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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蒙虎,我們四個說好要一起去吃飯,我一拿起錢包,習慣性地打開一看,心裡咯噔了一下,不是有六百地嗎?怎麼只剩兩百?這可是我這個的生活費,雖然我並不缺錢,但是我可以使用的只有這麼多

“什麼?怎麼了,錢不見了嗎?”司空方翼覺察到了什麼,問道。

“好像不見了四百,還剩兩百。”我一時竟不知道該怎麼辦。也難怪,小時侯跟爺爺奶奶養成了節儉的習慣。

“你能確定是丟了?什麼時候,來的時候還在嗎?”司空方翼再次問道。

“是,在,肯定在,我以往洗澡之前和之後都習慣打開看一下,這次也是一樣。夷,也就是說,是在我洗澡的時候被偷的,那,到底會是誰?”他這麼一問,我就清醒了不少,仔細想了一下後答道,就是汗太多衣服太臟洗了個澡就不見了?

“你洗澡和洗衣服大概是在6:00至6:50,沒出來過,這段時間進過這個宿舍的只有本宿舍的你,我,傅立葉,蒙虎,何強,以及何強504的朋友蕭永軍,傅立葉609的朋友王朋,和你517的朋友楊忠毅,我213的朋友郭向昌,這九個人。”司空方翼回憶道。

“也就是說,就這幾個人拿的。”傅立葉接著說。因為有點不舒服,他的聲音聽起來有點中氣不足,弱弱的。我原來也問過他拿葯沒有,他只回答了一句:“我是達爾文醫學論的堅定支持者。”我就知道了他選擇的做法。

“如果這樣,那就只有那幾個外來人員了。”我認定只有三個人王朋、楊忠毅、郭向昌,但並沒有把話挑明。那樣也不好。

“不能這樣說,誰都有這個可能,如果你的錢真的丟了,我們四個,包括你那個朋友,都有這個可能,我們不能被自己的感情所影響自己的判斷,那樣會迷失你自己,雖然說我們不能沒有感情。”司空方翼托起他的下巴沉思道。

“他們幾個都站門口,也就是你床這邊,似乎是在看床位表,好象就你那朋友翻過你的東西,但他們做過什麼我就不太清楚了。”何強道,“你們看,衣服掛得倒是鋪天蓋地。”

門口上關震中張山王國鋒

下孫承何強傅立葉

上徐家錦蒙虎司空方翼

下江年華高寧田榮光

“王朋,是他,有這個可能,所有的人都有這個可能。”司空方翼仍是那一個模樣說道。

讓我仔細想一想——

我的是門口右邊的那一張床,現在亂成一片,有單被,但被攪成一團,下面凌亂地壓着幾本雜誌,旁邊放着幾本資料,還有本白紙本,應該是忠毅買的,因為我叫他幫我買幾本資料。過去一張上鋪是蒙虎,蒙虎那頭是司空方翼,他下鋪對面是傅立葉,傅立葉床頭是何強。

不錯,當時蒙虎在小憩,司空方翼在整理衣物,傅立葉在看書,何強在發短信。除了傅立葉之外,其他人都沒有出去過。應該不可能是他,如果這樣的話,嫌疑人有三個,不,不對,應該是有五個。不知為什麼,我竟然連忠毅都懷疑。

難道這有什麼線索?

“我們先來複述一下當時的情況,根據你們的談話,可以知道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首先進來的是蕭永軍,他的手機丟了,換了新的,是來找何強要同學以及老師的聯繫方式的,大概是八分鐘左右。然後來的是王朋,他是來找傅立葉藉資料今晚自習的,大概是五六分鐘。”說著,他走到傅立葉的床前,又走回來地像是在儘可能地重複當時的情況,然後又接著說道,“再後來是你的朋友,他是來找你借雜誌的。他在你床上這堆東西像我一樣翻,大概是七八分鐘。”他邊說又重複翻了一遍,還拿出了幾本雜誌走了幾步突然轉身,“這幾本借我”。

“之後,立葉出去晾衣服,兩分鐘。”他輕描淡寫地說過,“最後,就是我朋友,他找我借錢。那——到底是誰?”

他雙手靠在背後,閉起雙眼完全的沉思了下來。

是誰?!

我也在想。

“啊,是阿,到底是誰?”傅立葉原來眉頭緊索,應該是在在思考然後被司空方翼說的打斷,繼而爽朗地道,“呵呵,急也沒用,急是急不來的,指不定那也不是什麼壞人,突然良心發現,又還回來呢。畢竟他沒有一掃而空,還剩下兩百。退一步來說,我們不是也沒有證據嗎?再說了,你好小子哪裡象缺錢的樣子。不行你就先拿我的,你什麼時候有什麼時候還,還不得?走啦,吃飯去,今天我請。”

