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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結者保鏢268_終結者保鏢全文免費閱讀_來自

那些來看熱鬧和暗自竊喜的聶家成員們先後離開了,就在凌晨四點快到五點的時候。om~//13800100.看最新章節//聶遠征也被勸了下去,回房休息。陳放棺材的靈堂里就只剩下了聶雪嫻一個人。

四周非常安靜,屋外的寒風呼呼地吹刮著,天花板下的燈具居然也一閃一閃的,給人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點在香爐里的兩根白色的蠟燭忽然熄滅了。聶雪嫻本來還沉得住氣,認為燈具閃爍只是電壓不穩定的原因,但在並沒有多大的風吹進靈堂里兩根蠟燭卻熄滅了,她終究是一個女人,她有些害怕了。

“哥哥,是你嗎?”聶雪嫻的聲音發顫,她四下張望,卻並沒有看見什麼異樣的東西。但這並沒讓她減少心中的恐懼,她跟着又說道:“哥哥,是你嗎?你還有什麼未了的心愿要跟我說嗎?”

天人永別,此情此景,讓人心酸落淚。

聶雲飛和聶雪嫻的父親在兄妹倆很小的時候就在戰場上犧牲了,聶雲飛非常疼愛她這個妹妹,無論是誰欺負聶雪嫻,他總是第一個站出來反擊,哪怕是打不贏的大孩子也從沒畏懼過。所以聶雪嫻的潛意識裡不僅是把聶雲飛當做是哥哥來看待的,她對他還有一種很隱晦的父女情節。古時候的長兄如父,說的就是這樣的情節。

所以,如果調查出聶雲飛的死因真的和田澤有關,聶雪嫻肯定是不會放過田澤的,她會不惜一切代價殺死田澤,為聶雲飛報仇。她的決心,比石頭還堅硬。

“大小姐,你方便談談嗎?”騰衝出現在了靈堂門口。

聶雪嫻被他嚇了一跳,但很快就恢復了鎮定,她點了點頭,“可以,也別去什麼地方了,我們就在這裡談吧。我想陪陪我哥哥。”

聶雲飛沒有結婚,也就沒有子女,他死了,按照華人的傳統是要守靈的,這份差事自然就落在了聶雪嫻這個妹妹的身上了。

騰衝走進了靈堂,給聶雲飛上了一炷香,然後鞠躬。

聶雪嫻則坐在一隻板凳上,開始翻看騰衝在機場就交給了她的報告。騰衝所給的文件袋裡還有聶雲飛所收集的田澤的資料,那是針對對田澤的調查而收集的。那份資料非常詳盡,田澤的出身日期、什麼時候上幼兒園,什麼時候上小學、中學、以及大學期間因為偷窺女生洗澡還受過一次警告處分等等,除外還有田澤在花蓉市警察局當警察,進入六扇門,執行過哪些任務等等,都在記錄之中,非常詳盡。om恐怕有些事情就連田澤他自己都忘了,但在這份資料里卻有記載。

騰衝說是來找聶雪嫻談談,但這個時候他只是靜靜地站在聶雪嫻的身邊,等着她看完那份報告和田澤的資料。

“騰叔,你不覺得奇怪嗎?”大致看完那份報告和田澤的資料,聶雪嫻出聲說道。

“什麼地方奇怪?”騰衝說道:“我不明白大小姐的意思。”

“騰叔,不用對我這麼客氣,叫我雪嫻就行了。”聶雪嫻說。

“嗯,好吧。”騰衝說。他覺得同樣是被老爺子指定的聶家家主繼承人,但聶雪嫻和聶雲飛不同,聶雲飛顯得很霸氣,看上什麼就要得到什麼,也很少對人客氣。聶雪嫻卻不一樣,她身上沒有一點咄咄逼人的氣勢,更沒有聶家家主的霸氣,但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名媛氣質卻又讓人心生敬畏。

“這個叫田澤的人就是哥哥一心想要對付的人嗎?在加入六扇門之前,無論是哪一個時期他都是那種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人了,但從錢欣雨綁架案開始,他突然就變得非常有實力了。我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他好像在某一個時刻突然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不是嗎?”

“大......雪嫻。”騰衝說道:“我對田澤的了解其實也很少,都是大少來花蓉市查辦田澤的時候讓我帶人協助他,他也就只是在電話里跟我談了一些關於田澤的事情。後來大少出事之後,我在飛機上也看了一下田澤的資料,我對他的了解其實並不比你多。對了,大少要對付這個人,他以前和你談過這個人嗎?”

聶雪嫻搖頭,“我哥是一個非常驕傲的人,田澤這麼一個毫無背景的對手,我哥甚至不會將他視作對手,根本就不會看在眼裡,所以他肯定不會跟我談起田澤這麼一個小人物,更不會和我爺爺談起。”

卡扎菲驕傲嗎?肯定是非常驕傲的。他貴為一國之主,看上什麼就會得到什麼,能被他視作對手的人也就只有美國總統,但他卻是死在了一群農民的手中。聶雲飛其實就像是卡扎菲這樣的人物,銜着金鑰匙出生,一生下來就什麼都有了,財富、地位、權利,他要做的事情也僅僅只是沿着父輩鋪好的道路前進,取得更多的財富,更高的地位,更大的權利而已。這樣的他,也是非常驕傲的,但他做夢都沒想到,他會死在毫無背景的田澤的手下。om只是這一點聶雪嫻和騰衝只是懷疑,卻沒有證據證明而已。

“我們對田澤了解甚少,也沒有任何證據指證她,相反的他卻有很多證人證明他是無辜的。普通的證人我們倒也不必在意,但當時錢欣雨也在那裡,她和田澤有着頗為曖昧的關係。她的證詞相當有重量,即便是我們這邊也不得不正視她。”騰衝說道。

“錢欣雨?那個被譽為華國最傑出的天才女科學家?她的身份確實很重要,她說的話也非常有分量。我們暫時不考慮她。”

“你打算怎麼做?”

“攘外先安內,哥哥的死因需要調查出來,家裡的一些事情也需要處理。等我做完了這些,我就親自去拜訪一下那個田澤,我倒要看看將我哥哥害成這般田地的人,他有沒有三頭六臂!”聶雪嫻冷冷地說道。

“我這邊也......”騰衝似乎要說出他心中的想法,但他的話剛剛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的喉嚨里突然冒出了一個奇怪的聲音,然後他的身體砰地摔倒在了地上。

坐在板凳上的聶雪嫻忽地站了起來,右手在後腰上拉了一下,再回手時手中已經多了一支小巧的手槍。

靈堂之中根本就沒有任何人,除了聶雪嫻和倒在地上生死不明的騰衝,就連一隻小狗都沒有。好幾顆冷汗頓時從聶雪嫻的額頭上冒了出來,她突然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這樣的手法,不正是殺死她哥哥聶雲飛的手法嗎?

“來——”聶雪嫻張嘴叫人。

一隻冰涼的手突然從她的腦後繞過來,捂住了她的嘴巴,另一隻手握住了她的手槍。就連人都沒看見,她就被人所制服了!

“安靜。”一個沒有半點人情味的冰冷聲音忽然傳來,“你要是敢開口叫一聲,我向你保證,這個靈堂里還會再添一口棺材。”

那人鬆開了捂嘴的手,然後又鬆開了抓着槍聲的手。

聶雪嫻忽然轉身,抬槍指向站在身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