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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穿空姐制服果然很好看,紅色的套裙,被色的襯衣,還有可愛的貝雷空姐帽,它也是紅色的。上裝將她的腰肢曲線完美地勾勒了出來,非常纖細柔軟的感覺,就像是沒有骨頭的水蛇。也將她的酥胸線條完美地勾勒了出來,越發地顯得堅挺飽滿。她的奶看起來不是很大,但一旦解開束縛,其實是很大的。田澤非常清楚這一點。

下裝的短裙緊緊地包裹着她的翹臀和大腿,豐腴而挺翹的臀部散發成成熟的氣息,它讓人想入非非,比如隔山取火,比如桃園探幽,比如玉女坐蓮,比如啪啪啪什麼的。還有她的雙腿,穿着黑色的弔帶絲襪,美腿的曲線被精雕細琢了出來,就算最挑剔的男人也挑不出半點瑕疵來。黑的絲襪,白的肌膚,黑的如黑夜般深沉,白的如白雪般嬌嫩,一吹就化,卻是這麼一搭配,神秘感和性感便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男人喜歡女人穿黑絲的原因也就在與此,這讓他們更容易興奮。

她沒有將那隻雙肩背包背在身上,只是隨意地提在了手裡,往那一站,活脫脫的是一個帶着少許私人物品的正準備登機的空姐。

被田澤眼熱熱地瞧着,柳月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嘖道:“看什麼呢?”

“你真漂亮。”田澤說。

“走啦,先辦正事。”說了,她又有些羞澀地道:“你要是喜歡,等事情完了,我穿給你看就是了。”

田澤還想逗趣她一下,讓她再準備一套護士服什麼的,但柳月卻已經推着他往前走了。

其實,穿着機長制服的田澤也不賴,胖胖的身體被制服一勾勒,居然有了幾分硬朗的感覺,再加上一件有肩章的長風衣,看上去很man。

誰都不知道,那風衣下藏着一支氣錘散彈槍,還有兩支fn47****。也沒人知道那個漂亮的空姐的背包里裝的不是衛生棉或者零食化妝品什麼的,而是一支被拆解開來的巴特雷狙擊槍。這兩個人也不是來駕駛飛機的,而是摧毀飛機的。

機場的人很多,田澤下意識地將頭頂的機長大檐帽,也摸了摸黏貼在嘴唇上的假鬍鬚,確定它們還在他的嘴皮和下巴上,沒有移位或者掉落什麼的。這樣的偽裝其實算不上什麼高明的偽裝,但時間緊迫,他和柳月也就只有湊合著來了。

憑藉柳月的反偵察電子儀器,田澤和柳月很順利通過了機場的安檢,進了機場。

柳月的視線很迅速地掃過了機場的停機坪,然後說道:“那架銀灰色塗裝的小型客機就是我們的目標,對的,就是那架,型號和塗裝以及停放位置都和我查到的吻合。”頓了一下,她又說道:“怎麼做?我聽你的。”

田澤看見了那架銀灰色的小型客機,他收回了視線,然後指着機場一角的一座水塔說道,“看見那個水塔了嗎?你想辦法上去,架設狙擊點。不過,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你都不要開槍,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柳月當然明白田澤的意思。聶雲飛將余靜燃挾持到這裡,肯定有這樣那樣的能為他開罪的借口,甚至可以說是合法的,但是她和田澤要是在機場開了槍,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就算她和田澤有救人的目的,但在法律上卻是站不住腳的。京城國際機場也是一個國際化非常高的地方,一旦發生槍戰,所造成的影響也必然是非常巨大的,那個時候,不僅是田澤會再次闖禍,就連她甚至是她身後的柳家也會受到牽連。

這個時候,她的心裡開始有些害怕了。不過她還是很堅決地點了點頭,“好的,我去那座水塔給你提供掩護。如果有人想傷害你,我會開槍,絕對會的。那樣做的後果或許很可怕,但是......我不在乎。”

“好,我用你給我的通訊器聯絡。你去吧。”田澤說。

柳月深情地看了田澤一眼,然後轉身向水塔所在的方向走去。卻就在她剛剛邁出一步的時候,她的脖子上忽然傳來沉重的敲擊感,然後她就失去了所有的知覺,眼前一黑,軟軟地向地上栽倒下去。

田澤一把摟住了她,然後向早就物色好了的一個堆放貨物的倉庫走去。他輕聲說道:“對不起了,柳月,你已經做得夠多了,剩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來做好了。”

田澤將柳月放在了一個安全而又僻靜的角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後離開了那個倉庫。她或許很快會被發現,或許會自然醒過來,但那個時候他應該已經做完了一切需要做的事情。

春天的陽光顯得很明媚,但卻無法驅散田澤身上的騰騰煞氣。這不是他第一遇到這種事情,也不會是最後一次,但他已經習慣了,無論是誰,只要敢動他的女人,就算是天王老子他也就一個字對付,那就是——殺!

