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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北方漢子反應夠快,看到來人破門而入,知道來者不善,慌忙拿起身旁的兵器,齊聲喝道:“你是誰?”

而西首那群白袍客,也站起數人,並沒有說話,打量着獨孤斷,暗自戒備。

獨孤斷懶得與這些小嘍囉廢話,抬起右手,隨手一指,數道青色的真氣激射而出。

嗤!嗤!嗤!

破空聲響起,還未等眾人反應過來,便見東面那群漢子已經倒下了五個,俱是胸口一個孔洞,卻無鮮血溢出。

“啊!”

“疼死老子了!”

”快殺了我!”

那五人口慘叫聲,漸漸臉色泛青,全身抽搐不止,很快叫聲停息。

眾人只見那五個雄壯的大漢身子漸漸乾癟,變為一張人皮,呼的一聲,付之一炬,地上留下一些灰燼,隱隱能看出是個人形。

所有人全部呆立當場,目光恐懼,這些自認為從不害怕的江湖漢子,此時竟然全身顫抖,有的甚至腿一軟,跌倒在地。

東首者,那老者身材魁梧雄偉,一部花白鬍子長至胸口,瞧着獨孤斷顫聲道:“閣下可是慕容公子?”

此人正是雲州秦家寨的姚伯當,他的師父姓秦,既是秦家寨從第一把交椅的大頭領,又是“五虎斷門刀”的掌門人,因親生兒子秦伯起武功才幹都頗平庸,便將這位子傳給了大弟子姚伯當。

數月之前,秦伯起在陝西被人以一招三橫一直的“王字四刀”砍在面門而死。那正是“五虎斷門刀”絕招,人人料想必是姑蘇慕容氏下的手。姚伯當感念師恩。盡率本寨好手,到蘇州來為師弟報仇。

此時他看到這個妖異的黑袍青年。伸手一指,他的手下便化作了飛灰,姚伯當何曾見過如此武功,只覺肝膽懼寒,這已經不是武功了,傳說過如此。

西首的二十餘人全部站起身,那些白袍人把一個三十餘歲的漢子圍在是他們的新任掌門司馬林。

司馬林咽了咽吐沫,瞧了瞧地上的黑灰。又看了看負手而立的獨孤斷,身子發顫,尋思道:“這人不是神仙,便是什麼妖物成精,看來此地不宜久留,需要趕緊走!”司馬林本想離開,但聽到姚伯當的話,頓時一愣,想到殺父之仇未報。便站在原地,想要看看這個可怖的青年是不是慕容復。

獨孤斷正要動手,聽到姚伯當所言,眼冷。淡漠道:“慕容家算什麼東西,很快便會煙消雲散,等你們到了下邊。很快便能看到慕容家父子二人。”

眾人一愣,還未等說話。屋外傳來一個極古怪的聲音,“非也。非也,慕容家若是東西,你便不是東西!”

驀地里燭影一暗,一人飛身躍到獨孤斷身旁,伸掌便擊向獨孤斷,正當眾人以為獨孤斷會抵擋的時候,卻發現獨孤斷依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似是來不及防備一樣。

眾人駭然相視,但見是襲擊獨孤斷的是個容貌瘦削的形甚高,穿一身灰布長袍,臉上帶着一股乖戾執拗的神色。

砰!

那拍在了獨孤斷的胸口,面露不屑之色,嘴上叫道:“哪裡來的小毛賊,竟然敢侮辱慕容家,今日包三爺讓你知道知道不是什麼人都能惹得!”

“是啊!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

獨孤斷點了點頭,心是那個屁股長在嘴上,滿嘴噴糞的包不同。

包不同瞧見自己全力一掌,這個黑袍青年似乎並沒有受傷,心一看,便見他兩鬢各垂一縷紅藍交織的髮絲,被屋,晶瑩剔透,甚是妖異。

“你!”

包不同面露驚駭之色,瞧得獨孤斷那冷漠的目光,不知為何心正要撤出手掌,卻發現手掌似是黏在了獨孤斷的胸口。

包不同一愣,但聽那黑袍青年冷漠道:“你想過自己會怎麼死嗎?”話音剛落,包不同只覺全身一震,丹田控制的湧出,通過自己的掌

“化功**!”

包不同驚叫一聲,驚駭欲絕,想要抽出手掌,卻發現自己的手的胸口生了根,無論如何用力,都不能移動分毫。

體內的內力如同山洪暴發,順着手掌瘋狂的湧出,消失不見,一轉眼的功夫,內力已經沒了一半。

聽聞此言,眾人目露震驚之色,本就恐懼的心更加驚恐。

姚伯當心神驚懼,顫聲道:“閣下可是星宿派的人?”

