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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貴告訴我,他昨天被陳玉帶回家之後哭了很久,陳玉耐心開導,讓馬貴重新找回了一點做人的信心,當天晚上兩口子睡在同一張床上,馬貴不知道睡了多久又醒了,迷迷糊糊地感覺陳玉趴在自己身上要干那事,馬貴迷迷糊糊的就把事辦了。

可當馬貴清醒之後卻發現睡在身邊的人根本不是陳玉,自己也不在家,而是出現在女上司的床上!當時他很錯愕,急忙爬起來穿褲子,質問女上司為什麼又跟自己攪合到一起了?

然而女上司卻告訴馬貴,是馬貴自己來敲自己家門的,女上司剛把門打開,馬貴就朝她撲上去了,根本不是女上司占的主動。

說到這裡,馬貴露出快要哭的表情,“可我特么昨天晚上一直待在自己家裡,睡覺前我還摟着自己媳婦,怎麼一轉眼就到女上司家了?我實在想不通,所以我才想到了你。”

我沉吟道,“這麼說你是睡着之後才去了女上司家裡,是夢遊?”

馬貴崩潰道,“要真特么是夢遊就好了,我就怕……就怕是鬼上身!”我指着他胸口的佛牌問道,“那你能不能把它摘下來?”

“不!”馬貴下意識就捂住了胸口,驚恐地說,“不能摘,絕對不行!”

我問為什麼?馬貴很崩潰,又露出那種迷茫之色,痛苦地抱着頭說,“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好像耳邊有個聲音在告訴我,主要摘了佛牌就會死,我不敢把它摘下來,你……你要幫幫我!”

果然和張強猜想的一樣,馬貴並不是傻子,早晚會發現自己被陰靈纏住了,他約我出來是為了找我解決問題。

我遲疑了一下,“不用問,你撞卸的原因肯定是因為這塊佛牌而起的,要搞定你的事就必須搞定佛牌。”馬貴麻木地說,“這塊佛牌是你賣給我的,你為什麼要害我,為什麼啊?小葉,我知道我平時做人很過分,可作為老同學你沒必要這麼整我吧。”

我深深嘆了口氣,“不管你信不信,我賣給你的明明就是一塊正牌,對身體無害,我不知道它為什麼會變成一塊陰牌。”

馬貴很崩潰地說,“那我該怎麼辦啊,我年紀輕輕不想死,我還要繼承家族的事業呢,我是家裡的獨子,我一死整個家就完了!”

我有點於心不忍,只好說,“那這樣吧,你的生意我接了,先不管這東西為什麼會變成陰牌,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趕緊解決附身在上面的陰靈,我會儘快幫你聯繫法師。”

他死死攥着我的胳膊,哽咽道,“求求你快點,我和女上司不能再繼續了,本來我就被停止審查了,在這麼亂搞下去非出事不可!”

我不解道,“你那個女上司有事怎麼回事,在這種關頭怎麼可能接納你,讓你在她家裡過夜?”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馬貴急不可耐地說,“她是個事業型的女強人,好幾年前就離婚了,可能是長期忍受寂寞所以情不自禁吧,你不要管這些,你快想辦法幫幫我!”

被他吵得我有點心煩了,語氣不爽道,“你急什麼,我不是正在想辦法?你先站着別動,等我聯繫完朋友再說!”

講完我立刻背過身打電話,把馬貴這事告訴了張強。張強分析道,“這麼說纏住馬貴的應該是一隻色、鬼!”

我點頭,“沒錯,佩戴陰牌後馬貴除了事業上進步很快,最明顯的特徵就是女人緣變好了,無論是哪個女同事,只要他看上的基本都會答應上床,這特娘的根本不科學,除了色、鬼上身,沒別的解釋了。”

張強說,“還有馬貴的女上司,我感覺也挺可疑的,你想想,一開始馬貴跟她並不存在任何關係,為什麼她極力推薦馬貴,是早有預謀還是巧合?這些都必須要查清楚。”

我說,“那我們分頭行事,我先去調查一下這個女上司,你趕緊幫我聯繫驅邪的法師。”

張強答應了,掛完電話後我立刻又找到馬貴,跟他談及起了女上司的事,馬貴說這個女上司叫鍾艷,還告訴了我她的家庭電話和聯繫地址,我把這些信息都記在紙上,站起來說,“行,我知道了,你先回家吧,昨天你大半夜消失,陳玉醒來後肯定會擔心。”

馬貴苦笑道,“是……老實說,我現在唯一感覺對不起的人是我老婆,平時生活習慣了,沒看出來她居然這麼關心我。”

我說,“你能意識到這點就好,其實陳玉也挺委屈的,你在外面幹了這麼多荒唐事,她不僅沒怪你,還能夠安慰你,包容你,說明這個女人真的很賢惠。”

馬貴一臉愧疚,“對,我不該動離婚的念頭,我這就回家請求她原諒。”說到這兒,馬貴又換上一臉獃滯的表情,“可萬一……我回家路上又出問題了怎麼辦?”

我說應該不會,陰靈基本只會在晚上搞事情,因為白天陽氣比較重,會大大限制陰靈的能力,到了晚上它們活動才自由,我讓馬貴白天好好休息,晚上我再去他家一趟。

馬貴同意了,臨走時一步三回頭,搞得好像很捨不得我的樣子。

目送馬貴離開,很快我就按照手上的地址來到一棟高檔小區住宅樓,剛走到小區門口,我看見一個留着齊肩短髮,着裝十分幹練的女人正迎面走來,我心中一動,對比了一下馬貴發給我的照片,知道這女人就是跟馬貴保持不正當關係的鐘副行長了。

一般能做上副行長位置的女性年齡都偏大,可鍾艷外表卻相當年輕,估計也就三十五六歲左右。

我決定先不要暴露自己,暗暗跟蹤下去再說。

鍾艷和大部分女性沒什麼區別,她離開小區後走進一家高檔商場,我看見鍾艷發瘋似地在買東西,差不多逛了一個小時商場,出來時手裡的購物袋已經快拎不動了。

我暗自詫異,這女人生活未免也太奢靡了,買的東西不少而且全部是高檔貨,普通工薪階層一年的工資也就這樣了。

我跟隨她走進咖啡廳,鍾艷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邊喝咖啡邊想心事,這一坐就是一整個上午,下午一點半左右,鍾艷起身離開,走進一條小胡同。

我還像之前那樣跟上去,鍾艷走得很慢,剛走進小胡同不久,她忽然回頭瞪着我,“你是誰,為什麼跟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