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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訊雖然還沒有得到恢復,但手術刀戰隊卻已經找到了田澤。om警方也封鎖了那個發生戰鬥的建築工地,處理善後事宜。

醫院裡,看着田澤拿着槍指着醫生的頭搶救一個女人,柳月的心裡彷彿打翻了調味品,各種味道都有。她控制不住她要為此事吃醋,但她卻又為田澤感到感動。她甚至有些渴望她也受這樣的傷,而田澤也為她用槍指着醫生的頭,讓醫生搶救她......這是一個可笑的念頭,但是,又有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所愛的男人為自己不顧一切呢?

世上已經沒有多少男人能做到這種程度了,田澤這樣的男人已經很少了。

搶救結束,寧靜還在麻醉狀態之中就被六扇門的專業醫護專家組接走了。田澤也和手術刀戰隊返回了六扇門總部。

曾被田澤用槍指着頭的醫護人員,還有那個被田澤一腳踢昏死過去的中年女護士都不敢拿這事刁難田澤。在華國就是這樣,只要你背景夠大,別人就會自動將你犯的錯誤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些醫護人員見田澤就像是見瘟神一樣,誰還敢指責或者控告他呢?

唯一能刁難田澤的就只有聶雲飛,但是這一次他居然沒有指責田澤半個字。這事就連田澤自己都感到有些奇怪。他認為聶雲飛和新來的副隊長李玉山會在這件事上大做文章,但他事先就想好了理由。如果聶雲飛和李玉山拿這事刁難他,他就說寧靜掌握着非常關鍵的證據,必須要救活她才能得到證據。這麼一來,聶雲飛和李玉山就不能拿這事大做文章了。可是,聶雲飛偏偏沒有任何刁難。這讓他想好的理由顯得有些多餘了。

寧靜被嚴密保護了起來,就住在六扇門總部裡面的治療室里,她的安全問題算是解決了。田澤向蘇定山和龍武彙報了事情的經過,隨後,就在蘇定山的辦公室之中,柳月用她的電腦解讀u盤之中的內容。

聶雲飛和李玉山也在蘇定山的辦公室之中。om田澤並不想看見這兩個人,但聶雲飛和李玉山卻絕對有權限查看u盤之中的內容,他也沒有理由趕走這兩個討厭的傢伙。

有了寧靜提供的密碼,柳月幾乎毫不費工夫就進入了u盤,調出了裡面的文件內容。裡面有一個音頻文件,幾張jpg格式的照片,還有一份地圖。

柳月首先打開了那個音頻文件。這個音頻文件的內容與田澤從文剛手機內存卡之中找到的音頻文件內容是一樣的,只是之前那個音頻文件是不完整的,這一份卻是未經剪輯的完整的。在這份完整的音頻文件的最後,赤軍的軍長赤日對揚少君提到了西省布達那宮,提到了一個日期,11月21日。

柳月一次打開了那幾張jpg格式的照片,裡面有赤日軍長的照片,也有與田澤交手的矮個子槍手的照片,還有一個長得非常妖媚的東瀛女人的照片,照片之中的她穿着東瀛特色的藝妓和服裝,畫著腥紅的櫻桃唇,一張臉塗抹着很厚的粉底,給人的印象非常深刻。最後一個卻是最神秘的,只有一個漆黑的人影,文剛還特意在那張照片之中打了一個?號。

沒有人出聲就音頻的內容和照片之中的人物進行討論,柳月停頓了一下,她又打開了那副地圖。

就那個音頻文件之中,赤日軍長對揚少君的談話里,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猜想到那副地圖是關於西省布達那宮的地圖,但是出乎人意料的是,那卻是印華邊界的一個叫伽師米爾的一個小鎮。這個小鎮被用紅線圈了出來,卻沒有相關的文字標註。但從地圖上看,那裡距離印軍的一個山地師駐紮的軍事基地比較近。

華國印度在南方的邊界問題一直是一個懸而未決的問題,甚至可以說是一根導火索,稍微一點擦槍走火之類的火星就會引發兩國之間的戰爭。文剛的情報居然指向了這麼一個幾乎由印度實際控制的小鎮,卻又沒有說明為什麼,這就讓所有人都感到疑惑了。如果東瀛赤軍要在這個地方發動恐怖襲擊,那怎麼也威脅不到華國吧?

所有的情報內容都看過了,但眾人心中的困惑卻更多了。om

大家談談吧,關於文剛的情報。蘇定山打破讓人感到壓抑的沉默。

聶雲飛說道:這恐怕是那個文剛想錢想瘋了吧?如果東瀛赤軍要在這個地方發動恐怖襲擊,我們華國會有什麼損失呢?如果真的在這個地方發生了恐怖襲擊,印度政府又處理不好的話,受益的反而會是我們。生活在那片土地上的人民會認為印度政府並不重視他們,甚至已經放棄了他們。發現沒人對自己的闡述發表意見,他又反問道:難道不是嗎?