田澤靜止向那架銀灰色的小型客機走了過去,他的視線不僅是在觀察那架靜止的等待起飛的客機,也在觀察着機場周圍的一些隱秘的角落和高層建築。行走之中,行走之中,上帝基因已經在他的身體之中開始裂變,感染着他的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如果認為隱藏幾個狙擊手在隱秘的角落裡就能將行走在空曠地帶的田澤射殺,那簡直是不可能的。他的身體已經高度進化,第六感之敏銳之強大遠非常人所能想象。事實上,有可能狙擊手還沒有開槍,他就已經預感到了危機的存在,甚至能分辨出危機來自什麼地方。擁有這種能力的他,又豈是狙擊手所能幹掉的?

不過,就這樣大搖大擺地向那架客機走過去卻又是非常愚蠢的事情,因為只有簡易偽裝的他很容易被鐵血戰隊或者是聶雲飛等人發現,那樣的話,營救余靜燃就更困難了。但是,那是一架私人客機,並沒有別的乘客登機,他根本就沒有辦法混在旅客群中混入那架客機。

一輛裝着好些紙箱的叉車駛入了視線。那輛叉車勻速行駛,行駛的方向也正是那架小型客機。田澤看了它兩眼,心中雖然感到奇怪和困惑,但他最終還是走了過去。如果說需要一個減少被發現的進入那架客機的機會,那麼就只有眼前這個機會了。

“是那架客機的貨物嗎?”田澤走了上去,直接攔下那輛叉車。

“你是?”叉車司機顯然不認識田澤。

“我是那架飛機的機長,我姓劉。”田澤說。

“哦,是的,正是那架客機的貨物,我正要將它們裝進貨艙。”叉車司機並不認識田澤,但卻也不懷疑田澤什麼,因為田澤身上的機長制服和掛在胸口的工作牌就已經是一個證明了。

“好吧,我和你一起去,這些貨物很重要,必須正確放置。”田澤說。也沒等那個叉車司機同意,他直接跳上了叉車的踏腳般,一手扣住車門旁的反光鏡鏡架,然後又催促點,“快點師傅,時間不多了。你不會白乾的。”

“好叻!”見田澤抓得很穩,又許諾了好處,叉車司機的態度頓時變得親切了起來,叉車行駛的速度也明顯快了許多。

叉車很快就從貨艙艙板上駛進了貨艙,田澤沒有發現有什麼人,裡面顯得很安靜。田澤隨便指着一個角落,對那個叉車司機說道:“就放那裡吧。”然後他跳下了叉車,從兜里掏出了三百塊錢,準備給那個叉車司機。

叉車司機很快就卸了貨,也不客氣,拿了田澤給他的消費,然後一臉諂笑地將叉車倒下出了貨艙。

“不知道這架飛機會在什麼時候起飛,我得先找到余靜燃的位置,然後再做進一步的打算。”田澤心裡暗暗地道。

就在這時,貨艙的艙門緩緩地升了起來。光線也隨着艙門合閉的進城而一點點消失。田澤下意識地向艙門奔出了兩步,但僅僅只有兩步。他停了下來,他不能離開這架飛機,哪怕他明明知道這是一個陷阱,他剛剛所經歷的一切也都是這個精心設置的陷阱的一部分。

不為別的,就憑余靜燃對他的情意,他就能為她捨身冒死!

機身顫動了一下,引擎的巨大的轟鳴聲傳來,隨後整個機身都動了起來。它已經滑出了停機坪,進入跑道,準備起飛了。

沒有看見嚴松,也沒有看見聶雲飛、吳莉和蔣翼,還有這架飛機的真正的機組成員,田澤嘗試過用他的處在狂化狀態的雙眼進行熱息成像偵察,但是這架飛機好像經過特殊的處理,在別的環境下非常有用的手段在這裡卻行不通了,他無法看穿機艙的艙壁。然而,他卻能確定余靜燃就在這架飛機之上,因為她已經嗅到了她的氣味。根據她的氣味的濃度和新鮮度,他就弄了個肯定這一點。殘留在空氣之中的氣味,和氣味源體所散發的氣味其實是很容易區分出來的。

確定余靜燃就在這架飛機之上,田澤的懸着的一顆心稍稍放鬆了一點。如果余靜燃不在這架飛機上,那麼他現在要考慮的就不是怎麼去救人,而是怎麼從這架已經進入起飛狀態的飛機上出去了。

貨艙和乘客艙有一道門,但卻是從下往上爬的狹窄艙門。

田澤站在了艙門下方的鋁合金旋梯旁,打量着,他的眉頭也微微地皺了起來。但他思考的卻不是怎麼才能打開這道艙門,而是艙門一打開,戰鬥就開始了嗎?如果對方用余靜燃要挾他,他應該怎麼處理呢?

戰鬥還沒有開始就思考這樣的問題,似乎是多餘的,但他卻知道這是肯定會發生的。聶雲飛的目標是他,根本就不是余靜燃,但余靜燃卻是他的致命的弱點。他沒有辦法在一瞬間放倒聶雲飛、吳莉和蔣翼着三個實力強悍的毀滅者,但是對方卻只需要用槍指着余靜燃的頭就能逼迫他就範!

這樣的問題越思考就越讓他頭疼。

就在這時,機身顫動了一下,失重的感覺隨即傳來,飛機已經從跑道上起飛了。

天上,沒有回頭的路。

目光落在腳下,一個關於戰鬥的靈感忽然閃現,田澤的嘴角也浮出了一絲陰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