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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馬爾罕笑顏如huā的說道:“你還說,我好心送你兩個大美人,你享受的怎麼樣了,人家好心好意的給你送禮,你卻派人圍攻人家,天下沒良心的以你為最,我真是替你害羞,真不是大丈夫所為!”易土生道:“哎呀,你還倒打一耙,你的兩個shìnv對我百般刁難,那叫什麼禮物,不如我送你兩頭公牛,你摟着它們睡覺,看看是什麼感覺?!”

撒馬爾罕繼續靠近易土生兩隻馬頭已經相距不到一步了,嫣然一笑說道:“拿公牛和我的兩個大美人相比,未免煞風景了,根本就不恰當,你覺得我像是公牛嗎?!”易土生搖頭道:“公牛倒是不像,我看你像狐狸!”撒馬爾罕嬌嗔道:“你的意思是說我是狐狸jīng來偷你的心勾你的魂魄了?”易土生搖頭道:“我說你是一隻狡猾而又美麗的狐狸,專mén害人xìng命,令人防不勝防。”

“你冤枉我了!”撒馬爾罕突然眼圈一紅,顫聲說道:“事情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其實一切都是孛羅bī我做的。”易土生笑道:“他怎麼bī你了,你說,讓大家來評評理吧!”撒馬爾罕指着易土生身後說:“你這是待客之道嗎?我總要到屋裡才能說吧,你擺出這樣的陣勢嚇我,我偏不說。”

楚邵陽悄聲對易土生說道:“王爺,此nv狡詐,小心上當。”易土生道:“再怎麼狡詐也是有限,你帶少數人馬駐守mén外,我就進去聽他說些什麼!”楚邵陽答應一聲,揮一揮手,發出號令,大軍閃在兩邊,易土生說:“跟我進來吧,客人!”

兩人進入帥帳,易土生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撒馬爾罕一下子撲到易土生的懷裡嚎啕痛哭,說:“我的親哥哥,你不知道人家受了多大的委屈,當時我被孛羅bī的實在沒辦法,因為他囚禁了我的父汗,我只能答應他前來刺殺你,但是我難道真的忍心讓你去死嗎,我是故意失手的,當然你的功夫自然也是不錯的,這一點我也很有信心。”

易土生托起撒馬爾罕滑溜溜的小下巴,眼睛盯着眼睛,說:“我的親妹子,任憑你有千般詭計,萬般溫柔,難道我還能信你嗎?上次的毒針、鐵琵琶,我還清清楚楚的記在心裡呢,你可是騙不了我了,難道在你的心目當中我是個白痴傻蛋嗎?!”

撒馬爾罕在易土生的懷裡越哭越是厲害,一雙柔軟的肩頭不停地抖動着,凹凸有致的嬌軀來回的扭動,柔情依依的說道:“你不信我,我死!”易土生正想發笑,突然感到寒氣bī人,立即跳開三尺之外,大聲道:“你又來?!”

只見撒馬爾罕從懷裡掏出一把jīng光閃爍削鐵如泥的匕首,照着自己的xiōng口就chā了下來,本來易土生以為她又要刺殺,卻沒有想到匕首居然朝着她自己的xiōng口落了下去,這一驚非同小可,欺身上步,手臂一抓,一驚抵住了風刃,他的掌上功夫已經練到了鋼鐵一般的水準,匕首頓時被反彈了回來,右腳在匕首落地之前向上一踢,匕首釘入了帳篷牆壁之上,刺了個透明窟窿,可見力道不小,絕不是開玩笑的。

“你不是不相信我嗎?何苦又來擋住我了,讓我去死好了,你不信我,我活在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意思!”撒馬爾罕張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凄楚的看着她,雙拳緊握,指甲已經嵌入ròu里。

易土生道:“你剛才是想殺我,還是想要自殺?!”撒馬爾罕跺着腳大喊:“把匕首還我,我告訴你答案!”易土生苦笑了一下,嘆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你又為什麼狠心心腸來刺殺我,若不是因為那次......我豈能不懷疑你身上有什麼毒針暗器之類!”

易土生這話本來也就是有感而發絕對沒有其他任何的一點意思,撒馬爾罕咬着牙齒,哭泣道:“直到此刻你還是不相信我,我不死了,我要證明給你看,我絕對沒有謀害你的心思,我身上沒有任何暗器!”

易土生心想:這根本就是哄小孩子的話,這種事情怎麼證明,不過也就是說說罷了,難道我還能輕易的相信你的鬼話嘛,真是可笑,搖頭道:“算了算了,你也用不着證明了,反正你也上不了我,我問你,你來這裡做什麼?!”

他本來是低着頭說話,但突然聞到一股強烈的香氣,並且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抬頭一看,只見撒馬爾罕正在脫衣服,雪白的紗裙此時已經落在了地上,她的臉上籠罩着寒霜,似乎可以刮下一層冰碴。身體上雪白的肌膚隔着裡面一層細紗已經是若隱若現。

“你這是幹什麼,難道想要用美人計殺我,哦,跟上次走的是一個套路,這又是何必呢,你我的武功相差十萬八千里都不止,就算你脫光了,也是絕對不能成功的,白白的讓我佔了一次便宜,這絕對是划不來的,我看這樣好了,你還是回去吧,我也不來為難你,哎,你呀你呀,雖然是個nv流之輩,但是對自己的部落所做的事情已經夠多了,他們要善待你的......”易土生在這邊喋喋不休的說話,說著說著就說不下去了。

撒馬爾罕的動作一直沒有停止,衣服一件一件的掉落在地上,最後只剩下一層褻衣,但是她巧妙溫柔的手指依然嫻熟的解開扣子,眼看就連那褻衣也要跌落塵埃,易土生閱nv無數,但是西域的nv人像撒馬爾罕這種自動送上mén來脫衣服的還是首次見到,帳篷外面依然黃昏,一縷光照在她身軀之上,彷彿給她鍍了一層金子,更顯得風韻絕倫,美妙無方,易土生想要阻止,居然都張不開嘴了。

“現在你相信我了吧?!”撒馬爾罕已經脫掉了全身的衣服,嬌嫩的肌膚上閃爍着一種讓所有男人都能口噴鮮血的聖光,若是定力稍微差一點,只怕立即就會拜倒在她的身軀之下,祈求她的憐愛。

“這個,這個,倒是相信了,不過你也用不着如此這般的證明!”易土生苦笑道。

“假如我不如此這般的證明你會毫無芥蒂的聽我說話嗎?如果你懷疑我的誠意,我說的話你必然不信,那麼我來這裡也就失去了意義了!”撒馬爾罕低着頭,臉上又是紅暈又是悲哀,緩緩的搖動着。

“那麼你到底要找我談什麼?你可以穿上衣服了!”易土生走過來從地上撿起衣服,試圖想要給他穿上。

但是撒馬爾罕突然抱住了他,哭泣道:“我想讓王爺放過我的父汗,和我的部族,王爺能不能答應?!”

易土生的頭頂嗡的一聲巨響,只覺得懷裡好似抱着一塊火炭,衣服都快要融化了,一顆心更加是砰砰直跳,難以控制,但是撒馬爾罕提出來的要求的確讓他非常懷疑,也非常為難,暗想:“他到底打的什麼主意,美人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