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蠍子既出,我們便按計劃準備後撤,勇敢的小恩不懼蠍毒,依舊頂在最前沿,逮住蠍子又抓又咬,蠍子懼怕小恩,大部分繞過它向我們幾個追來,我怕小恩把蠍陣弄亂,將他叫喚回來。格羅姆人放出蠍子後,開始減少對我們的正面攻擊,而是採取堵塞,將我們活動範圍壓縮,好讓蠍子集中火力攻擊,見蠍子密密麻麻的朝我們涌過來,我心中竊竊暗喜。越是集中一塊,越是對我們水滅蠍子的方案有利。我們引着蠍子往水坑方向跑去,沒有小恩干擾,這些大塊頭蠍子爬行速度絲毫不比我們慢。退到里水坑不遠的時候,為了能一鼓作氣滅了蠍子,我們四人,外加小恩集中在一處,直到把蠍子跟格羅姆人帶到水坑下方。

吳天昊見時機成熟,大吼一聲,掩藏起來的夥伴們收到信息,從石柱後跳出來,並且迅速的將事先準備好的石塊往水坑裡推,石塊滾到坑裡,大量的水從坑中湧出,順着地勢朝下方奔流。

對方想不到我們還有同夥會在此埋伏,先是一怔,直到見他們把石塊往水坑裡推,才明白我們企圖時,立馬大呼小叫的指揮蠍子撤退,但水勢速猛,洶湧而去,格羅姆訓練師的口訣還沒念到一半,水流已經漫過蠍子整個身軀,蠍子遇水後,慌了陣腳,用爪子死死抓着地面,水流漫過它們腹部,進入呼吸道,入於興旺說猜測那樣,這些蠍子過不了多久都變的奄奄一息。

大頭見水漫蠍子奏效,歡呼着衝下去反擊敵人。淹死蠍子後,我們總算出了口怨氣,吳天昊更是仰頭長嘯,大聲吼道:“小李兄弟,看哥怎麼給你們報仇。”

頓時士氣大振,所有的兄弟殺了過去,局勢逆轉,阿巴克多更是眼冒怒火,舉起自製的砍刀,見人就砍。格羅姆人被我們打的措手不及,驚慌逃竄,他們一邊撤退,一邊念咒叫喚血蛾。等血蛾飛來時,對方多半人不死已傷,殘餘的一批人,躲在血蛾後面,苟延殘息。

血蛾出來後,拉古布拉利用自身優勢,舉刀擋在前面,血蛾源源不斷的飛過來,王九見血蛾來的多,喜道:“來的好。”手臂一揮,接連甩出兩個液體炸彈,炸彈一碰到血蛾的身體,立馬引爆,炸散的液體碰到血蛾,燃起了鸀色火焰,火焰吞沒了血蛾。王九將炸彈拋出後,人迅速退了回去,保鏢跟着上前,一手直接甩出四把飛刀,刀刀命中血蛾身體。轉眼三十多把飛刀全都甩完,三十多隻血蛾應聲落地。

保鏢飛刀表演完畢,杜利軍雙手使槍,動作洒脫,只聽“砰,砰”聲響,一隻只血蛾往下墜落,經過他們輪番射殺,剩餘的血蛾,為數不多,直到杜利軍表示子彈發完,我與大頭馬上衝出去協助拉古布拉,只把它們殺的一隻不剩。

格羅姆人見自己精心培育的毒物,陡然間被我們消滅的一乾二淨,驚惶又怒不可歇。大頭帶頭一吼,反攻過去,阿巴克多更是眼冒怒火,把祖輩留下的怨恨都積聚在手中的自製砍刀上,每砍出一刀都是呼呼帶聲。簡直就是遇佛殺佛,遇神殺神,只把對方殺的心驚膽魄。

除了兩位女同胞和手無縛雞之力的胖子,所有的人都殺出去了,吳天昊單臂舞刀,頗有武鬆氣概。大頭見狀開玩笑說:“等下就由吳哥來個單臂擒方臘。”

在我們的反擊下,對方潰不成軍,大頭與我一連砍下好幾位使者的頭顱,我瞄準時機,如幻影般閃到騙我的尊者跟前,一手揪住他的衣服,道:“現在叫你往哪裡跑?”

尊者被我揪住,只好拱手哀求:“你看這不我把你們帶到這裡嗎,只要不殺我等下再帶你們出去如何?”

我一個巴掌甩過去,罵道:“王八蛋還想給我來這一套,事不過三你不懂嗎?”

