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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資酒廠的事情就這麼敲定了下來,具體的細節卻還需要凌青和林晨露這兩個掌門人商談制定。有了資金,建築工人也拿到了工資,還有一人五十元的獎金。這是一筆象徵性的獎金,不過是為了安慰一下建築工人的情緒而已,就現在這種情況,林晨露和凌青也沒辦法給他們發更多的獎金。

一切都井井有條地進行着,三天後的晚上錢欣雨和凌青告別,說第二天一早就要動身回京城了。

錢欣雨要離開,田澤自然也要跟着離開了。

田澤想跟凌青好好道個別,無奈錢欣雨和凌青同住一間房,門上又有蕭武守着,他不方便進去,只能往門興嘆,想凌御姐神傷。他心中老大不高興,錢欣雨也真是的,那麼大個人了,難道還怕黑或者怕鬼嗎,居然要和凌青一起睡,她難道不覺得他這個男朋友才是最應該和凌青一起睡的人嗎?

躺在床上,田澤自言自語地道:“婉容,明天就要去京城了,你怎麼過去呢?”

“不用你操心。我也有件事要告訴你,我招募了一個成員,一個烏克蘭的姑娘,她之前是你對頭朱千凝的保鏢,現在是你的保鏢了。”漆雕婉容說道,這幾天的時間她很少和田澤聯繫,主要就是在做這件事情,給卡秋莎洗腦。

“烏克蘭的姑娘?正好,我們要去烏克蘭,有個熟悉環境的人也好。對了,她漂亮嗎?”田澤樂了。

“非常漂亮,不過......李察基沒有烏克蘭血統,你就死了染指的心吧,把精力放在凌青和錢欣雨的身上。明白嗎?”漆雕婉容說道。

田澤,“......”

結束通話,田澤起身去衛生間沖了個涼。回到床上剛躺下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誰呀?”田澤下了床,穿着條內褲就去開門了。

門外沒人應話,只是等着田澤開門。

田澤剛一打開門,一個火熱的身體就撲到了他的懷中,是凌青。

“胖子,我關通訊器了,不過我會在樓頂天台上保衛你們的安全。”漆雕婉容的聲音突然傳來。

田澤,“......”

凌青粉腿往後踢了一下,半開的房門頓時關上了。好幾分鐘的熱吻過後她才推開在她身上亂摸的胖子,嘖道:“你就穿條內褲來開門么?也不害臊。”

“我以為是國安的保鏢來敲門,都是男人,就沒必要避嫌了嘛。”田澤笑着說道。他剛才確實是這麼認為的,但如果事先就知道是凌青半夜來敲門,他會做得更過分,什麼也不穿。為什麼呢?因為那樣方便。

凌青白了田澤一眼,“你明天一早就要走了,我特意過來跟你說說話。你也真是的,雖然有錢欣雨在,有國安的保鏢守着門,你也可以給我打個電話嘛。你個死沒良心的,等了你半天你都不打電話,害我親自跑一趟。你難道不知道女孩子都是很矜持的嗎?”

二十五歲的女孩子,那是什麼女孩子啊?田澤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想過給你打電話啊,可是錢姐在,我們說肉麻的話,她在旁邊聽着很尷尬的嘛。”

“我相信你會說很肉麻的話,就像我相信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一樣。不過,我不相信你會尷尬。”

田澤,“......”

“你是怕錢欣雨吃醋才不給我打電話的吧?”凌青俏皮地盯着田澤。

田澤的額頭跟着就開始冒冷汗了,她這是來告別的呢,還是來追查姦情的呢?

這個時候凌青卻又貼了過來,鑽到了田澤的懷中,摟着他獻上了熱吻。打一巴掌然後再給顆糖吃,她真的是一個惹火的妖精。

就一個打沒打電話的破事兒,田澤還真沒放在心上,女人要是不計較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就不叫女人了。他更樂意的事情就是在離別的晚上好好享受一下凌青的熱吻,還有她的身體,她那火一樣灼熱的感情。

兩條舌頭彼此糾纏着,爭鬥不休。四隻手也在彼此的身體上游弋滑走,似乎是在尋找什麼,又似乎是在用啞語交流,講述一個成人之間的故事。混亂就在兩人倒在床上的時候誕生了,奇蹟也就在凌青扯掉了田胖子的內褲,而田胖子掀開了她的短裙那一刻誕生了。

是的,奇蹟。凌青的短裙裡面僅有一條窄小的丁字褲,那小褲褲是無法藏住什麼帶護翼的玩意的。她已經做好了準備,且是如此深思熟慮!

