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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秀才一把死死的抓住那個永恆的主宰的手臂,四周的永恆的主宰們齊齊大驚,這個永恆的主宰竟然真的作弊?不過怎麼作弊的他們怎麼沒有看出來?

落魄秀才隨後解答了他們的疑惑。

“這一片石片我要了!”

原來不是落魄秀才發現有人作弊,而是他終於沉不住氣了。

那被抓住手腕的永恆的主宰無所謂的點了點頭笑道:“秀才,我也不希望這一次還是你,我選的這個就送給你吧!”

多麼善良的人啊!

落魄秀才緩緩移動手指,從那永恆的主宰手中將石片抓了出來,隨後落魄秀才笑了笑,經常在賭桌上廝混的人都知道,這就叫做借勢轉運,人倒霉了就得想辦法換運氣,摸摸別人的手,拿走別人的牌都是轉換運氣的最好辦法,

落魄秀才看着這個永恆的主宰紅光滿面的,一看就是個運氣不錯的傢伙,從他手中借勢,怎麼也不會重蹈覆轍了吧!

落魄秀才嘿嘿一笑,道:“這次要是還被我抽中,我就去吃屎!”說著落魄秀才將手種的石片猛地丟在地上,翻了過來!’

四周一下安靜下來!

“我擦!媽逼的……”

四周的永恆的主宰們充滿同情的看着瞪大了眼睛滿臉不敢相信的神情的落魄秀才。

不知道是誰忽然開口憨憨的說了一句:“先吃了屎再去蟻穴吧!”

落魄秀才用他能夠殺死人的目光一下就將這個該死的傢伙找了出來,死死地盯着他。

洞中頓時更加安靜了,氣氛瞬間凝重到了極致,隨後一連串的‘是啊’‘是啊’響起來……

落魄秀才忽然身形一動,朝着洞口猛衝,不過落魄秀才的位置處於洞里,畢竟他是洞主,自然坐的最正最中間的位置,他想往外沖,其他的永恆的主宰怎麼肯干?紛紛出手攔截!

落魄秀才瞪着一雙腥紅的眼睛,捏出兩隻大筆揚聲大喝道:“誰敢攔我?”

隨後便被數十個永恆的主宰七手八腳的按倒在地上!

常笑抓住時機,從那蟻穴之中悄無聲息的走了出來,看着那面落魄秀才玩命的吸引這邊的黃衣人的注意力,常笑都不由得感動起來,心中琢磨着想要吸引這些黃衣人的注意力似乎也沒必要一個人和四五十個永恆的主宰出手對戰吧?看那樣子拳拳到肉,嘖嘖,山搖地動的,下手還真是狠啊!

不管這些,常笑從蟻穴之中貼着牆邊溜了出去,隨後回到了自己的洞穴之中,傳音落魄秀才。

但等了半晌,落魄秀才和那些永恆的主宰之劍似乎依舊沒有要停手的意思,常笑正覺納悶,陡然聽到落魄秀才殺豬般的傳音回復:“常笑快來救我,再不來老子就死啦!”

常笑聞言一愣,隨即身形竄起,外面看樣子還真就不是吸引黃衣人注意力那麼簡單啊?難不成落魄秀才那張賤嘴惹起了公憤?

常笑手中的屠滅猛地一划,在落魄秀才身後破開一道空間裂縫,一隻手伸進去,一把抓住落魄秀才,將他一下扯到了自己身邊。

再看落魄秀才,身上凌亂無比,不知道遭受了怎麼樣的蹂躪,臉頰上還有一塊黃色的東西,不知是什麼玩意兒,最叫常笑感到震驚的是,此時的落魄秀才一雙淚眼汪汪的大眼睛,似乎馬上就要泫然而泣了。

“常笑你怎麼才出來啊……”落魄秀才聲音都帶着顫音兒。

常笑還沒有動問發生了什麼,就聽到對面的永恆的主宰其中一個喊道:“秀才,願賭服輸,咱們大家可都沒有看到過永恆的主宰吃屎,你不能叫我們失望啊!”

常笑瞬間和落魄秀才拉開距離,此時常笑似乎明白了落魄秀才臉頰上蹭到的那一小點黃色的東西是什麼。

落魄秀才怒髮衝冠,渾身袍服鼓盪不休,瞋目大喝道:“我看你們那個敢碰老子一下!”

隨後就見五十多個永恆的主宰爭先恐後的朝着落魄秀才衝來。

落魄秀才掉頭就朝着常笑跑了過來。

“常笑救我!”

常笑沒好氣的一擺手道:“都住手,進洞里來!”

說完常笑扭頭不理會落魄秀才徑直飛上通天巨柱。

四五十個永恆的主宰之中又二十多個都知道常笑此行的目的,此時見到常笑回來了,又說出這樣的言語來,紛紛沒有了玩鬧的心情,臉色開始變得複雜起來,丟了落魄秀才朝着通天巨柱上飛去。

落魄秀才這才鬆了口氣,臉上也生出一種疑惑來,追了上去,不過任誰都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場中只剩下十幾個莫名其妙的永恆的主宰,他們就是湊熱鬧的,出於正義感看到落魄秀才打賭不服輸,所以插手其中,現在別人走了,顯然沒得玩了,有兩三個也想湊過去聽聽他們說些什麼,但卻被那二十多個永恆的主宰攔截住了。

常笑在洞中坐定,四周坐滿了永恆的主宰,你擠着我我擠着你,反倒是落魄秀才坐着的地方空出一大片來。

常笑看了眼一臉納悶神情的落魄秀才,乾咳一聲道:“秀才,你出去擦把臉再進來吧!”

落魄秀才似乎猛地想起了什麼,一雙剛剛安穩下去的瞳子瞬間血紅,死死地瞪了洞中的永恆的主宰一眼,這才走了出去,片刻便渾身清爽乾乾淨淨的回來了,臉上的神情也恢復了原本的不羈模樣,從容無比,似乎之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永恆的主宰們看了半晌落魄秀才這才將目光集中在常笑身上。

常笑的臉色不大好看,這使得永恆的主宰們一個個都感到事情要變得棘手似地。

片刻之後,常笑從懷中將那水晶棺材取了出來,丟在場中間。

永恆的主宰們紛紛觀瞧這蓄滿了根須的水晶棺材,隨後露出大體相同的疑惑神情看向常笑。

常笑開口道:“這棺材裡面原本躺着一個人,是個永恆的主宰,不過棺蓋揭開之後這個永恆的主宰便開始枯萎了,說著常笑朝着棺材之中虛虛一抓,攝出一個猶如耗子般大小的乾枯漆黑的東西來,看起來就像是什麼東西的根莖一樣,只不過無數根系都扎在這東西之上。

四周的永恆的主宰們細細觀瞧,隨後臉上都露出吃驚的表情,因為在他們面前的分明是一具被抽幹了一切養分的乾屍,幹得猶如耗子一般大小,抽縮得厲害。

常笑沒有繼續說話。

四周的永恆的主宰們半晌不語,落魄秀才開口問道:“常笑,你直說吧,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可千萬別告訴我這就是最終的存在。”

常笑聞言不由得笑了一下,不過是苦笑,“我倒是希望這就是那最終存在。”

常笑想了一下後覺得言語無法將事情的真相表述清楚,頭頂上的鳳目丹眼裂開,噴出一道光芒來,在這光芒之中,是一片廣袤無邊的花海,絢爛的花海叫人一望便沉浸在一片喜悅忘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