒道。

“沒什麼合不合規矩的,這裡是我家,規矩就該我來定,不服氣就走。”羅遠山不滿的說道,招手示意吳庸過來坐自己身邊。

中年人見羅遠山居然讓吳庸坐身邊,不由驚疑起來,看向我吳庸,很陽剛的少年,看不出深淺,不由納悶起來,搞不懂羅遠山這是唱的哪出。

“臭小子,一走就是好幾天,打電話又關機,不過還好,正好趕上,這幫人是公安部的,來查案,說你舅帶人攻擊了民居。”羅遠山簡要的說道。

“呃?就算情況屬實,也應該有軍事法庭審判,什麼時候軍隊上的事情輪到地方來管了?”吳庸知道說的林世洋的“血殺”組織基地,好奇的反問道。

“對啊,我也這麼說,可這些人說攻擊的是地方民居,理應歸地方公安管,這不,雙方扯上皮了。”羅遠山解釋道。

一直觀察着吳庸的中年人更是疑惑了,堂堂東海軍區總司令,居然和一個毛頭小夥子商議事情,傳出去誰信啊?不由更加警惕起來,看向吳庸的眼神充滿了疑惑和好奇,沒有輕易說話。

吳庸也在觀察這幫人,知道這個中年人官職最高,便說道:“公安部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不過,這事另有隱情,對了,大舅呢?怎麼不見他人啊?”

“出去公差了,趕巧了,我說了他們不信,以為我包庇你大舅,這叫什麼事啊?我羅遠山會是護犢子的人?”羅遠山不滿的解釋道。

吳庸差點沒笑出來,自己這個外公護犢子的名氣可是很大,當下也不點破,說道:“難怪大家誤會了,這裡面有隱情,我大舅,對了,也就是你們要找的人之所以帶部隊攻擊那個民居,是受了國安的邀請,你們應該和國安打這場官司才對,找我舅沒用,我舅只是盡義務,協助而已。”

“國安?”中年人驚疑的起來,看向吳庸,很想知道這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又不好直接詢問,凡是牽扯到國安的事情,公安也不敢硬來了,其他人也都看向吳庸,都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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