“小青,你......”那白生生的大腿和一抹春光曝露眼前的時候,田澤頓時愣住了,激動難抑。

“傻瓜,那個親戚有來就有去啊,這有什麼奇怪的。”凌青掐了發獃的胖子一把,她喜歡胖子發獃的樣子,尤其是因為她而發獃的時候。

田澤自然知道那個“親戚”姓大,名姨媽,他嘿嘿笑了笑,猴急地壓了上去。這個時候任何語言都是蒼白無力的,唯有實際的行動才能解決問題。他的問題已經非常嚴重了,如果這一次再出點什麼意外,他覺得他會瘋掉,或者死掉。

凌青卻用手死死地撐着他,美目含春,雙腮酡紅。這模樣,別說是徹底佔有她,就是看一眼都能讓人痴醉。

“干......干......幹什麼呀?”田澤的聲音都在顫抖。

“我......我是第一次,你溫柔一點,不要給我留下壞印象,我希望第一次是完美的,好嗎?”凌青羞羞澀澀地說道。

“嗯!”田澤重鼻音加點頭。

“那你來吧......”凌青閉上了眼睛,她不敢看田澤,她的嬌軀一片輕顫。

田澤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了下去。卻在這時,凌青忽然睜開眼睛,一雙藕臂又奮力地撐開他。

“又......怎麼啦?”田澤的腦門冒汗,他快崩潰了。

“你真的明白我的意思嗎?”

“嗯!”田澤又重鼻音加點頭。

“那你說說,你準備這麼做?”

田澤的腦袋裡頓時浮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這事還有事先問計劃的嗎?想了一下,他說,“溫柔?嗯,比螞蟻還輕的溫柔?”

“笨蛋!我的意思是,不要太快結束,我要美好的回憶!”凌御姐恨鐵不成鋼地在田澤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田澤就像是一匹被鞭撻的野馬,猛地衝刺了出去......

一個壓抑而沉重的喘息聲頓時在房間里蕩漾開來,兩個相戀的人終於結合在了一起。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再沒有一絲間隙。

足足四個小時之後凌青才從田澤的房間里走出來,田澤要留她一起睡,她只是小睡了一會兒就走了。她這是為了胖子着想,要是一整夜和他待在一起,她懷疑明天早晨胖子還能不能走路都是問題了。因為就那事情而言,男人是牛,女人是田,從來都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被犁壞的田呢?

夜風清涼,四周一片寂靜。凌御姐在樓道里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和頭髮,然後若無其事地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就在四個小時之前,她趁着錢欣雨睡着之後偷偷溜出了房間,四個小時後她準備再偷偷地溜回房間,神不知鬼不覺!

姐太有才了!

“死胖子,四個小時......八次!他的身體是鐵打的嗎?”凌青臉紅紅地想着這個問題,心裡一片激動和幸福。

蕭武仍然鐵松一樣站在門口,四個小時前是這個姿勢,四個小時後還是這個姿勢。

“嗯......我剛剛去查了下孩子們的房。”凌青伸手開門的時候,莫名其妙地解釋了一下。

蕭武淡淡地道:“嗯,我知道你去查房了,四個小時前。”

“......”這是什麼回答呢?凌青逃似的進了房間。

房間里一片靜謐,落針可聞。凌青躡手躡腳地脫掉了身上的衣服,鑽進了被窩。就在這時錢欣雨忽然醒了過來,直直地看着凌青,卻又什麼話都沒說。

“我......剛才去查孩子們的房間了。”凌青硬着頭皮解釋。

“嗯,我知道你去查房了,四個小時前。”錢欣雨冒出了一句。

凌青,“......”怎麼回事?錢欣雨的回答居然和蕭武是一樣的,這也太詭異了吧!

“孩子們沒踢被子吧?”錢欣雨又冒出了一句。

“沒......”

“孩子們沒做遊戲吧?”

“夜都這麼深了,孩子們怎麼會做遊戲呢?”凌青伸手摸了摸錢欣雨的額頭,還好,沒有發燒。

“我沒發燒。”錢欣雨說道:“既然沒孩子踢被子,也沒孩子做遊戲,你居然會查四個小時的房?”

凌青,“......”

“坦白交代,你是不是溜到田澤的房間去了?”錢欣雨追問。

“沒有,絕對沒有。哎呀,我困了......呵欠......明天再說吧,睡覺睡覺。”凌青身心俱疲,無法應對,拉過被子蓋住臉裝睡了。

錢欣雨跟着也鑽進了被窩,在凌青的耳朵邊上說道:“你們做了幾次?”

“什麼啊,你還要不要人睡覺啊?”

“我就不信你還睡得着,你不說我明天問田澤。”

“好啦好啦......八次!”

“多少次?”

“八次!這下你滿意了吧?”

“我的天啊,他是鐵打的嗎?”

“這下你滿意了吧?那姐睡覺了,姐真的是累壞了......呵欠......”

“給我講講經過嘛,姐!”

“......”

“人家都還是白紙一張,沒有經歷過嘛,姐!”

“......”

女人與女人一旦成了損友,腐爛的程度就遠遠超過了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損友。這就是著名的腐之玫瑰定律。

可是,一個女科學家糾纏這種問題,真的是......讓人很無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