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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軒牽着茗慎一路走到西側門外,俊雅的面孔看似平靜,可那雙狹長的桃花眼裡卻凝聚了滔天的怒意,好似一柄即將問世出鞘的利刃,非要見到血,才能化解其戾氣!

他用泛起血紅的眼角斜瞄了茗慎一眼,驀地用力捏緊了她纖柔的手,恨不得給揉碎一般,陰測測的問道:“姦夫是誰?”

茗慎吃痛的蹙起黛眉,望着他面露陰狠,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剛才心頭浮聚的那點甜蜜,剎那間便成了千絲萬縷的酸酸楚楚。

“軒郎你能不能不要問了?反正我又沒有對不起你!”

“巧言令色!”文軒見她竟敢包庇那人,氣得揚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由於力道太猛,直接將她打翻在地!

茗慎跌在冰冷的地磚上,捂着被打出血的臉,頓覺欲哭無淚。“軒郎,你不是答應我,要互相信任的嗎?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的事情,你相信嗎?”

“收起你那可憐兮兮的嘴臉,爺不吃這套的!”文軒一邊冷冷的說道,一邊像拎小雞似的把她抓了起來,拖到馬車前掀起帘子,狠狠地將她丟了進去。

茗慎的整個身子撲進了車廂內,額頭重重磕到了紅木座榻上,雖然很痛,但幸好隔着半薄的鵝羽軟墊,所以沒有撞出血跡來,只是腫起了一塊青紫。

她雙手撐起身子狼狽地爬起,還未坐穩就看見文軒暗沉着一張怒容,手拿一根馬皮鞭子鑽了進來。

頃刻間,她嚇得面色煞白如雪,敏感的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要打她,而且還是用鞭子打!

“不要……”茗慎終究是個女子,在聰穎玲瓏,遇見這樣的事情,也只能驚恐的往後退縮,下意識地顫抖不止。

她這怯弱的小模樣,很像惶恐無辜的小狐狸,很輕易的便能勾起男人的潛藏體內的嗜血因子,恨不得就此將她壓榨在身下,肆意的凌﹡虐一番!

“不要?”文軒挑眉冷笑,用鞭子托起她尖尖的下顎,語含譏誚道:“為什麼不要?莫非剛剛在望月樓把你給累壞了,所以不想要了?對嗎?”

“不……不是!”茗慎捂着耳朵搖頭,心底升起強烈的抵觸,因為她不想聽見那些下流傷人的話,從他曾經溫柔的唇邊溢出,那樣會更加令她感到屈辱!

“哦?那你是想要了?”文軒看着她痛苦的樣子,不禁冷嘲的笑道:“難怪會紅杏出牆,原來慎卿的胃口這樣大,是你的那個姦夫滿足不了你呢?還是你天生淫﹡盪,不管多少男人都喂不飽你?”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們沒有……”茗慎連連搖頭否認,恥辱心和極度恐懼逼得她痛苦難堪的緊閉雙眼,耳邊飄着出自他嘴裡刻薄不堪的穢言,心彷彿被連血帶肉的撕下一層皮,熾辣辣的痛!

“呦,都叫上‘我們’了,當真是親熱的緊啊?”文軒諷刺一笑,突然伸手發狠的揪住了她的髮髻,拿鞭子戳了下她的臉蛋,威脅道:“說,姦夫是誰?要是不想吃苦頭的話,就老實給我招出來!”

茗慎感覺頭皮都快被他給揭掉,疼的流出眼淚,心知此刻不論說什麼都是錯,可還是放軟了聲音,哀求道:“別逼我好不好,求求你不要再問了,這樣會讓我覺得特別難堪的……”

“求我?”文軒眼中的暴戾悄然眯緊,“啪!”的一鞭子狠狠抽到她的身上,粗野罵道:“你他媽的包庇姦夫,還有臉求我?”

“啊!”劇痛使茗慎慘叫出聲,由於剛剛躲閃不及,臂膀被鞭子劈開一道火辣辣的血痕,衣衫也破了個大口子,露出大半個圓潤雪白的香肩,在馬車內微弱的燭光下,泛着透明的瑪瑙紅。

文軒眯起眼,看着腳下由於恐懼而不停痙攣着的身子,髮髻凌亂好不可憐,順着她身上銀紫蓮紋紗衣的殘破處望去,清晰可見胸前的一般雪白豐滿泄露在了空氣中,這樣活色生香的畫面,令他只覺得下身一熱,扔下了鞭子,粗暴地去撕扯她的衣物。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姦夫是誰?”他蠻橫的將她的衣物全部褪去,白皙的手掌惡意地罩住她胸前的渾圓柔軟,並毫不憐惜的重重揉捏。

“我不知道!”茗慎因吃痛而輕輕哭出了聲,但是僅剩的自尊卻令她無法將那種事情啟齒,只好啞巴吃黃連,將所有的苦楚、委屈、無奈全部吞進肚子。

“你不知道是嗎?”文軒扯掉自己身上的王袍,玉白精壯的身軀貼合著她嬌嫩的肌膚,像一匹撲羊的餓狼般壓了下來,邪惡的冷笑道:“不知道也沒關係,我會讓你慢慢回憶清楚的!”

