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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國王很明智選擇了和本天師合作,因為本天師可以帶領你們走向勝利,坐!”恐怖天師盤膝坐着,身後有兩名侍女正在整理他稍微有些散亂的頭髮,一根一根的排放整齊了,小心翼翼的,就像是堆積木一樣。

“來!”恐怖天師眯縫着眼睛低低的說了一聲,木屐踢踏和環佩叮咚的聲音傳了進來,四名角色美貌的藝妓低着頭膝行進來,同時“哈伊”了一聲,然後也不等吩咐,分別站在了五個人的面前,先是掬了個躬,然後姿態優美的跪在了五人的面前。

恐怖天師的房間和普通日本人的房間還有些不同,最不同的地方,就是他並不讓客人坐在地板而是坐在中式的椅子,原因大約是由於鬼怒川這個地方是全日本最陰寒的地區,長期坐在地,會被濕氣和陰氣傷了身體。恐怖天師功力通玄,自然是不怕這個的,但是他的侍女和姬妾卻抵受不住,儘管他做了很多的處理還是不行,例如房間里掛了很多林中部落的烈火珠,地板下面還有雲南大理採集的天然‘火石’,都不能完全解決這個問題。

侍女們跪下來的時候,幾名客人都呆住了,可是她們接下來做的動作讓大家更呆,她們先是帶着賓館服務員一般溫柔得體的笑容,解開了胸前的和服領子,把一隊隊雪白露出來,然後點着頭“哈伊”了一聲,就開始伸手去解客人們的褲袋。

她們的手白的像雪,柔軟的好似春蔥一般,香氣可以把人熏暈,那些客人頓時全都陶醉了,雖說在國內也是一等一的身份,但是這種好像是在蜂蜜牛奶裡面專門豢養出來的娘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更別說享受了,也只有恐怖天師才會花十六年的時間來培育幾百名這樣的極品女人。

“這是何意?!”毗盧斯頓時愣住了,本能的想要把身體往後縮。

恐怖天師擺手道:“沒事,只是一點小小的待客之道,不必理會他們,咱們談咱們的正經事,她們很乖,很懂事,不會惹着你們的!”

這時候那幾個以及已經分別解開了五人的褲袋,把東西掏了出來,先是恭敬地跪在地叩了個頭,以表示對此物的尊敬,然後俯下身子,納入了口中,開始像小孩子一樣的吃了起來。兩名年輕人首先有些受不了,差點失態的叫了出來,幸虧被毗盧斯及時的瞪了一眼,才重新鎮靜下來。

其實毗盧斯和阿提那也根本就頂不住,但是恐怖天師本身就像沒事兒人一樣坐着品茶,他們自然不能失禮,說句誇張點的話,這有點像是外交場合,在外交場合那是絕絕對對的不能夠失禮的。而那幾個藝妓少女做的也很有分寸和經驗,雖說動作全都到位,但不像普通女人那樣發出讓人受不了的聲音,她們的技術就像武學大師一樣已經登峰造極返璞歸真,根本一點聲音也沒有,但絕對是最標準的。

毗盧斯和阿提那都暗自的運起了自己的‘瑜伽冥想功法’保持着一定的鎮定,來對抗這種是人都無法忍受的境況,過了一會兒才看到恐怖天師輕輕的放下了茶杯,輕柔如風的說道:“諸位,你們覺得易土生他該死不該死?!”

毗盧斯也盡量保持着雲淡風輕的說:“的確是該死,我們的國王也已經把他當成了心腹大患,他活着對我們大家都是威脅!”

阿提那也說道:“是的,最近幾年,自從易土生崛起之後,大明朝就像是突然從水裡冒出的猛獸,不斷地開疆拓土滅國無數,向他所有的鄰國展示其無與倫比的兵威,我們印度也說到了重大的威脅,就連尼泊爾王國也不例外......”

毗盧斯突然笑道:“對了,忘了給天師介紹一下,坐在我旁邊的這兩位是來自尼泊爾王宮的兩名少年將軍,他們的父親就是尼泊爾第一名將‘白柏拓’,一個叫做白帕瓦,另一個叫做白拉瓦這次主要是讓他們兄弟來歷練歷練,並且瞻仰一下天師您的絕世氣質。”

“年輕人的確應該歷練,鬼使,一會兒帶他們兄弟兩個到我的‘雲頂天宮逍遙池’里去,找八名‘妖嬈仙姬’歷練歷練他們,帶我的‘逍遙煙’各種器具隨便他們使用,少年必須要過這一關的,否則,無法成為真正的戰士!”

