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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可能讓柳鎮海報廢了十多年的雙腿一下子就完好如初,但奇蹟卻還是在田澤的手下誕生了。他的混合能量在柳鎮海的雙腿之中運行,疏通了他的淤塞的經脈和毛細血管,雖然不是全部,但至少已經讓柳鎮海的雙腿恢復了少許知覺。

在此之前,柳鎮海的雙腿就算是用針去扎,那也是沒有半點知覺的。現在他使勁擰一把大腿上的肌肉,他就能隱隱感到疼痛。這樣的疼痛的感覺讓他欣喜若狂,他不厭其煩地擰着掐着大腿上的肌肉,彷彿有自虐傾向的人一樣,越痛苦越興奮。

整個治療的過程大約半個小時,田澤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一片細密的汗珠。整個過程他都屏聲靜氣,不敢有絲毫的差錯。他害怕他注入的混合能量過強,損壞了柳鎮海的本來就非常脆弱的經脈和神經,但又擔心注入的混合能量太小,無法疏通堵塞的地方。他需要一個剛剛好的度,而把握這個度就需要他的精神高度擊中,半點都鬆懈不得。這也就是他感到非常疲累的原因。

“田澤,你喝口水,休息一下,看把你累得滿頭大汗。”柳風給田澤遞了一杯水,有些擔憂地道:“你要是累倒了,今天可是你跟柳月的大喜的日子,她還不我們罵死啊?”

田澤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喝了一口水,“沒事,我沒事,這點算不得什麼,坐一下就好了。”

這時柳月和張虹從裡屋里走了出來。柳月已經換掉了她身上的孕婦裝,穿上了非常傳統的大紅喜袍,頭上居然還蓋着一隻大紅的蓋頭,那模樣兒真的是喜慶到了極點了。

田澤看得微微地呆了一下。

“田澤,你用的是什麼治療手段?我......我感覺我的腿已經有了知覺了!快告訴我。”柳鎮海似乎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比起嫁女兒這種事情,殘廢十多年的雙腿恢復知覺這種事情明顯更讓他興奮。

“內家勁,也就是傳說之中的內功什麼的。”田澤說。

柳月頓時愣了一下,不等田澤掀下她的蓋頭,她自己就掀了下來,“怎麼?田哥,你給我爸爸治療過雙腿嗎?”

田澤故作憨厚地笑了笑,“我打着空手來娶你,聘禮都沒有,實在是過意不去。其實我早就琢磨過了,送什麼聘禮都比不上讓爸的雙腿好起來。所以,趁你換裝這點時間,我就用我家祖傳的手藝給爸治療雙腿。效果還不錯,我覺得再有兩三次就能讓他站起來了。”

柳月明白,祖傳手藝什麼的那絕對是胖子瞎掰,她知道那是田澤的異能產生了作用。一時間,她的心裡既激動,又甜蜜。她本來還擔心柳鎮海心裡會有一個解不開的疙瘩,但田澤來這麼一手,討得了他的歡心,那就什麼疙瘩都沒有了。

“你真是有心了,算我沒看錯人。你要是治好了我爸爸的雙腿,我就再給你生個兒子。”柳月故意在家人的面前誇讚田澤。

田澤假裝靦腆地笑了笑,不受誇讚的樣子,他心裡其實卻笑得前仰後翻了。

“田澤,你說的是真的嗎?再有兩三次你就能讓我站起來?”柳鎮海激動地道。

田澤拍着胸脯子,“爸,你就放一萬個心好了,我一定能讓你站起來的。”

“你敢立軍令狀?”

“我敢!”

“哈哈哈,那我就會有第二個孫子啦!”柳鎮海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田澤其實並不是沒有把握,相反的他是很有把握才說出這番話的,因為他在治療柳鎮海的過程之中用他的熱息成像的能力觀察過柳鎮海的雙腿。他可以看見血液在柳鎮海的雙腿之中的流動情況,也能看見他的經脈的堵塞情況。他的眼睛簡直比透視的儀器還要管用,完全掌握了柳鎮海的病情,而他的混合能量又是治療這種疾病的最好的良藥,他又十成的把握。

“田澤,你也去把衣服換了吧,然後出來拜堂。”張虹說。此刻她看田澤的眼神已經充滿了敬意。

“好的,嫂子。”田澤說,然後也進了柳月換裝的裡屋。

“柳月呀,田澤真是厲害,許多名醫都治不好老爺子的雙腿,他才用了半個小時就讓老爺子的雙腿有了起色,真是了不起。你找了一個好男人,嫂子替你高興。”張虹笑着說道,毫不吝嗇讚美的語言。

“他呀,一言難盡......不過他確實是一個很好的人。”柳月心想,如果沒有凌青、錢欣雨、余靜燃、胡玥婷和水清麗,她就真的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了。再好的男人,被別的女人佔去了六分之五,這就不完美了。

“成了親,你以後可得好好管着他呀,他能力強,現在更是名聲在外,肯定有不少女孩子打他的主意。”柳風叮囑地道。

“他敢,我就擰掉他的耳朵,爸爸,哥,嫂子,你們就放心好了,我能管住他的。”柳月笑着說,心裡卻道:“就算我不管,另外五個女人也不會放過他的。”

其實,柳鎮海、柳風和張虹僅僅是知道田澤有一個女人,也就是凌青,卻不知道除了凌青之外還有另外四個女人,而且現在都和柳月一樣大着個肚子。倘若他們知道這種情況的話,恐怕就連柳鎮海都要從輪椅上跳起來,衝進廚房,抓一把菜刀去砍田澤吧?