“你……你要幹什麼?”茗慎恐懼的望着她,抗拒的去推他消瘦結實的胸膛,可是根本無法撼動分毫,只要一想到接下來他要在馬車上做那種事,臉上就隱隱泛起了一片羞恥的嫣紅。

“干你!”他冷笑說完,猛的掰開她的雙腿,突兀的挺進,乾澀緊仄的痛楚和內心的怒火激烈交纏,刺激得他如瘋了般兇狠佔有她嬌若春花的身體,欲不能罷!

沒有任何前奏,沒有任何預警,茗慎只覺得那種好像把身體撕成兩半似的痛苦,令她幾乎要昏死過去,一根滾燙火辣的硬骨在脆弱敏軟的體內殘酷的重重廝磨,令她在也忍不住,含着淚低叫道:“饒了我吧,這裡是馬車上,不可以的!”

他絲毫不為所動,狠狠掐着她的細腰,暴烈地聳動腰身,冷冷地嘲笑:“馬車上怎麼?你跟人偷情的時候都能不顧廉恥,這會子在我跟前裝什麼矜持?或則,這只是你欲擒故縱的手段,故意勾引人來狠狠的疼愛你,是不是?”

“啊……輕一點!”茗慎額頭開始滲出汗水,盈盈弱柳的身子哪經得這般狂風驟雨的摧殘?早已被弄得泣不成聲,字字輕顫嬌喘:“求你,輕一點吧,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樣子,其實你心裡……是清楚明白的……”

“我不知道!”文軒繼續兇狠的蠻幹,嘴裡不停的嘲笑諷刺:“我怎麼會知道你這個兩面三刀的女人是什麼樣子?應該是個骨頭輕賤的貨吧,要不然,怎麼會不顧死活的在大內與人苟且偷﹡歡呢?”

“我們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不是嗎?”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是我的夫君,我怎麼可能害你呢?”

“軒郎,求求你輕一點吧,你弄疼我了!”

滅頂而來的屈辱,身體不堪承受的衝撞,無一不是凌遲心智的鋼刀,活活宰割着她鮮血淋淋的自尊,徹底瓦解了她僅存的驕傲,逼得她怯懦的出聲討饒。

但她嬌軟的求饒聲並沒有讓文軒生出半點憐憫之心,反而更加激起了他心中邪惡的虐待欲﹡望,帶着宣洩憤怒的狠勁更加將她往死里撞,恨不得將她挫骨揚灰一般!

“別白費口舌狡辯了,有那力氣還不出多叫幾聲給我聽聽!”

“你看看你,這幅死魚的身子多乏味,你在那個姦夫的身下也是這樣子的嗎?他怎麼能吃得下去呢?”

“該不會是你主動往上貼的吧?真好奇你是怎麼那麼勾引人的?演給我看看唄?”

文軒幾乎用盡了他畢生所知曉的刻薄字眼和下流的話語,不間斷的羞辱在她的耳畔,如此似乎還覺得不夠解氣,便惡狠狠地去啃咬她的紅唇臉蛋、脖頸、胸口……森白的利齒所過之處,皆留下一排排帶血的紫色牙印,將茗慎身上原先的淡紫色吻痕,都咬成一片令人髮指的傷痕。

剛被風流沾惹的茗慎,哪裡受過如此的虐待和折辱,終究不堪承受,潰不成軍的屈服在他身下,失聲痛哭。

“軒郎,我知道你吃醋了,可是你要有個限度好不好?你明明知道我是清白的,你到底在氣什麼?”

文軒冷眼望了眼身下這個好不凄慘的小妮子,不由微微一怔,是啊,他到底在氣什麼呢?他心裡清楚她是被人強迫的,為何還那樣狠的把火撒在她的身上呢?

可他只要一想到她或許也是如此凄慘的躺在另一個男人身下哭聲求饒,心裡的悶火就燒得心肝欲裂,而且她不管自己如何逼問,死活都不肯說出那人的名字,簡直就是自取其辱,也怨不得他心狠,合該被他用如此粗暴的方式對待,誰叫她居然敢把心偏向旁人呢?

“呵,我會為了你這樣的女人吃醋嗎?”

“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吧,你除了這幅勾人的狐媚像,還有什麼?”

“不過一個人盡可夫表子罷了,哪裡就值得把你珍惜看待了?”

文軒冷冷的譏諷,神蛟騰龍般傾壓在茗慎身上的軀體更深運動的頻率,粗暴而急迫地長驅直入,如同一個降妖除魔的玉面道長,而茗慎則是臣服在他道行之威下面的小妖。

茗慎被他的撞擊和譏諷刺激的幾近瘋掉,不由的粗聲低咒:“閉嘴,你快滾開,別讓我恨你!”

“恨吧,比起你虛偽的愛,恨或許更加令人銘骨深刻!”文軒顛狂衝刺,將她衝擊至茫昧與痛楚的邊緣,漸漸迷失在她煙花迷離般絢麗的身體里,蝕骨銷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