“呃——好了,吃飯去。”我們說著邊走下樓,“《大內密探》中周星馳曾經說過,當你需要一到東西時,你往往找不道它,當你不需要的時候,它又會自己跳出來——雖然不太適用。倒霉的事總是有的,只不過給我撞上罷了,這有什麼?想想更倒霉的人總是有的,逝者不可追。我們總是撞在一個叫‘恰巧’的齒輪上,如果事實不是按照我們所想的發展,我們就覺得這齒輪套錯了,大多數時候齒輪套在一起的的時候我們反倒會沒感覺到,但——可能也是這個原因——套在一起的時間又遠遠比不合的時間長。其實我們應該覺得幸運,因為毫無章法的兩個齒輪永遠是不不套在一起的時候概率大。而我們只看到了不幸的那一面而已。紙在中間點上一點黑點只會被大多數人看到卻對於周圍的一大片卻熟視無睹,而我們恰恰就是那空白的一大片。換個說法,就是我們時時刻刻都沐浴在幸運中。在我認為,人總不會平白無故的得到或失去什麼,總有另一種東西做為補償。即不能阿Q,也不能不阿Q,這才是境界。所謂的失去,只不過是現階段的不值,哪知以後會不會有什麼好事在下一站等着我。我打個噴嚏印度洋都有可能發生大海嘯呢,世界就因為未知和無限的可能所以才精彩。”我顯然說得一時激動,把那一點悲傷說的夭折了,這才剛開學,別把大好的氣氛弄沒了。所以還剩半句“也因此而危險和恐怖”沒說。我也沒想到我會說出這種話。而且我也沒有想到我居然說對了。

“對,對,這就叫吹牛效應!”傅立葉聽了後半句見我把‘蝴蝶效應’說成這樣不由得笑了起來,何強也一樣,司空方翼沒有出聲,但也被傅立葉的應和搞得笑了一聲,傅立葉繼而說“還有一個,咱們中國人怎麼說來着,哦,叫‘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禍兮福之所儀倚,福兮禍之所伏’”

“好了,先去吃飯吧,然後再任你們怎麼大擺龍門陣不得?快點啦,別像個女生似的,整天唧唧歪歪,拖拖拉拉,婆婆媽媽的。”何強故意搞的滑稽的表情再加上這不痛不癢極不協調的說辭,倒是挺讓人忍俊不禁的,如果剛才我自己的說法是自我安慰,何強這大大咧咧的還真把我剛才的陰霾一掃而空。

“等一下,你們先等一下,我忘記帶手錶下來了,戴了這麼久,如果不戴還真不習慣!”下到樓下,司空方翼說完就轉身就跑上樓去了。

“這傢伙真夠會折騰的。”何強搖了搖頭。他也沒料到他的觀點也會被他自己所顛覆

“我好象也有一點東西忘記拿了,等一下。”傅立葉半分鐘後又說。

我們剛下到,蒙虎後腳就跟上了,我以為他要和我們一起,所以向他打招呼,見他毫無反應,徑直走開,我們只有搖搖頭。

樓下就剩下我們倆,面面相覷了近二十分鐘。

最後還是AA制的。

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了,大家紛紛叫苦不迭,恨不得馬上趴到床上去,可還是得先洗澡。說實話,逛街,不,走街真不是男人乾的活。我整理了一下床上的衣物,順便模了一下掛在床頭的口袋,有點厚,好象有東西!我心裡一驚。抱着明明知道不可能的希望一掏,居然是那四百,我清清楚楚地記得角不小心被我壓出了一個摺痕!它應該不可能在這裡,我是放在錢包的,而且更重要的是,走之前我模過這裡,確定是不在的!

“咦——怎麼又見了?這不是我那四百塊嗎?”我吃驚大聲地說,彷彿這不是真的,不可思議的驚訝遠勝過失而復得的驚喜。

“可能根本就沒丟吧?!”何強道。

“這不……不知道,可能吧。”我突然覺得蹊蹺但沒有說,就把“不可能”改口為“不知道”

我知道,這四百塊絕對是丟失過了,但最後又因為某種原因又被還回來了。其中經歷多少步驟過程我都無從得知,也許刀光劍影,也許很簡單。

我又突然想到司空方翼,和傅立葉,但不是懷疑,而是信任。他們總能讓我產生一種莫名的友好和值得信賴的感覺。這是最重要的一點。其二,他們的手機我雖然叫不出名號,但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不象是為了幾百而做出這種事情的人。司空方翼他還在借錢給他別人。他們也不象是會做這種事的人。其三,大家都是一個班的,甚至一個宿舍的,可能性很小。能進這個學校的人都不傻,也不會如此鼠目寸光,何況是他們倆。其四,雖說他們都上去過,但幾乎兩個人是一起上去的。在這件事之後,他們的警惕性都應該有所提高,而且他們兩個人之前並不認識,不可能有人單獨將錢放了回去。

那——到底——是誰?

但很多情況是人不能預料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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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看官,你有沒有想過誰真正不顧一切的關心你?

朋友?兄弟?同學?都不是。

他們對我們也很重要,但義無反顧的支持我們的,是父母,是嘮嘮叨叨,我們吝嗇得連一通廉價電話都不捨得打得父母。

父母在,不遠遊,莫等子欲養而親不待之時才悲傷。願諸君珍惜。

今天是父親節,祝各位父親節日快樂;也希望諸位的父親安康;希望諸位都多多重視父母,並不拘泥於父親節母親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