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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後。

無論多麼嚴重的事件,事件都會淹沒它。無論多麼嚴重的傷害,事件也會撫平它。沒人能戰勝事件,田澤不能,未來主神也不能,甚至是宇宙也最終會毀在時間的洪流之中,就在某個遙遠又遙遠的時刻里。

未來的事情想得再多也是白想,田澤乾脆就不想了。風聲稍微平靜下來之後,他讓柳月建設了一個安全通道,與凌青和錢欣雨聯繫上了。大小老婆的情況都很好,肚子里的孩子也很好,預計的產期是八月份,那時正是秋天。無論是錢欣雨還是凌青,都想他回去陪着她們生下孩子。

田澤的腦袋又大了起來,錢欣雨和凌青懷孕的時間都相差無幾,如果都在同一天生產,他這麼去陪她們呢?他琢磨了好幾天,卻還是沒有辦法避免這種可能的發生,後來乾脆也拋之腦後,不去想它了。

在島上待久了,田澤心裡就越發思念凌青和錢欣雨,他想回去,但在動身之前余靜燃卻收到了來自蘇定山的情報。

“師父說還不能回去,目前東瀛國派出了大量的特工和殺手在華國境內活動,只等你一回去就會對你下手。師父還說了,你現在回去,對華國也是不利的。如果發現你在華國境內,外交部將很難向外界交代。”暖陽照射的山坡上,余靜燃躺在田澤的懷裡,說著她剛剛得到的情報。

事實確實如此,華國以強硬的姿態否定了田澤的存在,如果他在這個時候返回華國,他勢必難逃東瀛的間諜和特工的眼線。一旦被東瀛國抓住他在華國的把柄,這勢必又會成為一個外交麻煩。

雖然很想回去,但田澤卻不得不大小這個念頭了。

“師父他......我一直很擔心他的,甚至懷疑他被改造成了毀滅者,現在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田澤有些感嘆地道。他雖然不理解蘇定山的一些決定和做法,但他卻始終念着師徒的情分。他也一直是那種受人點滴之恩,就以湧泉相報的人。

“這不怪你。(最穩定,”余靜燃將頭挪到了他的胸膛上,這樣的姿勢她可以看見她那已經明顯隆起來的小腹了,她說道:“我也有過那樣的懷疑。不僅是你,我其實也對他的一些決定和做法感到不解。但我比你更了解他,他是那種骨子裡都流淌着效忠國家,永遠都將上面的指示和命令放在第一位的人。他的人生經歷與我們不同,我們不能用我們習慣的角度去理解他那樣的人。”

代溝,田澤覺得這就是代溝。

“還有,不能回去就不能回去,我喜歡這個地方。在這裡,我們天天都可以在一起,回去了,我卻要和那兩個女人爭你。”余靜燃說,聲音輕柔。

“可是我們終究是要回去的。”田澤看着大海的方向。

“如果你想現在回去,我就陪你現在回去。你想待一段時間回去,我就陪你待一段時間回去。我是你的女人,你可以做我的主。”余靜燃笑了。

田澤看着懷裡的她,腦海里不禁浮現出了關於她的一幕幕。花蓉城的初見,六扇門裡的訓練,還有同居期間的點點滴滴。那些個時候,她是那麼地驕傲和自信,他又何曾想過有這麼一天她會躺在他的懷中對他說出這樣暖心的話呢?

