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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很藍,空氣略帶鹽味,身體有些痛楚,但卻可以活動;月之哀傷欣喜的發現,自己修為並沒有減弱,這說明自己獲救而沒有死亡。只是,再清楚看周圍,他的心又沉了沉,身上的牛筋繩,就算是玄字號高手也無法震斷,何況他只是“丙字號巔峰”修為。

“中原人,認識此物嗎?”孤島著晃了晃手中之物,聲音陰沉的說道。

月之哀傷頓時臉色蒼白,卧槽尼瑪的,這荒山野嶺隨便出來一個npc,都有“絕殺令”,莫非“絕殺令”己經爛大街了?點了點頭,月哀有氣無力的說:“認識此物,這位將軍,無需威脅,想問什麼儘管問。”

“中原人果然識時務者為俊傑,那麼,中原俊傑,此處離中原遙遙萬里,更有大海相隔,你如何前來,來又為何事,一一道來。”孤島著果然是天才,心中雖然得意這樣就蒙了一位中原俠客,臉上仍然是陰沉的表情。

“將軍,我若說是被海風捲來的,你定是不信,可我確實是被......,哎哎,且慢,且慢。”見孤島著就要把“絕殺令”往自己身上扔,月哀頓時不敢扯淡,趕緊繼續說道:“我在中原獲得一件物品後觸發此物,即被傳送到這裡。”

孤島著有些不知道該如何繼續,只好點點頭後,命人把月哀的眼睛蒙上,然後跑到赤坦旦躲藏的地方彙報;赤坦旦又交待了幾句,孤島著歡喜的重新跑到月之哀傷處,拷問幾句,得到答案後又跑去彙報,如此來來往往,自然引起月之哀傷的疑惑。

“這位將軍,能否告知此處乃是何地?”月之哀傷眼珠子四處亂瞄邊問道,經他觀察,周圍的士兵不屬於精銳,或許海外的士兵都這個鳥樣;數量也不多,若非被牛筋繩綁住,他有信心屠滅這伙海外鳥兵,那枚絕殺令,讓他很眼紅啊!

不過,孤島著的表現,讓月之哀傷不敢妄動,這很明顯是一名天才將領,這樣的將領背後肯定站着一個勢力;甭管這勢力是大是小,這地方可是人家的地盤,若是不跟這勢力搞好關係,他可是回不去中原的,那辛辛苦苦得到的絕世武學,豈是無用武之地,還有,尼瑪的絕殺令,若真被清零了,絕世武學也會消失不見的。

月之哀傷,金陵郡國人士,丙字號巔峰修為,無意間獲得“美人扇”兵器,卻是數百年前“多情公子”候希白的遺物,憑此遺物被傳送到琉球島,幾番探索後,終於成為“花間派”掌門,並獲得花間絕學,可惜在獲得後遭遇意外被打成重傷,最後落入土著軍隊手中。

月之哀傷實在是沒辦法,天才將領果然是天才將領,盤問技巧很厲害,最重要的是“絕殺令”經常拿出來晃,搞得月之哀傷最後不得不把所有事情交待出來;不過,就算說出來也不要緊,npc再天才,能知道誰是候希白,能知道花間派是魔教嗎?嘿嘿,肯定是不知道,所以就算交待了也無所謂。

就算npc知道這些東西,也不要緊,繼承武學是不會遺失的,除非被絕殺令清零,否則就算殺他n次,也無法暴出這些繼承武學;若是沒有拜候希白為師,而獲得花間絕學,這就不是繼承武學,死亡後有可能會被爆出去。

“奇怪了,怎麼這些絕學都跑到琉球島來了?莫非當年魔門的人扛不住正道的追殺,一窩峰全去當海盜了?不可能啊!婠婠不是收了個徒弟叫明月,也就是後來的武則天,按理說魔門也算有喘息之氣的,嘖,明月繼位太晚,李世民在的時候,估計是很給力的打擊魔門,結果不等明月上台,魔門扛不住,只好逃落海外。”

“可素,尼瑪的,流落海外就海外,為毛全集中在琉球島啊?”赤坦旦有些納悶的嘀咕道。

敲詐是一件很爽快的事情,事實上,若是月之哀傷明白“絕殺令”使用的苛刻條件,他完全可以無視孤島著的條件;但是,他不知道,所以,他被剝了個精光,還把自己辛辛苦苦存下來的120萬兩銀子也給送了上去,最後,孤島著見丫實在是沒東西可剝削,就拿着戰利品去彙報。

有些東西是被綁定的,比如那柄“美人扇”,好東西,但只能在候希白的傳人手上才能夠使用,可被敵人打壞卻不可遺落或是交易;赤坦旦一邊挑挑撿撿,一邊罵月之哀傷窮得掉渣,等收撿完戰利品,就命令孤島著把這小子扔到海里去。

“喂,藏在樹林里的兄弟,做事不要這麼絕啊!我都把身家送上去,你還要把我扔海里,復活後,我仍然是在島上,不能回中原啊!”一看士兵們殺氣騰騰過來,月之哀傷就知道自己想到最壞的事情發生,趕緊提聲喊道。

“魂淡,扔就扔,尼瑪不綁石頭,咕咕咕,不要被我查,咕咕,出來,槽......”,海水淹沒了可憐的月之哀傷,一道白光在海底閃現。

就近復活是需要復活點的,所以,悲催的月哀沒有悲慘的再次落到赤坦旦手中,他復活的地方是個廢墟村莊,望望身上的底/褲,趕緊從儲物道具中取出裝備換上去;雖然有絕殺令的壓力,但月之哀傷同樣具有賭徒的性格,他沒有把所有東西交出去,也沒有把最好的東西交出去。

不過,要讓人不再威脅他,就必須給出讓人信服的東西,所以,月之哀傷也算是大出血,銀了、好的材料、裝備、一些武學書籍全都為了不被絕殺,而送了出去;好在也沒有山窮水盡,被淹死算是意外死亡,內功強化被扣了2次,屬性卻是沒有削弱,總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否則六個小時的屬性削弱,在這樣荒山野嶺的地方,搞不好會連續死亡的。

趴在地上聽了聽周圍的動靜,月之哀傷騰跳而起,朝東南方向奔馳而去,他也沒有目的地,反正就是搞到一艘船回中原;奔跑十來分鐘後,他停了下來,快速竄到一棵茂密的樹上,眼睛朝左面的山坡望去,那裡有兩道人影正在追逐,後面還有數十個穿着白袍矇著臉的人緊跟着。

“瑪的。”見逃跑的傢伙走的方向正是自己藏身之地,月之哀傷暗罵一聲,趕緊溜下樹,就朝另一個方向隱去;哪料到,悲催的命運還在眷顧着他,那逃跑的傢伙,居然也調轉了方向,奔跑的方向正是他要隱藏的地方。

己經沒辦法再隱藏,月之哀傷只好返身撒丫子就跑,跑得時候還認真看了看那逃跑的傢伙,以便以後報仇;“咦,這魂淡不是准勃使嗎?”由於距離己經接近,使得月哀能夠清晰的看到逃跑之人。

“喂喂,扇公子,搭把手,把後面的凶婆娘幹掉。”准勃使也看清前面那個是金陵扇公子,很是歡喜的喊道。

“天竺教辦事,閑雜人等全部滾蛋。”後方一群白袍人齊聲喊道。

“天竺教是什麼東東啊!”無視准勃使的吶喊,月之哀傷跑得很是歡快,同時也很納悶什麼時候又冒出個天竺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