一家人說說笑笑,柳鎮海還給柳月的肚子里的孩子取了一個名字,柳軍。真的是紅色家族的韻味,就連名字都帶一個軍字。柳月肚子里的孩子的未來似乎也是註定了的,他會參軍,在父輩的培養下成為華國的將軍。

田澤換裝的速度很快,大約十分鐘就出來了。他身上的也是一套傳統的結婚禮物,紅色的長衫配短褂,頭上還帶着一頂黑色的擦着一根羽毛的帽子。他那模樣,酷似舊社會裡的地主少爺,滿肚子壞水專門欺負良家婦女的那種。

柳月拉着田澤站到了柳鎮海的面前,她重新蓋上了大紅的蓋頭。

柳風主持儀式,柳月和田澤拜天拜地然後再拜父母高堂。隨後田澤和柳月跪在了柳鎮海的面前,雙手奉上了澡就泡好了的女婿茶。柳鎮海也給田澤和柳月封了一個大大的紅包。

儀式結束,柳月和田澤被張虹送進了早就準備好了的新房之中。

新房也是以紅色為主,紅色的被套,紅色的枕頭,甚至連床單都是一色的紅色。床頭柜上燃燒着一對紅燭,牆上也貼着喜字。處處都透露着喜氣,處處都洋溢着美滿。

柳月靜靜地坐在床榻上,等着什麼。她的雙手拽着裙角,她一點也被注意到她快把她的裙子擰成麻花狀了。

田澤打量着他的新娘子,半響才道:“阿月,現在可是大白天啊,我們怎麼就進洞房了呢?我們豈不是要在這間新房裡待上一天一夜?”

沒有賓客,也就沒有宴席,傳統的婚禮儀式就是這樣的,禮畢就送入洞房。新人不在洞房裡過夜,難道還要去鐘點旅館過夜嗎?這種話他居然也能問得出口。

“你還愣着幹什麼?快來掀我的蓋頭啊,然後我們還喝交杯酒呢。”柳月着急地說。

田澤上前掀開了柳月的蓋頭,蓋頭下面的柳月粉面桃腮,杏眼如畫,說不出的一種清秀靚麗。他心中有些奇怪,以前怎麼沒發現柳月還可以這麼動人呢?

看見自己的丈夫為自己的容貌發獃,柳月的心中一片歡喜,面上卻嘖道:“快去倒酒呀,喝了酒就上床睡覺。”

“大白天的就睡覺?”

“你以前睡我的時候怎麼不說是大白天啊?現在我大肚子了,你就嫌棄了是嗎?”柳月瞪他。

田澤哪敢多嘴,趕緊去倒酒,然後遞給柳月一杯,然後胳膊挽着胳膊喝了一杯交杯酒。

“今天是必須的。”柳月說。

“必須什麼?”

“笨蛋,同房啊,哪有新婚夫婦不同房的呢?”

“可是你......”田澤擔憂地看着她的大肚子。

柳月笑了,“我才五個月呢,你小心着來,沒事的。我都問過婦科的醫生了,人家都說可以的。”

她居然會拿這種事情去問婦科醫生。田澤,“......”

“還愣着幹什麼呢,給我脫衣服呀。”柳月撒嬌地道。

田澤只有硬着頭皮上了。他將柳月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剝光,就連她腳上的一雙襪子也脫掉了,露出了雪白晶瑩的玉足。柳月笨拙地爬到了床上,平躺下來,等待着什麼。她顯然已經和田澤經歷過了很多次,但不知道為什麼,她還是顯得很緊張,彷彿是第一次一樣。

田澤輕輕地擁着她,撫摸她的身體,親吻她的臉頰、脖子和一些敏感的地方。

“不要再逗我了......我要你......”柳月咬着田澤的耳朵說。

“我想測試一下孩子的基因,你知道我有那個儀器,它能測出你肚子裡面的孩子是不是救世主。”田澤對她說道。

柳月咬着牙點了點頭。

田澤開始測試,很快就有了結果,柳月肚子裡面的孩子並不是她要找的救世主。

“是......是什麼結果?”柳月緊張而激動地道。

“他是救世主!”田澤說。

“哈!我就知道!”柳月樂得笑了起來。

“你得保守這個秘密,你能做到嗎?”田澤一本正經地道。

“我當然能做到,我又不是傻瓜,要是被她們知道我肚子裡面的孩子就是救世主,她們還不得酸死啊。她們會排擠我的,我才不告訴她們呢。”柳月的小算盤撥拉得嘩啦啦地響。

田澤笑了笑,他輕緩地壓了下去,溫柔地進入到了柳月的身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