鬼使縮了縮自己的腦袋答應了一下,他心裡可是有些羨慕,須知那雲頂天宮裡有百名皮膚比玉石還要晶瑩的美女,每一個都比眼前這幾個要漂亮得多,而妖嬈仙姬也只是第三等的美姬,卻比面前的這些羊脂美玉了一百倍。

尤其是她們全都修鍊了一種叫做‘柔心媚骨’的功力,身體異於常人,只要被男人一碰,全身就軟的好似沒有骨頭一樣,再加雲頂天宮天堂一樣的境界,裡面雲山霧罩,帷幔霓裳,如果是多名‘妖嬈仙姬’互相配合,還能使出很多常人根本無法猜想的妙招,能夠把男人整死。恐怖天師常常用這種方法來修鍊自己的定力。

在一等的姬妾,她們整天都在牛奶里,也從來不吃人間的食物,只是以牛奶和蜂蜜作為食物。等她們兩個時辰後從池子里出來就會在身塗抹兩個時辰的蜂蜜滋養肌膚,這樣下來身的皮膚比最等的絲綢也要滑溜十倍一樣,在牛奶池中抱着她們好似抱着滑溜的泥鰍一樣。尤其是幾十年這樣的浸和塗抹之後,身就有了一種天生的異香,可以吸引蝴蝶飛來。這些女人平時什麼也不做,保養皮膚修鍊媚術,編排節目,把骨頭和姿勢修鍊到最佳的狀態就是她們唯一的人物,所以她們也都是合格的體操運動員,多麼困難的動作也都可以完成。

說白了,就只是一些高級的工具而已。

“哦,啊,唔,多謝天師!”白帕瓦終究還是年輕一點,定力和功力都趕不毗盧斯師兄弟身後,坐着的時候還能勉強的保持着鎮定,但是一旦開口說話,精氣神一散,頓時就覺得一股力量衝破了頂門,差點把頭髮絲都豎起來了。

“最近邊境有沒有什麼大的變故發生,你們說說看,咱們要對付明朝人,總要想一個完全的辦法,我的徒弟山名百子是一個非常足智多謀的人,他是斷然不會輕易的敗在什麼人手裡的,易土生此人,不簡單!”恐怖天師低垂着眼眉,淡定的說道。

毗盧斯道:“其實最近邊境的確是發生了一些問題,前些年大明朝滅亡了準噶爾汗國,所以,就連關西七衛大部分也在向他們暗中效忠,所以,我國才得以在邊境線和他接壤,這樣一來,主權爭議的問題,也就接連不斷了。尤其是在準噶爾汗國的阿克賽欽地區,經常發生一些小的摩擦。”

阿提那接著說道:“最近這段時間摩擦正在升級,因為易土生此人越來越狂妄自大,一年前他派了一個叫做洪承疇的人,來這裡做經略使,此人非常的膽大包天,連續不斷的擊敗我們的軍隊,最近一段時間,趁着易土生在東瀛打了勝仗的這個機會,更加的大膽,竟然有集結重兵,進攻我內陸省份的趨勢,實在讓人氣憤又擔心。”

其實阿提那說的也並不全對,這一段時間明印邊境的確戰雲密布,但並不是洪承疇挑起的事端,是因為印度人看到中國遠征俄羅斯,以為無力顧及西南一帶的戰局,所以想要趁機撈一把,沒想到遇到了一個強勢的明朝大將,兵力雖然不多,但是嚴密布防步步為營,讓他們連半點機會也沒有。

“沒錯,洪承疇野心勃勃,在我們尼泊爾邊境線也是不斷的展示兵威,宣揚大明朝如何的國力強橫,簡直把我們當成奴隸一樣的驅使,我們已經不想再忍受下去了。”白帕瓦激動地差一點站起來,幸虧小姑娘即使吐出來了,不然這下糟糕了。畢竟是訓練有素的女人,臉不變色心不跳,依然保持者賓館服務員的笑容。她們接受過特殊而又嚴苛的訓練,能夠應付任何的突發事件,和所有興趣不一樣的人。

從五歲開始的訓練,大約比易土生在部隊里的時候還要嚴苛和苦累十倍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