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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青信守了她的承諾,她用了一整夜的時間將田澤餵飽。其實這種說法並不絕對。田澤覺得是他用了一整夜的時間才將欲求不么的凌御姐餵飽,搞得他第二天走路的時候腳步都有些虛浮。

美女如酒,教人銷魂,但如果太貪杯的話,也不是什麼好事。古時候很多皇帝就是這麼玩死的,他們是前車之鑒。不過這種事情不太可能發生在胖子的身上,他的身體是進過強化和改進的,趨於完美的狀態。他只是有些累而已。

去柳月家作客田澤也不好意思空着手去,但也不想自己花錢,於是就到了林軒那小子所租借的倉庫。

自從上次在花蓉市被拘留了一次之後,林軒收斂了許多,也改正了許多壞毛病。至少從來到京城到現在為止,他都沒有離開倉庫,一直守着他的工作崗位。

“田哥,好幾天都沒見你了,正準備今晚去找你,讓你帶我去逛逛呢。”林軒一見田澤來,臉上就露出了笑容。他很佩服胖子,無論是從哪方面。

“最近事多,等這段時間過了,我再帶你去京城好玩的地方逛逛。”田澤說。其實他也沒去過什麼好玩的地方,比如那些著名的夜店、洗浴城什麼的。

“真的?那我就先謝了。”林軒心知肚明地笑了笑。

男人之間的那點破事,有時候無需言語說明,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我今天來是取點酒,去一個將軍家推銷一下。你看多少合適?”田澤說明了來意。

“將軍?我看得一箱吧。田哥你稍等,我去取酒。”林軒動作麻利,很快就從倉庫之中抱了一箱金裝的草酒出來。

“要不,我寫個領條什麼的?”

“田哥你太見外了吧?酒廠有你的一半,你是老闆啊,哪有老闆拿自家東西還要寫領條的?再說了,要不是你的關係,我們的酒哪有機會進入科學院的慶功宴會呢。以後你要拿酒,要多少拿多少,這也是我妹的意思。她還說,過段時間也要來京城看看你呢。”

田澤想到了林晨露,那個骨子裡都很要強的女人。他和林晨露見面的次數和相處的時間都不多,但林晨露卻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林軒笑了笑,“田哥,我妹很漂亮吧?要身材有身材,要氣質有氣質,以後不知道那個男人有福氣做我的妹夫。我看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把我妹泡了吧,怎麼樣?”

沒想到這小子會說出這樣的話,如此直白,田澤愣了一下,旋即一腳踢了過去,“你這小子不要亂說啊,萬一被你妹聽到,誤會了,那多尷尬啊。”

林軒躲開了田澤那假裝踢來的一腳,笑道:“田哥你是怕凌青姐聽到吧?我說你怎麼這麼沒理想呢?你把我妹也泡了,一個大,一個小,一起將酒廠發揚光大,那多好啊。”

“去去去,我走了,不聽你胡說了。”田澤抱着一箱酒開溜。

林軒看着胖子走遠,自顧自地說道:“我妹的心境兒高啊,不是傳奇的男人看不上眼,田哥倒是不錯,可惜都有鮮花插在他上面了。”

鮮花插在牛糞上......他是這意思嗎?

在路邊打了一輛車,告訴司機地址,半個小時後,田澤來到了一個小區。

這是一個很特別的小區,裡面最高的房子也不過三層,且還是比較老舊的紅磚青瓦樓。更多的則是獨戶的小院子,每家都是紅磚青瓦,前面和後面也都有精緻的小花園。房子雖然不漂亮,但這裡的環境卻是極好的,最宜居住。

大門口站崗的也不是普通的保安,而是真正的軍人,端着95式步槍,軍姿如松。

田澤走過去的時候,柳月就從大門裡面迎了出來。一身雪白的長裙,帶着黑框眼鏡,斯文秀氣,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在讀的大學生,而不是什麼六扇門的探員。

“田哥,你怎麼還帶禮物啊,不是說了讓你什麼都別買嗎?到我家,你還客氣什麼啊。”柳月有些兒責備地道。

“這是我家祖傳的釀酒秘方釀製的草酒,我可沒花錢。”田澤說。

“草酒?我聽我哥提起過,他上次參加科學院舉辦的宴會喝了這種酒,他說比那什麼國酒矛台好喝多了。對了,這酒居然是你家釀製的,厲害啊,多少錢一瓶呢?”

“這你就別問了,一點心意而已。”田澤說。如果按零售價來算,金裝的草酒兩千一瓶,他抱了一箱也就是十瓶酒,價值就是兩萬,沒準人家柳軍長還不方便收呢。

柳月抿嘴笑了笑,“好了好了,不問就不問,跟我進去吧。”

進了大門,田澤問道:“你家就你哥嗎,今天還有什麼人?”

“這個你也別問,到了就知道了嘛。”柳月俏皮地道。

田澤苦笑了一下,這妮子也太能報復了吧。

柳月的家是一個別緻的小院,房前屋後都栽種着許多觀賞性的綠葉植物和花卉,進了柵欄院門,感覺就像是來到了山裡農家,或者是花園裡一樣。他覺得,難怪柳月身上有一種和清靈的氣質,這多半和她成長的環境有關吧。

進了客廳,田澤看見了兩個男人,一個五十五六歲的樣子,坐在輪椅上。一個三十五歲左右,坐在沙發上。年老的男人鬢角斑白,皮膚有點病態的蒼白,但他的身子卻還是顯得很魁偉,即便是坐在輪椅上,也給人一種很奇怪的壓力。他的眼神也非常特別,看人的時候總讓人感到嚴厲。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身材非常魁偉,長着一張稜角分明的國字臉,留着一頭鋼針似的板寸頭,身上穿着綠色的軍裝,卻沒有戴軍銜。他和年老的男人有七分相似,尤其是身上的氣質和眼神最為相像。他坐在那裡,也讓人感到一種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威嚴和嚴厲感。

柳月還沒介紹,田澤卻已經猜到了這兩個男人的身份。坐在輪椅上的老人是柳月和柳風的父親。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就是京城警備軍的軍長柳風。

“我介紹一下,這是我父親柳鎮海,這是我哥哥柳風。”柳月忙着介紹,“這是田澤。”

“柳老爺子好,柳哥好。”田澤是人來熟,柳月這邊剛介紹完,他就笑着打招呼,那親熱和熟絡的勁兒,彷彿他已經認識人家好幾年了似的。

柳風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想與田澤握手,卻見胖子雙手抱着一箱酒。他頓時顯得有些尷尬,笑着說道:“田澤,你來我們家作客,怎麼還買禮物啊。”

田澤慌忙將一箱酒放到了牆角,伸手與柳風握手,一邊笑着說道:“來得匆忙,沒買什麼禮物,就從我家酒廠的倉庫抱了一箱酒來。小小意思,千萬不要見外啊。”

“那是草酒。”柳風瞥了一眼包裝箱上的商標級字樣,有些驚訝地道:“我喝過一次,沒想到是你家的酒廠釀製的,不錯不錯。”頓了一下他又笑道:“如果是別人送的,我可不敢收,但是你田澤送的,我就不客氣地收下了。不然,我這個妹妹可饒不了我。”

“哥!”柳月的粉臉微紅,瞪了柳風一眼。

她害什麼羞呢?這樣也害羞,面也未免太淺了吧。田澤心裡暗暗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