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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夏咬着唇,埋着頭不吭聲。

陸岩峰看着她來氣 ,但又捨不得。

要不是這個時候冒出個湛胤釩來,他怎麼會這麼心急?

他細心呵護了這麼多年的女孩,怎麼甘心被別人捷足先登!

“嫿兒,你很想救伯父對嗎?”

陸岩峰耐着性子哄,“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害怕我的親近,嫿兒,這本來就是愛人之間最開心的事情,我們這麼相愛,為什麼不能做更親密的事?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為什麼在你這裡就這麼為難?”

“岩峰哥哥,你可以不要說了嗎?”安以夏咬緊唇,不想聽這些。

陸岩峰眼神發冷,“你是不是身體有什麼病?”

安以夏猛地抬眼,驚訝對上他發冷的眼神,隨後用力咬了下唇,深吸氣,哽咽說:“可能是我有病吧,我們約定好了結婚再那樣的。”

陸岩峰被安以夏這話賭了一着,一時間竟無話可對。

現在這樣的時代,上床跟喝水一樣簡單,可她卻百般拒絕,堅持要結婚以後。她的堅持,也讓她高看她。他雖然苦悶,但也尊重她。

可那時候她是安家的*,以前她的小倔強令他又愛又恨,可現在她還有什麼底氣再清高。

“你還想不想救你爸爸?”陸岩峰直接問。

安以夏心口堵着口氣,咬牙說:“岩峰哥哥,我以為你是真的想幫我,可沒想到你跟那些不安好心的人一樣。”

“我不安好心會這麼晚了還來找你?我會因為你和我爸媽反抗?嫿兒,你別得寸進尺。你從來就沒有信任過我,你在我面前裝清純裝清高,誰知道你跟湛胤釩之間是什麼交易?”陸岩峰怒聲反駁。

安以夏氣得臉色發青:“陸岩峰!”

她眼淚瞬間滾落,吸氣哽咽:“別人可以侮辱我,你為什麼也這樣侮辱我?我說了沒有,沒有!”

“人家湛胤釩是什麼樣的人物,胡謅那幾句就為了挑撥我跟你?我們這樣的凡人都不入他的眼。”陸岩峰冷冷道。

安以夏狠狠咬唇,嘴角倔強的拉了絲笑:“你竟然相信他......呵,那陸少為什麼今晚又給我打電話,還說要幫我?”

她對上他的眼神,最後的倔強令人心疼。

陸岩峰盯着她看了好大會兒,又泄氣。他註定是心軟那個!

“嫿兒......”

“你根本就沒打算幫我和我爸爸,對嗎?你只是用這樣的借口來找我,你覺得我現在已經沒有跟你談條件的資格,所以你想怎麼樣我都會答應你是不是?”

安以夏聲音很輕,她知道不能說得太直接。現在除了陸岩峰能讓她相信,她已經沒有人可以相信了。

陸岩峰當即發怒:“嫿兒,你以為你你現在還是安家*?我不幫你,你跟你爸爸就只能完蛋!”

安以夏看着陸岩峰那張熟悉的臉,看清了他善意後真面目。

她搖頭:“完蛋就完蛋!”

她掉頭就走,陸岩峰眼神一狠,三兩步逼近她,撈着她身子壓向牆面,帶着憤怒的吻欺壓在她臉上。

安以夏奮力掙扎,一動渾身上下每一根神經都在疼。

“陸岩峰,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

“因為我愛你,所以比任何人更想擁有你。你不給我,不也便宜了那財大氣粗的湛家人?”

安以夏抬手用力扳開陸岩峰下巴,撐着他的臉。

“岩峰哥哥你這樣做,只會讓我恨你,我不會原諒你!”

“你總讓我等,我等不及了!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你!”

陸岩峰一手困住她的雙手,“嘩啦”一聲,撕了她衣服,肩背上的淤青瞬間顯露。

“不要......”安以夏帶着哭腔懇求,眼淚嘩啦嘩啦滾。

陸岩峰眉峰緊皺,目光落在她肩膀的傷。

下一秒,他大力將她翻轉了身,拉開她後背的衣服。背上那一片青青紫紫的傷觸目驚心,陸岩峰手微微顫抖,深呼吸後鬆開她。

“你怎麼得罪湛家的人了?嫿兒,惹上他們,以後可能會很麻煩。”陸岩峰嚴肅的說。

安以夏重新穿上衣服,靠着牆輕聲哭泣。

“湛胤釩幫我,是因為以前安家對他有恩。但他舅舅以為我是攀附湛家權貴的女人,所以要處置我......”

安以夏哽咽着,眼淚嘩啦啦的滾,語不成調。

“那個二先生想侵犯我,用球杆把我打成這樣。”她吸了口氣再繼續說:“但是我報仇了,我用瓦片刺傷了他的腿!”

安以夏說這話時,帶着咬牙切齒的恨。

陸岩峰眉頭皺得更緊了,“你......你傷了二先生?”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飛釩集團的人誰惹得起?

“那姜二先生,最是心胸狹隘、手段陰毒,湛胤釩是正經生意人,可你知道姜家是什麼背景起來的?老一輩是混堂口的,姜家老爺子現在在黑道上說話還管用。”

陸岩峰欲言又止,看着安以夏,隨後一聲長嘆:“你怎麼就把那個煞神得罪了?”

“難道他要殺我,我還得給他遞刀嗎?”安以夏大聲反問。

陸岩峰一臉愁容滿布,“你今天早點休息。”

人就這麼走了,安以夏有點懵,在陸岩峰到門口時,安以夏忙喊了聲:“岩峰哥哥,那我爸爸的醫藥費......”

“明天我跟你去一趟醫院,好好休息。”

門合上,壓下了安以夏後面想說的話。

湛胤釩本就不是個好惹的,現在又扯出了姜家人,陸岩峰猶豫了,他是喜歡安以夏,可不能為了安以夏把整個陸家都賠進去。

再說,他也沒有為了愛情六親不認的狠心。

安以夏站了好大會兒,終究還是回了醫院,陪在父親身邊。

“爸爸,你什麼時候才醒過來?我快要支撐不下去了,爸爸......”

每天要花那麼多錢,她去哪裡借?

“爸爸,求求你快醒過來好不好?”

安以夏壓低聲音哭訴,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就像被人一把將她從象牙塔里拽出來一樣,戰戰兢兢的面對殘酷的現實。如果不是爸爸還在,她早就......

安以夏在底泣聲中睡着。

暗處一雙眼睛移開,第一時間對銘郡的湛胤釩復命:“湛總,安小姐回醫院了,是她一個人。”

對方沒回應,掛了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