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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粗魯的傢伙必須要承認,一頭豬,當他擁有了超越人類的智商,他就不再是一頭普通的豬。安,你這個傢伙給我聽着,如果你再對我的種族發表任何不適合的意見,你當心總有一天你的臀部上會出現一個拳頭大的窟窿。我的獠牙會毫不客氣的給你狠狠的來上這麼一下。”一邊吧嗒着紅酒炖紅薯,躺在了柔軟的純毛墊子上,同時享受着幾個血族少女用鐵刷子輕輕的刷洗自己長毛的舒適,颶風無比享受的眯着眼睛在那裡哼哼。

安光着腦袋,和同樣光着腦袋的巴爾,以及迪亞波羅和墨菲斯托三兄弟坐在一張四方桌邊,手上抓着一塊玉石精雕細琢的麻將牌,狠狠的拍在了桌上:“全部不許耍賴,三天三夜啊,三天三夜啊,我安大人終於胡牌了!給錢,給錢啊!那邊的那個,你不再是豬,那又是什麼?”

颶風睜開了眼睛,哼哼的說道:“現在的我,是一頭有品味、有層次的高檔的高度進化的,豬。”

巴爾吧嗒了一下嘴巴,瓮聲瓮氣的抱怨起來:“那麼,你還是一頭豬啊!少羅嗦,不然我就撕吧了你把你給吃了。媽的,安,你的運氣終於轉了啊。”他從身邊一口麻袋裡抓出了一把鈔票,小心翼翼的數了幾張,依依不捨的放在安的面前。

萊茵哈特坐在二樓的欄杆上,懶洋洋的看着四個以粗魯和粗暴聞名的傢伙圍坐在一起玩麻將,腹誹道:“黑暗神殿十年中擁有了超過五十億的信徒,幸好他們沒有見到這些高貴的黑袍祭祀私下裡的德行,否則信徒們肯定會叛逃。啊,真是幸運啊,哥哥居然被大嫂威逼去陪她們逛街,幸好我還能找到借口留在家裡。唔,逛街,那是酷刑啊。”

猛的一伸胳膊腿兒,他懸浮在空中伸了一個大懶腰,長聲嘆息起來:“春季不是讀書天,夏日炎炎正好眠。唉,卻是無聊。颶風,我們去黑山毛櫸俱樂部吧,那邊的馬廠好像新生了幾匹純種的賽馬,你有興趣和其中的某幾位發生一段超脫友情和種族的界限,但是絕對不會是純粹的愛情以及戀情,單純是為了世界生物科技的發展而貢獻的,純**的肉體關係么?”

颶風狠狠的打了個噴嚏,猛的揚起頭來,朝着萊茵哈特喝道:“你說什麼?難道你認為,我颶風會喜歡一頭馬么?”

萊茵哈特摸着鼻子看着颶風,嘿嘿笑道:“那些賽馬的血統倒也配得上你!想想看,如果你和其中的幾頭小母馬幸運的生下了後代,擁有獠牙的賽馬,加上擁有你強悍的天賦的賽馬,我相信,世界上的馬賽冠軍,會被我們壟斷的。”

他怪笑起來:“你現在的口味這樣挑剔,一頓紅酒炖紅薯,那紅酒都要三十年陳的好酒,你總要自己賺點錢來養活自己吧?你看看,迪亞波羅大人他們,如今可都是在黑暗神殿供職來賺取生活費的。自力更生,最光榮啊,你不能僅僅滿足於做一頭寄生豬呀。”

颶風深受打擊的低下了頭,哀嚎道:“那麼,你讓我去黑暗神殿做什麼呢?做黑暗神安神的吉祥物么?她會宰了我的。”

一聲細微的冷哼聲不知道從哪裡傳來,萊茵哈特無奈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嘀咕道:“倒也說得不錯,用一頭豬做吉祥物,嗯,實在是太古怪了。”想想看在黑暗神殿位於大西洲中部地區的總部建築上,雕滿大大小小的豬頭,那是多麼恐怖的一種場面啊。不清楚內幕的人,還以為進了屠宰場了。

