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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具體工作後,想會一會潛在對手的吳庸不在猶豫,馬上換好西裝,打上領帶,唐嘯天還準備了一個公文包,裡面着放一把槍和幾個彈夾,吳庸檢查一下手槍性能,滿意的朝唐嘯天點頭,兩人默契的朝外面走去。

從國安總部到主席辦公室並不遠,十來分鐘的車程,唐嘯天將吳庸交給主席後自行離開,吳庸和主席打過交道,寒暄了幾句,主席一聲令下,中南海保鏢開道和斷後,吳庸緊跟在主席身旁,穿過幾道走廊,來到一間會客廳,很古樸、簡約的華式風格,除了桌子,並沒有什麼傢具,牆上掛着一幅山水畫。

中南海保鏢在門口守着,吳庸跟着主席進去後,在附近靠牆位置站着,只見主席熱情的迎了上去,和早就在等候的越國總統握手問好,翻譯跟上同步翻譯,這種場面上的事情吳庸沒興趣,不由打量起越國的人來。

這次會見,越國總統帶了不少人,坐着的就有五個,後面靠牆位置還站着三個,總統身後跟着一名翻譯,坐着的人年級都不小,一看就是久居上位者,後面站着的都是中年男子,一臉沉靜,跟木頭人似的。

“咿?”吳庸敏銳的發現三人中有人也在偷偷打量自己,動作非常隱蔽,要不是自己恰巧看過去,根本發現不了,警惕的打量了對方一眼,隱隱感覺這個人不一般,旁邊兩人也不簡單,留了個心眼觀察起坐着的其他幾人來。

這一看不要緊,吳庸發現兩個練家子。功力還不淺。一副正襟危坐的架勢。眼睛卻微閉着眼神,其中一個身上透着一股陰冷的邪氣,這種氣勢被刻意壓制着,如果不是吳庸功力深厚,也感應不到。

按說這種場合,坐着的人應該表現出一幅積極、熱情的模樣相互交流,起碼也該裝摸做樣的認真兩國主席說話,吳庸發現另外三個很熱情。而這三個卻頭微低,閉目養神,這是很沒禮貌的行為,由於坐在末尾,不引人注意,就算看到了也不會當眾點破。

吳庸很好奇這兩個人的舉止行為,難道他們不怕事後被自己國家總統追問?還是說這兩個人根本不在乎,想到這裡,吳庸不由靈光一現,難道這兩個人身份超然。並不是政府要員?能來參加這種場合的見面會是什麼人呢?蠱教?

蠱教中人身份隱蔽,但絕對是許多高官要員的座上賓。如果這兩個人是蠱教中身份顯赫的人,絕對有能力讓越國總統帶過來,有心試探一番,但場合不對,便不動聲色的聽主席和越國總統交談來,談的都是雙邊貿易問題,吳庸不懂,乾脆眼觀鼻,鼻觀心,一邊養氣一邊注意越國隨行的人員來。

過不多會兒,吳庸看到有人站起來,拿着一盒禮物往主席走去,兩國相互贈送禮物很正常,但吳庸留了個心眼,因為送禮物的正是其中一個閉目養神的人,吳庸想到蠱教的厲害,放蠱需要媒介,媒介可以是任何物體,不由走了上去。

主席助理上去接禮物是說得過去的,送禮的人也沒有什麼反對,只是將禮物遞給主席,希望主席先接住,按說需要主席先接住禮物,之後給誰都可以,這是禮節問題,當然,主席也可以客氣幾句,然後讓隨行人員收下,這樣做禮數上有些欠缺,給人一種不尊重、不重視感。

主席正要接過去,看到吳庸走過來,並打眼色,留了個心眼,客氣的說著場面話,吳庸一臉平靜的走到對方跟前,運功護住身體後客氣的說道:“給我吧。”

送禮的人並不理吳庸,而是看着主席,越國總統上前來笑道:“主席閣下,很感謝您百忙之中抽空來和本人洽談兩國邊貿問題,這是我國的一點小小的心意,還請主席笑納。”

“客氣了。”主席熱情的回答道,看了吳庸一眼,並沒有馬上接。

吳庸側身擋在主席前面一點,微笑着說道:“給我就好了,是不是想主席馬上打開看看?如果是的話,還請總統閣下當場打開,並給我主席講解一番。”

“貴國送的禮物肯定非同一般,不如請總統閣下介紹一二。”主席見吳庸如此認真,感覺到這裡面不簡單,也配合的說道,眼睛看向越國總統,如果越國總統不願意,自己就找機會推掉。

按照禮節,話說到這個份上,送禮方確實應該當場打開,並解釋一番禮物的意義,然後賓主合歡,圓滿收藏,但越國總統猶豫了一下,吳庸甚至感覺到越國總統偷偷看了一眼送禮的人,動作非常快,也非常隱蔽。

這個細節讓吳庸更加謹慎起來,凝神戒備,表面上卻一幅熱情的模樣,有了主席的一番話,越國總統有些為難,送禮的人瞟了吳庸一眼,一道殺氣一閃而沒,將禮品盒遞給吳庸。

吳庸敏銳的感覺到了對方那道殺氣,自然不會去接,而是平靜的說道:“主席說了,請貴國總統閣下代為打開,並介紹一番,怎麼,總統閣下不願意嗎?”

