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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庭從牢獄哪裡出來後便心事重重,雖然他在得知江北雁的糕點中竟然放了罌粟粉很是憤懣,但是現在冷靜下來,他覺得江北雁怎麼也不可能會用如此卑劣的手段,但是實際上是若是用了這種手段的人那就絕不是江北雁。如此想着宇庭便握緊了拳頭,更是認定是有人加害於江北雁。

而眼看着距離江北雁問斬的日子越來越近,宇庭終於是走到了江北雁以前的糕點店處,可這還沒接近店鋪就被一個熱心的老大娘攔住說道:“公子,那家店糕點裡面有罌粟,你可千萬進去不得。”

“多謝大娘費心了,我只是有個故友在此處,剛好在這裡等他罷了。”宇庭笑着回答道,不過心中也是苦悶,就算他找到了真兇,以後江北雁出來了怕也是不能再經營這糕點店了。

大娘聽了宇庭的話,雖然有些懷疑,但是看宇庭也並不像是一個會騙人的主,於是又幾番叮囑了句,這才是走開。宇庭等着這個大娘消失在前方的小石巷子中後,這才是抬腿向那糕點店走去。

雖然這糕點店已經被官府關了,但是裡面還住着江北雁的那些夥計,所以宇庭便輕輕叩響了木門。

也許是心理原因,現在這門敲着發出的聲音竟然有半分瘮人。

而不一會兒便有人,但是並未開門,只聽對面那人說道:“店鋪關門了,還請去別家吧。”聽聲音應該是小紅的,這是江北雁店中的一個女工,平日里倒是非常勤快,只是有點愛佔小便宜,宇庭對她倒有幾分印象。

“是我,宇庭。”宇庭輕聲說道,可是就算自報家門,這門最後也只是開了一道縫,露出了小紅一隻水亮的眼睛,小紅在確認是宇庭後卻依舊沒有開門,甚至是說道:“公子可是有事嗎?現在天色也不早了。”

宇庭雖然有些疑惑這姑娘怎麼躲躲藏藏的,倒不像平日那種模樣,但是心覺也許是江北雁的事情讓她有些受刺激,畢竟江北雁這件事情,不可能只有自己難受。於是對着小紅說話的聲音也輕柔了許多:“小紅,你可是覺得江北雁是做得出這種事情的人?”

“做得出便做得出,做不出便做不出,小紅怎麼可能知道。公子,這天色真的不早了,你也應該是回去了。”小紅低着頭說道,“姑娘出事我們當然是難受,但是我們這幾個人也做了決定,以後也會重整糕點店。”

“那便如此吧。”宇庭終於是放棄了,門也在自己說了這句話後立刻關掉。

宇庭皺着眉,總覺得在什麼地方有些不對勁,但是現在也確實是像小紅說得那樣天色已經昏暗,確實是不能再繼續逗留下去。宇庭走後卻又忍不住向這個已經沒人會光顧的門前看了一眼,依舊是感覺有些什麼地方有點詭異。於是在回家的時候便一路回想着自己所經歷的一切。

最終是在自己跨入家門的瞬間發現了問題的所在處,於是便立刻轉身,卻被一旁的門童攔住:“公子,天黑了。”

宇庭嘆了口氣,只好作罷,但是轉身還是告訴門童:“江北雁家的那個糕點店你可知道?”

“回主子,小的知道。”

“明天帶着點人,去跟着她店裡的那個小紅,看看這個人每天都在乾著什麼事。”

“是。”門童恭敬的回應道,但是也不知道他們主子突然想調查一個下人到底是為了什麼,不過看着他們主子的臉色,最終還是放棄了八卦,第二天天還沒亮就拉了一幫子人出去為他們主子辦事。

而這一跟,還真發現了什麼。

“你說她與那些路邊的藥草販子有瓜葛?”宇庭若有所思的敲着桌子,眉頭也微微皺着,最終是讓門童下去。

這路邊的藥販子倒不是普通的藥販子,因為其要躲着官府的盤查,所以是四處奔走,而也因為這樣,很多不被官府同意的藥材也是有的,比如說——罌粟。

雖然有着這樣的猜想,但是宇庭卻沒有足夠的證據,萬一這小紅只是無意認識了一個藥販子又怎麼辦?而且想着以前江北雁與小紅相處的種種,宇庭並不覺得這個女人會做出這件事情來陷害江北雁。

到底是怎樣一會兒事?

而如今,距離江北雁問斬,時間又縮短了一半。

宇庭覺得,這件事情,也許還是自己出馬才行,很多事情,並不是光憑藉別人的言語和表面才能決定的。江北雁不就是很好的一個例子嗎?

於是在門童的指引下,宇庭找到了那個藥販子。

但是說來也怪,這個藥販子看見宇庭便急匆匆收好東西準備逃開,不過這身上挑着扁擔,當然還是沒有宇庭跑的快,藥販子很快就被宇庭抓住了。

我又不是官府的人,你看着我躲是為了什麼?“宇庭責問道,卻不想聞到了一股聊怪味,原是這藥販子尿了褲子。

其中果真是有什麼事情藏着。

“大人你行行好,我只是一個藥販子,主顧要什麼我就賣什麼,她們到底做了什麼事我都是不知道的啊!”

“不知道?”聽着藥販子如此說道,宇庭不由得笑了出來,“聽你這麼所,你就是他們拿着葯做了之後做了什麼,你都是知道的?”

宇庭看着藥販子蒼白的臉,笑容更甚。

沒有多時,那有些荒涼的街道上又傳來了不急不慢的敲門聲。

“誰?”

“宇庭。”宇庭臉上帶着笑容,儘管屋子裡的人病看不見,等那扇門又被推開了一條縫後,宇庭才又說道,“今天天色還早,而且是江北雁叫我幫她帶一點東西,你該不會依舊不讓我進去吧?”

“你告訴我,我幫你拿便是。”小紅還在掙扎,可是宇庭卻說道,“這可不行,官府上的人說是要檢查,一起跟着在,只能是我去拿,別人可都不行。”

一直緊閉的大門,終於是因為這句話,而顫巍巍地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