颶風竊竊自喜的嘿嘿了幾聲:“所以,我颶風還是安心的做一頭擁有深刻哲學思想的豬好了。紅酒炖紅薯,加上深刻的思考,也許我能夠為我的種族做點什麼。既然獸人中有狼人和牛頭人等等,那麼為什麼不能出現一個新的種族豬頭人呢?”他無比深刻的嘆息了一聲,再次把長嘴陷入了面前的大盆,有一口沒一口的啃食起來。

“在獸人戰士中增加一個種族豬頭人?”坐在麻將桌邊的安、巴爾、迪亞波羅、墨菲斯托同時打了個寒戰。

‘叮叮叮’三聲清脆的鈴聲傳來,萊茵哈特的通訊器突然震動了一下,上面顯示了一條短短的文字。萊茵哈特愣了一下,猛的又看了那行字一眼,再看看拚命鬥嘴,為了一塊錢的輸贏鬧個不停的安和巴爾,又看看趴在地上打起了呼嚕的颶風,他輕輕的飄了出去,徑直推開了一扇窗子,閃身到了屋外的草地上。

手裡抓着一張八餅正在遲疑是否丟出去的迪亞波羅突然抿嘴笑了幾聲:“有趣,小夥子有外遇了?”

墨菲斯托眯着眼睛,死死的盯着迪亞波羅手邊的一個酒杯,酒杯上的反光,正好把那張牌的一半給反射了出來。他嘿嘿笑道:“看樣子是的,這麼鬼鬼祟祟見不得人。唔,你到底打不打出來?我敢肯定,巴爾這回在做大牌,他胡的牌也許是二五八三張大餅。”

巴爾呆了一下,憤怒的罵了一句:“墨菲斯托,你這個該死的傢伙,讓地獄的岩漿燒掉你身上最重要的器官吧!你怎麼知道我要的牌?難道我們不是說過了,不許使用任何魔法來偷窺或者記憶牌的么?”

安閉着一隻眼睛,眯起另外一隻眼睛死死的盯着巴爾手邊的酒瓶,嘀咕道:“唔,我也發現了,為什麼墨菲斯托連續贏了三天三夜,該死的,不愧是破壞三神中最陰險的傢伙。我說他怎麼這麼大方,買這麼極品的好酒請我們喝。哼!”安很憤怒的看了一眼墨菲斯託身後地板上放着的十幾個麻袋,惱怒的哼了一團冷氣出去。

狠狠的一拍桌子,安壓低了聲音問道:“我有個問題,萊茵哈特外遇的話,他和誰?”

巴爾眼珠子猛的瞪大,墨菲斯托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把巴爾面前的牌給換了兩張,嘿嘿笑了起來。迪亞波羅則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有意無意的把手中的八餅在巴爾面前顯露了幾下,嘿嘿笑起來:“有一句話怎麼說的?所謂實踐裡面出真知啊。”

莊園的果林里,萊茵哈特把無線耳機塞進了耳朵,對着嘴邊小巧的麥克風淡淡的說道:“找我作甚麼?有什麼事情么?難道,你們現在最大的願望不是安靜的生活么?”

過了大概三分鐘,萊茵哈特深深的皺起了眉頭:“那個地方?有必要去么?那裡已經沒有留下任何人了。十年前,斯蘭克斯他們襲擊神庭總部前,已經把那裡變成了血族的巢穴,又來又被我們洗盪了好幾次,沒有留下任何人。去那裡,還有任何的意義么?”

又過了一陣,他終於慢慢的點點頭:“如果你真的找我有事的話。那麼,當然,我為什麼不去呢?一切的開始的地方,也許就是一切結束的地方。很好,我現在就過去。對於現在的我們來說,這點路程,算什麼呢?”

慢慢的按下了結束通訊的按鈕,萊茵哈特臉上露出了一絲古怪的表情。他低沉的說道:“十年的時間,發生了什麼呢?人都是善變的,但是,會讓一個那樣的人變成。。。”他冷笑了幾聲,飛快的輸入了一個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