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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滕韋翔的這番話,展樂樂心中那獨一的一絲等待瞬間破碎,支離破碎,她原以為滕韋翔這樣的大人物一定會有成群結隊的保鏢來保護,原來他的身邊居然一個保鏢都沒有,那她還怎樣混啊!“那個……那個……我除了飛刀可以之外,我還會用身體為你擋子彈……”展樂樂一時有些慌張,連本人都不知道本人是在說什麼。:/

“哈哈,就用你那個頭的身體嗎,假設殺手用槍瞄準滕大公子的額頭怎樣辦,難道你要搬張凳子站在他的面前嗎?”雖然吳兆辰說過要靜觀其變,可是當他聽到展樂樂的這番話後,還是有些忍不住笑了出來。

“兆辰!”滕韋翔感覺到明天的吳兆辰似乎過火的有些過了頭。

吳兆辰見到滕韋翔那冷漠的臉,立時揮舞着雙手,大大咧咧地笑道:“好好好,我禁聲總可以吧,我看你們說。”

滕韋翔看向展樂樂,細長的眼睛悄然地眯了下,而後將細長的手伸到展樂樂的面前,溫順地笑道:“這位先生,祝賀你,你合格了,從明天起你就是我的貼身保鏢,當前我的安全就拜託你了。”

展樂樂有些受寵若驚,剛才的一番鬧劇,她原以為本人會被滕韋翔給轟出辦公室,沒想到他居然承受了本人,這簡直有些在做夢。

“喂,我說韋翔,你不會是開玩笑吧,你真的打算要這個小個了保鏢來保護你的人身安全?!”吳兆辰見到滕韋翔伸出了手,趕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神色凝重地反對道,“你可要再細心腸想想啊,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滕韋翔沒有理會吳兆辰,而是看向展樂樂,溫順地笑道:“對了,這位先生,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請問您如何稱呼?”

展樂樂被滕韋翔那溫順的目光給看得有些慌張,幸而她戴的是墨鏡,只見她有些顫抖地將白嫩粗大的手伸向滕韋翔,成心壓低着嗓音道:“你好,我叫展樂樂,展昭的展,高興的樂……”

“哈哈,樂樂,天底下居然有叫樂樂的保鏢,你真是太逗了,哈哈。”吳兆辰再一次被展樂樂的話給逗號得肚子笑的生疼。

滕韋翔狠狠地瞪了吳兆辰一眼,吳兆辰趕緊雙手捂嘴。

“你好,展……展先生,今生我的個人安全工作就交給你好,希望我們工作愉快。”滕韋翔握住展樂樂的手,笑着說道。

僅僅只是一瞬間,滕韋翔的眉頭便是一皺,由於他所握的那隻手好軟好滑,彷彿是一團悄然地棉花,根本就沒有骨頭一樣。

“希望我們協作愉快。”展樂樂僅僅只是握了一下,趕緊將手從滕韋翔的手中抽了出來,生怕滕韋翔會對本人的性別起疑心。

“唉,這下可完了,韋翔,我看你的當前的日子可有得過嘍。”吳兆辰見本人無法阻止滕韋翔僱傭這個小個子保鏢,只得在一旁無法地聳聳肩膀,說著風涼話。

“好了,展先生,從明天起你就是我滕韋翔的貼身保鏢,你去人事部找下吳經理,讓他給你一個名牌,這樣你當前就可以自在出入公司的任何一個地方,甚至是包括我的辦公室。”滕韋翔細長的眼睛看向眼前的這個個子小小,戴着黑色墨鏡的保鏢,笑道。

但是,展樂樂並沒有分開分開總裁辦公室,而是站在那裡,眼角的餘光審視着那個碎成一堆的花瓶,身體也有躊躇。

滕韋翔回到了本人的辦公桌旁,低頭便看見展樂樂照舊在那裡佇站着,不由淺笑着問道:“怎樣了,展先生,還有什麼事情需求我的解釋嗎?”

展樂樂的眼角掃了掃那堆花瓶,而後吞吞吐吐地說道:“那個……那個……那個花瓶到底多少錢……我看看我要怎樣還你……”

聽到展樂樂這麼一說,吳兆辰立時哈哈大笑,道:“這個花瓶很貴的,剛才曾經說過了,它的市值有十萬美金呢,折後成人民幣也要有五六十萬呢,這筆錢可是很多人終身的財富呢,展先生這麼有氣勢,我想你一定不在乎這筆錢的吧。”

假設可以,展樂樂真想一把飛刀飛向這個吳兆辰,他的嘴真實是太欠抽了,三番四次地找本人費事。那可是五六十萬啊,她在幼兒園的工作資一個月也就不幸巴巴的一二千塊,這要是還的話,她得不吃不喝多少年才能還清啊!

“那個……那個我可不可以分期付款……我沒有那麼多的錢……”雖然竭力不想承認,但是理想卻是如此,她展樂樂是不會打腫臉充瘦子的,特別是關於錢財的方面。

“哈,分期付款……”吳兆辰又逮到了展樂樂的一句妙語。

滕韋翔卻是伸手制止了吳兆辰的持續嘲諷,而是看向展樂樂,溫順地笑道:“算了,一個花瓶而已,我本想換掉的,你倒是幫我下定了決計而已,這下看為我是真的不得不換了。”說著,滕韋翔便伸手摸了摸本人高挺的鼻子,笑了起來。

聽說不用還了,展樂樂這下可真得樂了,趕緊朝着滕韋翔彎了下身,興奮地說道:“謝謝滕先生,我就去人事部報到!”展樂樂說著便拎起本人的小黑色皮箱便要分開總裁辦公室。

可是她小跑了幾步後卻又停了上去,回頭看向滕韋翔,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那個……那個人事部在哪裡啊?”

“噗哧——”吳兆辰被展樂樂的這句話給激得差點沒笑岔氣,從椅子上給摔上去。

滕韋翔再一次用細長的眼睛瞪了一眼吳兆辰,而後又看向展樂樂,溫順地笑道:“人事部在二十樓,到時分會有專人在電梯口接你的,你儘管下去便可。”

“哈,原來是這樣啊,那真是太方便了,我這就去!”展樂樂見滕韋翔居然將一切都安排好了,這可省了她不少的力氣,她最怕的就是費事了,怕怕各種費事。她跟滕韋翔道了聲謝,而後便興奮地提着小黑皮箱分開了總裁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