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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章

忍者在日本是一種特殊的職業,其實說起來和殺手是一樣的,只是他們更善於將自己和外界環境合二為一,動靜結合地完成任務。所以他們講究通過食、香、葯、氣、體這忍者五道來完成日常的修行和鍛煉。

忍堂。

這是山口組最重要的一個堂口,類似於紅竹幫的暗堂,堂口成員全部由忍者組成,戰鬥力極其恐怖。

可以說,佐藤家族能夠控制整個山口組,與其控制了忍堂密不可分。

在山口組這個黑幫帝國之中,藤家是依附佐藤家存在的,主要任務是培養和訓練忍者,為忍堂不斷地輸送忍者。

而忍堂的副堂主便是藤木的父親,藤家的家主。

身為藤家家主的兒子,藤木從小進行了嚴格訓練,除了暗殺能力極為恐怖之外,其他方面也極為出色。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被佐藤家這一代接替人最有利爭奪者的佐藤裕仁看上,成為佐藤裕仁的一條狗,一條忠實的走狗,其所存在的意義便是為佐藤裕仁的服務。

這也是他心甘情願在東京大學掛名,守護在柳川晴子身邊,為柳川晴子排憂解難的原因。

在他看來,只要忠心地擔當佐藤裕仁的走狗,那麼等到佐藤裕仁接替,那麼他將會一飛衝天。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說的便是如此。

就在藤木領命退出房間的同時,田野像一條哈巴狗一樣站在門口,不要說有怨言,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望着一副奴才模樣的田野,柳川晴子似乎連說話的興趣都沒有了,她這次興師動眾來到中國,只為在比賽中徹底擊敗陳帆。

在她看來,無論陳帆是不是屠夫,這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陳帆和屠夫的打法風格相似,只要擊敗了陳帆,也等於變相地擊敗了屠夫,足以讓她宣洩內心的怨氣。

“田野君。”這時,佐藤裕仁再次開口了,語氣依舊冰冷,沒有絲毫感彩可言:“你去轉告東海大學校長,交流活動,一切按照計劃實施。”

“是,佐藤少爺”聽到佐藤裕仁的話,田野懸掛在嗓子眼的心終於落了下去,整個人像是虛脫了一般,裡面的襯衣完全被汗水浸透了。

......

對於東海大學而言,能夠和亞洲排名第一的東京大學交流,機會頗為難得,為此,校方極為重視,校園裡隨處可見橫幅、彩旗、氣球,到處都瀰漫著節日的氣氛。

在這樣一種情形下,學校雖然沒有停課,但是學生們的心思根本不在課本上。

就連號稱東海大學王牌專業的工商管理專業也不例外。

教室里,以往每次上課都會認真聽講的蕭楓、虞玄、周文三人不再像以往那般聚精會神的聽講,蕭楓和周文交流着東京大學代表團中是否會來堪比“空姐”的女大學生,而虞玄從一早開始,眉頭一直緊鎖,彷彿有什麼心事一般。

虞玄的異常,令得陳帆略有些擔憂。

以前的時候,陳帆以為虞玄來自東北,所以對日本人格外仇恨一些,而如今虞玄的表現告訴陳帆,虞玄這般嚴肅,應該還有原因。

“虞玄,你有心事?”想了想,陳帆還是決定詢問一番,因為他已經得知,這次東京代表團中有兩個棘手的人物,如果那兩個人物參加武術比賽的話,虞玄必死無疑

虞玄本來握着拳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愕然聽到陳帆的問話,先是一怔,隨後強顏一笑道:“陳帆,俺沒事,不用擔心俺。”

“虞玄,難道在我面前還要隱瞞么?”陳帆皺了一下眉頭。

聽陳帆這麼一說,虞玄臉色一變,變得極為尷尬,連忙搖頭:“不是,陳帆,俺不是那個意思。俺只是......”

“說吧,外人聽不到。”陳帆四人坐在教室最後一排,而且靠角落的位置,距離前面的同學還有幾米,此時教室里比較吵,兩人談話,外人根本聽不到。

這一次,虞玄沒有隱瞞,而是將拳頭捏得嘎嘎直響,紅着眼睛,一臉恨意,道:“我大奶是被日本人殺的而且是被姦殺”

“唰”

愕然聽到虞玄的話,陳帆的臉色不由一變

“陳帆,俺爺爺今年已經快九十歲了。”虞玄聲音低沉道:“抗日戰爭開始之前,俺爺爺是一個練武之人,被一個地主家的女兒看上,也就是俺大奶。後來,兩人結婚不久,日本人便打進了東北。我大奶死後,我爺爺加入了抗日戰爭之中,根據他所說,在那幾年之中,殺了不少鬼子。再後來,小日本被趕出了中國,俺爺爺也離開了部隊,隱姓埋名,娶了俺奶奶......”

感受着虞玄心中那股滔天的恨意,陳帆的眉頭死死地擰在了一起。

他知道,以虞玄的性子,若是在武術比賽之中遇到東京代表團中的佐藤裕仁和藤木,即便知道兩人很厲害,恐怕也不會認輸。

略讓陳帆放心的是,在他看來,身為日本武學天才的佐藤裕仁應該不會參加兩校間的武術比賽,至於......身為山口組忍堂的藤木也不會參加這樣的比賽。

想到這裡,陳帆沒有提醒讓虞玄不要參加武術比賽,他知道就算提醒了也是白搭。

“虞玄,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了。”陳帆拍了拍虞玄的肩膀,道:“另外,在武術比賽中,下狠手沒問題,但不要鬧出人命,否則不好收場。”

“放心吧,陳帆,俺自有分寸”虞玄點了點頭,連續做了幾個深呼吸後,表情恢復了平靜,只是眸子里的恨意無法抹去。

“砰砰......”

就在虞玄話音落下的時候,教室外響起了清脆的敲門聲。

嘎吱

隨後,伴隨着一聲輕響,門應聲而開,一身深藍西裝的景輝出現在教室門口。

“周老師,不好意思,打擾一下。”進門後,景輝先是歉意地對授課老師說了一句。

授課老師本來還想為推門之人不講禮貌而發火,此時見門口站的是景輝,而且還聽到景輝道歉,怒氣當下消失得無影無蹤,微微一笑道:“沒關係,景老師,如果你有事的話,我可以暫停一會。”

“不必了,周老師。”景輝搖了搖頭,然後看了一眼坐在最後排的陳帆,道:“陳帆同學,你出來一下。”

嗯?

莫非老校長讓景輝來給我做思想工作?

聽到景輝的話,陳帆心中暗道一句,卻沒停留,直接起身,在同學們的議論聲中和景輝走出了教室。

“景老師,有事嗎?”出了教室,陳帆開口問道。

景輝點了點頭,正色道:“是這樣的,陳帆。我校和東京大學的交流會從今天開始,如今,東京大學代表團已經到了酒店,下午他們將會對我校進行參觀學習,之後在多功能會議廳召開一個座談會。不過,在這之前,東京大學代表團一名老師想見你一面。”

“見我?”陳帆皺了一下眉頭。

景輝也是一臉疑惑:“是的,他是東京大學武術團的帶隊老師,剛才到我辦公室找到我,說是要見你一面,具體找你做什麼,我也不太清楚。”

武術團的帶隊老師?

愕然聽到這幾個字,陳帆的眼睛不由眯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