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到了小寶所租的獨立別墅之後,向東流吩咐的伍長空和李晨飛等人,也跟着到了。
只不過,讓向東流萬萬沒有料到的,卻是伍長空和李晨飛他們,一個個全都帶了槍,甚至段家兄弟兩人,還抗了狙擊槍出來,弄得向東流目瞪口呆。
由於上次在南極特訓,所以順便的情況下,向東流都有給他們每人都配備了槍械武器。
但這一次,向東流卻沒想到他們會帶槍,因此震驚地看着他們道:“這是想幹嘛,殺人嗎,給我把槍收起來。”
“師傅,不是有任務嗎。”伍長空不解道,“既然是任務,哪有不帶槍的。”校花的貼身保鏢1823
“任務也要具體情況具體分析啊。”
向東流嘴角抽了抽:“趕緊的,把槍都藏進屋裡去,別太招搖了。”
“老大,我可以放身上不用的。”李晨飛頗為不舍地『摸』着一支銀白『色』的92式道。
“好吧,段家兄弟的狙擊留下,其他人放身上。”
向東流倒也能夠理解他們那剛開始擁有真槍時的心情,於是笑着點了點頭,只讓段家兄弟把狙擊槍放下之後,便招呼着一群人朝着李少宗短信所提示的莊園去了。
不得不說,李少宗所說的莊園,確實是又夠大的。
一千五百畝的佔地面積,看起來彷彿沒有邊際似的。
就在莊園入口位置,此刻熙熙攘攘地聚集了一百五十多人,老遠老遠的距離之外,向東流便聽見了爭吵聲音。
甚至透過反光,向東流還能瞧見幾把砍刀所乍現的寒光。
“老大,前面那麼多人,我們才十個,這差距會不會太大了。”坐在布加迪副駕駛位置的李紫傾,不由微微驚呼着道。
“瞎說。”
向東流不由瞪了她一眼:“你要對自己有信心,這兩個月的特訓,可不是白搞的,這次我,要把你們所有人,都塑造成高手,然後一群高手的陣容,就足夠起到震懾作用了。”
“拉倒吧。”李紫傾忽然撇了撇櫻桃小嘴兒,“有老大你一個出馬,絕對不僅僅是震懾,直接把那些小混混嚇死都夠格了。”
“……”
就在向東流一邊和李紫傾聊天,一邊開車『逼』近花王幫莊園的時刻,那早已在花王幫莊園門口空地和兩幫人對峙的李少宗,此刻忽地怒罵:“你們可不要得寸進尺,之前你們私自分離出我花王幫,並且分走花王幫財務的賬,我還沒跟你們算,今日竟然還敢前來要地。”
“那是我們應得的。”
一名下巴留着一小撮山羊鬍子的胖子,此刻手中把玩着兩顆金『色』健身球道:“我金老三跟隨你爸那麼多年,為花王幫出了多少力,難道分一點地來蓋房子養老還不行么。”
“就是。”
另外一名高高瘦瘦的中年人,頗為惱怒地哼了哼,陡然伸出那只有大拇指和小指的左手道:“你看看我這手,當年為了救你爸,我丟了三根手指,難道這不是恩德嗎,你小子,今日當了幫主,就成白眼狼了啊,我秦鍾蜀分一點地又怎麼了,好像不過分吧。”校花的貼身保鏢1823
“對啊,李少幫主怎麼這麼不近人情。”
“白眼狼啊。”
“忘恩負義。”
那金老三和秦鍾蜀的小弟們,霎時『亂』哄哄地叫嚷了起來,倒是把李少宗給推到了一個很沒有道理的境地。
“是,金叔和秦叔確實為花王幫出了不少力,也幫過我爸不少。”
李少宗咬牙說道:“但話又說回來了,你們可別吃了狗屎不計坨數,自從你們分離出花王幫後,我難道沒有給你們錢嗎,沒有給你們生意場子嗎,該分的都讓你們分了。”
說到這裡,李少宗指了指莊園道:“至於這塊地,則是我爸臨終前說要留下來的,誰都不許將它分割。”
“那你就是給臉不要臉了。”金老三忽地陰戾瞪了瞪眼,霎時與秦鍾蜀交換了一個眼神。
隨後,秦鍾蜀便舉起了右手,怒視着李少宗道:“你信不信,我這一揮手,便能讓手下人把你砍成肉醬。”
“快割地,不然砍死你。”
“草他媽的白眼狼,忘恩負義,宰了他。”
金老三和秦鍾蜀的那些小弟們,很快附和地叫嚷了起來。
而李少宗,則神『色』焦急,時不時又看一下手機,特別想再給向東流打個電話,問問向東流到哪裡了。
否則,光憑他眼下這十幾二十個人,顯然是不足夠與金老三和秦鍾蜀的手下對拼的。
不過,李少宗要是知道,此刻向東流一行人,其實剛好到了一個他看不見的近處位置,恐怕就不會這麼著急了吧。
大約三十秒左右,正當金老三和秦鍾蜀兩方人,實在是忍不住要對李少宗等人出手的時刻,一輛銀白『色』的布加迪威龍,便率先從拐角處沖了出來,雄赳赳氣昂昂地沖向了那一百多人,根本都不帶減速的,更別提剎車了。
看情形,就好像布加迪威龍已經失控了一般,惹得金老三和秦鍾蜀的那些手下,當場作鳥獸散。
“擦,誰的車。”
“麻痹的,怎麼開車啊。”
“我勒個去,想撞人啊。”
就在一竄叫罵聲後,緊接着兩輛保時捷911,又如同爭鋒似的,齊齊沖了出來,同樣是不帶減速剎車的直衝向前。
“來了。”校花的貼身保鏢1823
李少宗看得雙眸陡亮,霎時底氣十足了起來。
“剛才是誰說要砍死我朋友的。”
向東流一下車,便是凌厲目光一掃全場,卻又慢條斯理地打開了金焰龍,優雅點着一支古巴雪茄道。
“朋友。”那把玩着兩顆金『色』健身球的金老三,頗為訝異地看了看布加迪威龍,“李少宗有開布加迪的朋友。”
“怎麼就沒有。”周小強打開車門下車,接着“嘭”地一聲關上車門,“我東哥與李幫主,可是多年老朋友了。”
“你……你們是哪一路的。”
秦鍾蜀又不是傻瓜,他一看向東流幾個那布加迪威龍和保時捷的架勢,就知道來頭不小,因此生怕李少宗與什麼強大勢力攀上了關係。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乃東門人。”
宮思誠下車後,似笑非笑地掃了掃金老三和秦鍾蜀:“你們兩個膽子不小嘛,竟敢持刀威脅我東門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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