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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在咖啡廳的打工結束後,徐翔和幾女走在了在回家的路上,只是每當他的目光飄到林欣身上時,換來的就是一聲帶着濃重不滿的輕哼,而如若不去看林欣,撇過頭來,就會切身地感受到夏瑤幽怨眼神的強大攻勢

“我這是招誰惹誰了?”一來一回,徐翔發現自己的目光朝哪放都不是,只能果斷望天了。

其實怪不得林欣和夏瑤會如此不滿,平時方馨瑜跟徐翔摟摟抱抱也就算了,這次兩個人竟然緊緊地貼着四個多小時,還是在公共兼打工場合之下,就連汪雪這個始作俑者都不禁有些驚訝和醋意。

至於另一個當事人方馨瑜就沒有一點自覺了,甚至還用比平時更高興緻的語氣跟夏瑤不斷地說著話。

“徐大會長,開不開心啊?我可是知道小瑜的皮膚很好的哦。”由於望天,徐翔的速度慢了下來,結果就掉到林欣,夏瑤和方馨瑜的後面,跟故意走在最後的汪雪並排,眼下這個始作俑者正用戲謔的語氣說道。

“那我是不是該謝謝你啊,汪大小姐。”不知道是今天早上的事情讓兩人的關係親密不少,還是四下無人膽子肥上許多,徐翔在說話的同時伸出手在汪雪的鼻子上颳了一下,動作十分自然,如同做過千百遍一般。

也確實是做過千百遍,前世汪雪每次惡作劇,徐翔都會這麼做,只是這一世故意遺忘了這個親昵的動作而已。

“不用謝,大小姐我很樂於助人的。”感受到鼻尖上殘留的熱量,汪雪嬌俏可人的臉蛋微微一紅,不過還是馬上恢復了正常,“好了,你是不是該給我說一下今天獨舞的爺爺跟你談了什麼?”

“你......”

“以為我猜不到嗎?徐大會長竟然這麼小看我。”可能是剛才的親昵動作讓兩人之間有了一種戀人的感覺,汪雪皺皺鼻子說道,就好像是一個正在向男朋友撒嬌的小女生,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汪雪能夠猜到的原因也很簡單,要知道上官辰炎對於國內所有家族來說可都是如雷貫耳的一個名字,她了解的說不定還會比徐翔更多。

看到汪雪如此動人的模樣,徐翔微微失神,恍如回到了前世,說到底眼前的這個女孩子才是他心中最為眷戀的那個,愛情方面的濃厚程度是其他四個女孩子無論如何都比不上的,哪怕是相處時間最長的夏瑤。

“徐翔,我臉上有沾上什麼東西嗎?”被徐翔盯得有些不自在,汪雪低下了頭,臉蛋上再次透出几絲紅暈。

“沒,沒什麼。”汪雪的聲音將徐翔從對前世的回憶中拉回到現實,忙不迭地否定道,然後為了轉移話題繼續開口,“獨舞的爺爺是和我在一個賣炒田螺的小攤上見面的,他看起來......”

徐翔把自己和上官辰炎見面的經過除最後一句“一個人去完成”外全部告訴了汪雪,描述上雖說難免會帶上一些主觀色彩,總得來說還是比較客觀的。

“在賣炒田螺的小攤?看來辰炎元帥不拘小節,喜歡貼近群眾的傳言還是真的。”聽完了徐翔的敘說,汪雪掩嘴輕笑道,上官辰炎作為開國元帥和軍界二號人物會去吃一個街攤小販的食物確實很不可思議,相信許多人聽到都會跌破眼鏡。

但相比於那些整天比富炫富鋪張浪費的人,上官辰炎無疑更得人心。

“不過徐大會長,你還真是膽大包天,就算是福建省省長,部級正職的官員見到辰炎元帥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你竟然大聲地跟他說話,小女子太佩服你了。”風情無限地白了徐翔一眼,汪雪說道。

“我當時哪裡有想那麼多啊。”徐翔無奈地答道,但話是這麼說,要再給一次機會,他還是會這麼做,毋庸置疑。

“好啦,知道了。”汪雪的嘴角流露出了幾點笑意,徐翔這麼做她自然是很高興,起碼證明她的感情並沒有白費,“看來只要你能擊殺蝕影拿到聖劍艾克塞利德,小舞還是很有希望回來的。”

“但願如此。”徐翔會把和上官辰炎見面的經過告訴汪雪就是想要讓她放心,現在一切就看他能不能搞定蝕影了。

“唉,真羨慕小舞有個這麼好的爺爺。”這時汪雪忽然幽幽地嘆口氣道,語氣中充滿了艷羨和無奈,相比於上官獨舞的家族,她的家族汪家幾乎可以說沒有一點人情味,整天腦子裡除了利益還是利益。

如果跑去詢問汪家的全體成員說願不願意把汪雪交給徐翔,一百個中至少會有九十九個拒絕,還是態度異常堅定的那種。

在汪宇輝的渲染下,汪家人的眼中,徐翔仍舊只是一個遊戲天賦高一點,運氣好一點的草民而已,沒辦法給他們帶來多少的利益,要不是有上官家的壓力,汪雪說不定早就被強行召回了,而不會還留在泉州。

相信在白鑫銘的眼中同樣如此,不然他不會還賊心不死地想要鹹魚翻身,可惜他不想想他所處的陰溝到底有多深,與徐翔之間的差距有多大。

“汪雪,你不是早上才說過嗎?我還有你。”見汪雪由於想起汪家內部的事情而一臉黯然的樣子,徐翔心裡一酸,用異常認真的語氣說道,“所以你也別忘了,無論在什麼時候,你也還有我。”

你也還有我?

汪雪緩緩地抬起頭,看到徐翔眼中透出的堅定和認真神色,心中的那根弦被大力地撥動了,眼中已然出現淚光,她是一個堅強的女孩,但這並不是說她就不需要一個肩膀,相反的,她一直渴望一個懷抱。

確實是懷抱,汪雪這一世第一次,十分主動地撲進了徐翔的懷裡,相比於之前在浴室中的赤*裸相對,這次會更理所當然一點。

徐翔也很配合地張開雙臂,抱住懷裡的可人兒,可惜他們兩人都忘記了,在場的並不僅僅只有他們兩個人。

“喂喂喂,那邊的那兩個,趁我們不注意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