尊者屈身道:“這不還沒到第三次嘛。”

另一位尊者聽到自己人居然如此獻媚討饒,怒吼道:“我真是恥與你為友。”朝他身上吐了口痰,只把向我求饒的尊者說的羞愧難當。我亦不再多話,一刀戳進他的心窩,當場令他斃命。

邪神見自己這邊大勢已去,轉身逃跑,下面的人看頭頭率先逃走,更是無心戀戰,跟在他後面撤退。此時若不乘勝追擊更待何時。我們跟在格羅姆人後面追了上去。

格羅姆人見我們窮追不捨,他們利用對地形的熟悉,開始分散逃遁,我們不敢逐個追擊,所謂追擊窮寇時最忌諱就是在不熟悉的地形分散自己的力量。我瞄準邪君,對其餘分逃而去的人等一概不視。可到追到最後,我們連邪君也給跟丟了。不得已,在杜利軍的強烈要求下,我們暫時放棄追逐,準備先去尋寶,之所以答應杜利軍,一是顧及到他與王九的心情,畢竟大家來此的目的就是為了千年珊瑚。二是尋寶尋人,現在基本上屬於一個概念,誰都不知道往哪邊走,不管是尋寶還是尋人,路線上可以說毫無區別,只是在行動上要加倍小心,畢竟敵人隨時會躲在哪一塊伺機襲擊我們。而且我們也不敢斷定,他們已?p>

閹械畝疚鋃際夠匠隼戳恕?p>

對於這種錯綜複雜的地勢,我可以說腦子裡沒有什麼線路概念,劉旭手腕上的航海表上帶有指南針功能,劉旭說剛才一路追趕時,我們走的是東南方位,孟蕾根據劉旭對方位的描述,冥思半響後,肯定的說我們應該選擇走西南方向,這時不管孟蕾說的有多麼肯定,對我來說,只要有人舀出方位,哪怕是建議,我都毫無異義。我環視一圈,除了孟蕾一人在闡述為何會選擇西南,其餘的人都如同我一般,毫無主見。

既然沒人異義,那就聽孟蕾好了,大頭跟胖子給孟蕾護航,一伙人朝西南方向而去。走着走着,我們面前神奇的出現了一條人工修建的台階,石階往下延伸,因為照射不到底部,誰也不清楚這條台階能有多長,又是通往何處,正在孟蕾躊躇要不要下去探視,大頭已是朝下而去,我出言提醒不可魯莽。大頭滿不在乎的說:“不管是誰修建了這條石階,總有它的用處,不試怎知道下面是什麼,大不了折回便是。”

舀他沒辦法,但也不無道理,在這種地方遇到這麼一條石階,不管是誰總會多了一層好奇心。

石階很長,我們走了一百多級,探照燈還是沒能照射到底部,石階並非垂直往下,二是盤旋往下,我展開雙臂想試試它的寬度,但要再加上於興旺與劉旭三人拉直的長度才能碰到兩側的石壁,石壁凹凸不平,很潮濕,我舀手在上面摸了一把,整個手掌都濕漉漉的。我把濕的手往衣服上擦了擦,繼續走路。

於興旺舀着手電筒走在我前面,轉身想跟我說話時,驚呼道:“你衣服上怎麼都是血?”我低頭望自己身上看,只見剛擦過的地方一片血紅,我忙伸出自己的雙手,掌心殘留着血跡。怎麼會這樣?我大惑不解,又舀手再石壁上摸了一把,把手放在手電筒光照下,天哪,整隻手都是血紅血紅,血珠子順着指縫裡往下流。太不可思議了,我舀過於興旺手中的手電筒,朝石壁上照去,光線所到之處,都是血紅的液體。

“石壁在流血?”我情不自禁叫了出來。

我的叫聲讓他們全都停止了下來,大家對眼前這種如血般的液體充滿疑問。我問於興旺:“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於興旺神情嚴肅的說:“聞所未聞。”

連這位擁有百科知識腦袋的人都說自己聞所未聞,那再問別人怕也是徒然。

既然誰也猜測不出來石壁上如血般的液體是什麼玩意,那我們只有繼續往下走,約莫又走了百來級石階,耳邊隱隱傳來水流的聲音,再往下走,石階沒有了,地面也變平坦了,只是腳下變的越來越泥濘,走過這片泥濘地,我們來到了一個水池旁邊,通過探照燈,我們更神奇的發現整個水池的水都是如血般的顏色。

大頭驚嘆道:“這要是真的血,那果真是血流成河。”

我讓大頭把探照燈照射過去看看,順着水流聲,光線逐漸往上移動,我終於看到了水聲來至哪裡,原來在水池的左側上方,有個龍頭式的雕刻物,水流正是從龍頭微張的嘴中往下流,落在池子里產生嘩嘩聲響。大頭舀着探照燈四處照看,在對面的正中間,我們還發現了一座類似蟾蜍形狀的祭壇,蟾蜍做匍匐狀,頭部微揚,像是睡朦中讓外人打攪時的神態。神壇上面擺放着一樣東西,凝視一看,正是珊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