獨孤斷嘆了口氣,惆悵道:“我見過蠢人,但沒見過像你這般愚蠢的人!”

姚伯當一愣,心但卻不敢吭聲,畢竟此人太過恐怖,根本不是自己所能抵擋的。

姚伯當知道事不可為,此人根本不是慕容家的人,沒必要平白無故搭上自己的性命。姚伯當向周圍的漢子暗示一眼,便向門外奔去,卻是趁着獨孤斷沒法脫身之際,想要逃離此處。

姚伯當帶着剩下的屬下,已經奔到了門口,心離開,便覺眼前一花,那個令人恐懼的黑袍青年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目光漠然的看着他,冰冷的眸子不帶有一絲暖意,雖然是夏季,姚伯當卻覺心意,不寒而慄。

“你……”

姚伯當只見獨孤斷的手已經搭在了他的肩上,還未等掙脫,全身內力便不受控制的湧向肩井穴,然後湧出體外,丹田的內力飛速流逝,已近枯乾。

便在此時,門口響起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很快四個少女現出身形,俱是生的花容玉貌,美艷絕倫,看的所有人為之一呆,想不到世間還有如此美麗的女子,而且一出現就是四個。

走在前頭的紫衣少女,進得大廳,看到一旁的獨孤斷,目色,隨即掃視一眼大廳,便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倒在地上,那人雙眼瞪園,死死的盯着獨孤斷,面露怨毒之色,瞧到紫衣少女的出現,目恐,想要說話,卻被點了穴道,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只能希望紫衣少女趕緊離開。

“包三哥,你怎麼了?”

紫衣少女驚呼一聲,正要奔上前,忽然身子一麻,軟倒在地,她回身一看,獨孤斷面露笑意的看着她,當即明白自己被獨孤斷點了穴道。

走在後面的綠衣少女慌忙上前扶住紫衣少女,焦急道:“阿朱姐姐,你沒傷到吧?!”

阿朱不看阿碧驚慌的小臉,穩住心神,對獨孤斷輕聲問道:“不知獨孤公子為何點了我與包三哥的穴道?”

阿朱絕頂聰明,已經明白獨孤斷絕非善類,恐怕心存歹意,但獨孤斷的武功她也見識過了,便是公子爺也沒有那般恐怖的手段,甚至可能也不是獨孤斷的對手。

此時強敵當前,阿朱只能自救了,而能救她的人,也只有鍾靈與木婉清,阿朱把目光放到鍾靈與木婉清身上,笑道:“鍾姑娘,木姑娘,這幾日你們與我說過不少獨孤斷的事情,雖然我不知道獨孤斷是誰,也沒聽過這個名字,但從你們的話語斷是個好人,想不到如今一見之下,除了相貌符合你們的描述,剩下的……”

阿朱微微一笑,並沒有繼續說下去,但目光不言語表。”

阿碧緊緊摟着阿朱,目光可憐兮兮的看著鐘靈,焦急道:“鍾妹妹,你快讓他解開阿朱姐姐與包三哥的穴道!”

“斷哥哥?”

鍾靈眼惑,不明白獨孤斷為何要點阿朱的穴道。

“哼!”

木婉清冷哼一聲,看了看地上嬌柔的阿碧與鎮定的阿朱,似是想到了什麼前塵往事,冷冷道:“獨孤斷,你看上她們了?”

木婉清雖然不通人情事故,但此時這一幕,與那日大理獨孤斷帶走她的時候,幾乎一模一樣,對於獨孤斷的人品,木婉清自是一清二楚,絕對是個天打五雷轟的大壞蛋。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便是單純的鐘靈,也明白了木婉清的意思。

阿碧小臉煞白,面無人色,似是想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便是一直鎮靜自若的阿朱,目光恐,失去了分寸。

“咳咳咳……”

獨孤斷苦笑一聲,尷尬道:“婉妹,你怎麼能這麼說呢?這樣的話你說我該怎麼回答?若是說沒看上,那顯然侮辱這兩位閉月羞花的少女,但若是看上了,那顯然侮辱我的人品,我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人嗎?”說著瞧得木婉清眼咳一聲,又道:“當然我太過英俊,太有誘惑力,而且還不懂拒絕,更是不忍心傷害一個痴情少女的心,所以有時候我只能選擇接受!”

眾人聽的目瞪口呆,世上還有這麼無恥的人,是你綁架了兩位如花似玉的少女,怎麼到了你的嘴裡,便成了兩位少女暗戀你,非君不嫁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