難道是嗎?田澤說。

這算是質疑了,聶雲飛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不悅的神光,不過他掩飾得極好,他笑了笑說道:我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沒有證據來怎麼我自己的說法。如果田隊長有更好的看法,不如田隊長你來說說吧。

田澤整理了一下思緒才說道:首先,我可以肯定的是,文剛用生命換回來的情報絕對有它的價值。他不可能連那個地方現在是誰在控制着,這種簡單的問題都弄不清楚吧?如果東瀛赤軍計劃在那個地方發動恐怖襲擊,他會拿着這份情報,以五百萬的價格賣給我們華國政府嗎?

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田澤的身上,沒人反駁他。事實上,就連聶雲飛自己他也不得不承認這點,文剛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卧底線人,他怎麼可能連這種問題都分析不清楚呢?他又怎麼可能拿自己的生命開這種低級的玩笑呢?

田澤繼續說道:其次,我們雖然還不清楚東瀛赤軍會發動什麼樣的恐怖襲擊,我們甚至不知道他們會襲擊什麼地方,以及用什麼方式......但我們已經知道了一點,那就是他們有可能發動恐怖襲擊的時間,也就是11月21日。另外我們還知道兩個地方,一個是西省的布達那宮,還有一個就是伽師米爾小鎮。事實上,文剛的情報已經讓我們搜索和調查的範圍縮小到了很小的程度。我們無法從文剛的嘴裡知道更多,但接下來我們卻應該知道我們該做什麼。

有人物,有地點,還有時間,這確實已經是一份很有價值的情報了。別說是五百萬,就算文剛開出一千萬甚至一億的價錢,在衛星系統兩度遭到攻擊的情況下,華國政府都是願意為此買單的。

文剛為這份情報付出了寶貴的生命,寧靜也險些實在槍手的追殺下,聶雲飛這牲口居然說人家想錢想瘋了......田澤真的很想給他一拳頭。

田澤說完了,但辦公室里卻還是一片沉默的氣氛,蘇定山皺着眉頭思索着什麼,龍武坐在專屬於他的沙發上用手指敲擊着他面前的茶几,但詭異的是,沒有半點響聲。他的指頭就像是用棉花或者硅膠做成的一樣。

呵。這一次李玉山用他那特有的頗女性化的笑聲打破了辦公室里的沉默,他說道:田隊長說得好像有些道理,不過我想知道的是,田隊長你既然已經分析到了這種程度,那麼你心中應該有什麼計劃了吧?

計劃?田澤不冷不熱地道:可惜,沒有。他才從鬼門關走了一趟,又忙着搶救寧靜,他哪裡有時間去思索什麼計劃。更糟糕的是,到目前為止漆雕婉容和卡秋莎還是聯繫不上,也不知道出什麼情況了,這也讓他大為分心。

漆雕婉容和卡秋莎有她們自己的陣營,她們自己的任務,所以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有所行動,田澤也不能怪她們。更何況,他自己其實也算是未來革命軍陣營的一員,漆雕婉容沒有分派給他除了泡妞生孩子以外的別的任務就算很不錯了。他什麼時候指望過漆雕婉容和卡秋莎能為六扇門做出什麼貢獻呢?

打醬油什麼的,完全能用在漆雕婉容和卡秋莎的身上。

沒計劃?這不等於什麼都沒說嗎?李玉山說道。

那李隊長,你有什麼計劃嗎?田澤問道。

李玉山頗妖氣地聳了聳肩,我呀,我就更沒什麼計劃了。

田澤看了他一眼,心中暗暗地道:沒計劃你還廢什麼話?閉嘴吧你。

這時蘇定山說道:目前我們處在很被動的地步,我們必須及時行動起來。今天是11月15日,距離情報上的日期僅有一個星期了。這段時間裡,整個六扇門都要行動起來。田澤,你先去治療室看看寧靜醒來沒有,你要問問她出了這份情報她還知道些什麼。然後,你準備一下,兩個小時之後動身去新德里。

去新德里?田澤感到很詫異。

是的,去新德里,你下飛機之後會有我方的諜報人員與你聯繫。我們無法在如此之短的時間裡進行調查,只有動用我方諜報機構的能力了。我要你儘快查明動用赤軍的攻擊目標和攻擊方式。頓了一下,蘇定山又說道:調查清楚之後,你立即動身去伽師米爾小鎮與手術刀戰隊匯合。

我一個人嗎?田澤問。

當然不是,帶上你所推薦的漆雕婉容和卡秋莎,還有柳月,她可以幫你分析情報。蘇定山說道。

收集和分析情報柳月確實是不二人選,她最擅長的也就是這個。不過讓漆雕婉容和卡秋莎一起去新德里,而且就在兩個小時之後,但現在卻仍然聯繫不上她們,田澤的心裡頓時犯愁了。他的嘴唇動了動,他險些就將漆雕婉容和卡秋莎暫時聯繫不上的事情告訴蘇定山和龍武,但話到嘴邊的時候他轉眼又想了一下,現在說出來只會增加蘇定山、龍武對漆雕婉容和卡秋莎的懷疑,也改變不了任何事情,倒不如隱瞞下來,就算兩個小時之後漆雕婉容和卡秋莎還是沒有返回六扇門總部,他就編個借口說她們被他派出去調查一條線索了。這樣也能矇混過去。

那就這樣決定了吧。龍武從沙發上站起了身,剩下的幾支戰隊就由我來指揮吧,照片之中的幾個人,只要在華國這片土地上,就算掘地三尺,我也要將他們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