這句不咸不淡的話有些上綱上線的意思,外交無小事,越國總統如果不接過去介紹,就是看不起華夏國主席,那可就是大事了,越國總統不敢猶豫,馬上接過去,臉上滿是熱情的打開禮品盒,取出一件藝術品來,解釋道:“這是一件用億年烏沉木雕刻出來的’握手’,象徵著兩國的友誼億萬年不變,經得起時間的考驗,是我國雕刻藝術大師花費三年雕刻出來的。”

吳庸知道烏沉木屬陰,堅硬如鐵,這種東西卻是蠱教中人最喜歡的寶貝,用於施放蠱蟲最合適,裝作一副好奇的樣子湊上去,運功於手,不經意的摸了上去,用隔山打牛的巧勁,內功狂涌到雕塑去,打的卻是雕塑上面的一切物資,包括上面還是微生物狀態的蠱蟲。

“呃?”旁邊送禮的人忽然噴出一口血來,身體弓的象蝦子,要不是下盤穩定,早癱倒下去了,臉色慘白,樣子很難看。

吳庸一眼就發現了蹊蹺,養蠱的人用精血飼養蠱蟲,和蠱蟲建立了某種聯繫,蠱蟲一死,養蠱的人也會受內傷,養蠱的人一死,蠱蟲自然死亡,吳庸運功震了一下雕塑,強悍無敵的內功足以震死一切微生物。

蠱蟲被吳庸強悍的內功震死,養蠱的人比如受傷,吳庸沒想到居然是送禮的人,但這種事太玄妙,說出來沒人心,也找不到任何證據,還不如不點破,當即運功戒備,將主席完全擋在身後了。

送禮的人無緣無故吐血受傷,差點暈倒,傻子都看得出來出事了,只是誰也鬧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吳庸往後退了一步,擠得主席也不得不後退,主席能爬上這個位置,絕對是人中之龍,也發現了問題,乾脆多退幾步,回到自己位置觀察起來,有吳庸在,主席感覺很踏實,這種安全感從來沒有過。

“來人,送這位先生馬上去醫院。”吳庸高聲喊道。

馬上有兩名中南海保鏢沖了進來,這時,另外一名形跡可疑的人站出來說道:“不勞貴方費心了,還是我們自己解決把,老毛病了,備着葯的,回賓館就好。”說著就要搶人。

這麼好的機會吳庸當然不會放棄,馬上說道:“這怎麼能行,傳出去了其他國家還以為我國都是不講人情的冷血屠夫,這事就交給我們了,最好的醫療設備,最好的醫療小組,一定儘力而為。”說著丟給兩名走進來的中南海保鏢一個眼神。

兩名保鏢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反應機敏,馬上意識到這裡面有情況,既然吳庸刻意要求,會意的夾着那名受傷的人就走,越國人當然不願意,但又不好做的太過,以免露餡,不得不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人被帶走。

“你們不是說備着葯嗎?一會兒安排人送過來吧。”吳庸微笑着說道。

會談終止,越國人匆匆離開,華夏國主席坐在沙發上,揮手讓其他人離開,只留下吳庸一人,好奇的小聲問道:“剛才發生什麼事了?”

“主席還記得那名無緣無故暈倒的警衛嗎?”吳庸反問道。

“你是說?”主席馬上反應過來,驚訝的看着吳庸,臉色漸漸變的鐵青起來,想了想,問道:“可有證據。”

“沒有。”吳庸苦笑道,見主席一臉疑惑,便解釋道:“那個禮品有問題,他們將有毒的微生物放在禮品上,如果主席接觸禮品,微生物就會進入體內,微生物是人精血餵養而成,有至毒,並且能夠成長,受人控制,能吞噬臟腑精血,有些更能迷惑心智,假以時日,整個人都會被人控制。”無法解釋蠱蟲,吳庸選擇了用微生物這個詞來替代。

“這麼厲害?你是怎麼發現的?那個人又是怎麼受傷的?”主席驚訝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