“我很想回去,不過這樣會給國家帶來麻煩,我就再在這裡待一段時間吧,有你陪我,我其實也很開心,不怎麼想家的。”田澤將手放在了她的隆起的小腹上,輕輕地撫摸着。

“就知道說好聽的哄我開心,陪着你的可不止我一個吧。我一定是被奶油蒙蔽了雙眼,才會嫁給你這樣的男人呢。”余靜燃輕輕地啐了一口,她已經看見柳月、胡玥婷正向這邊走來。

與余姨太一樣,柳姨太和胡姨太也挺着一個大肚子,笨拙而有蹣跚地往山丘上爬。

“你們也真是的,散布也不挑個平坦的地方,怎麼爬到這座山丘上啊。累死我了。”柳月一爬上來就不滿地說道,她的小嘴翹着,一副不樂意的樣子,但眼眸之中卻含着喜氣兒。

“余姐。”胡玥婷甜甜脆脆地叫了一聲,坐到了余靜燃的身邊。她還是這麼謙虛有禮,注意着分寸。她沒有坐到田澤的另一邊,而是把那個位置留給了柳月。所以,無論是柳月、余靜燃還是水清麗,她們對胡玥婷都是沒話說的,關係也處得很好。

三個大肚婆,一個胖胖的男人坐在一起,你挨着我,我挨着你,這樣和諧的場面放在中世紀還算正常,因為有能力的男人可以娶很好些個老婆,但放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在不是奉行多妻制的國家裡出現這樣的場景,那絕對算得上是一個奇觀。

“水清麗呢?她在幹什麼?”田澤隨口問道。他坐在余靜燃和柳月的中間,雙臂一張就將柳大肚婆和余大肚婆摟在了懷中。

“她呀,被漆雕婉容叫去訓練新兵了。最近招募的幾個人格鬥還行,但狙擊方面卻是菜鳥。她是六扇門的首席狙擊手,她的資歷完全可以做革命軍的射擊教官了。”柳月說。

“水姐大概是不會來了吧。”胡玥婷說。然後,她就感覺到田澤的腳輕輕地觸碰着她的大腿。她笑了,這傢伙真不老實,抱着兩個女人都還不滿足,連腳都不閑着。不過,她心裡卻是歡喜的,因為田澤沒有忽略她。他這麼輕薄她,其實是在顧及她的感受呢。

“我們在這個島上待了三個多月,漆雕婉容和卡秋莎就又招募到了很多新的戰士。她們確實是革命軍的種子,有她們在,革命軍就不會滅亡。在未來,革命軍仍然是對抗主神的力量。”余靜燃笑道:“很榮幸,我現在也是革命軍的一員了。”

“我們是革命軍麾下戰鬥之家戰隊呢,我們只聽田哥的命令和調遣,漆雕軍長是管不了我們的。”胡玥婷說,驕傲的感覺。

田澤抿嘴說道:“她是管不了你們,但她可以管我啊,誰叫她是軍長呢。”

山坡上頓時蕩漾起一片歡快的笑聲。陽光照在草地上,樹梢上,還有男人和女人們的身上。明亮的光斑在閃爍,在晃動。

田澤的視線掃過三個大肚婆,幸福到了極致,滿足到了極致。這三個月來,他日夜耕耘,殫精竭力,終於搞大了她們的肚子。這也是必然的,女人們每日想方設法地向他索求,彼此競爭要懷上救世主,三個月的時間,他要是還沒有搞大她們的肚子,他就該去牆角面壁去了。

最開始的一段時間,女人們還遮遮掩掩,但時間久了也就沒了那種尷尬和顧慮了,羞恥和矜持什麼的,也都拋掉了。其實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女人們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在這座小島上,她們又都和田澤有着那種關係,還怎麼遮掩呢?

不僅僅是余靜燃、柳月和胡玥婷,還有水清麗,她的肚子也挺了起來。就在田澤和余靜燃她們說笑聊天的時候,她也出現在山坡的小道上。她也不復當年的矯健身手,挺着個大肚子,走路就像是一隻笨拙的鴨子。非常滑稽的是,挺着大肚子的她居然還挎着一支狙擊槍。

“你們也真是的,散步也不找個平坦的地方,要是摔着我兒子,我跟你們沒完。”水清麗氣喘吁吁地道。她將肩頭上的狙擊槍卸下,靠在了一棵樹上,然後一點也不客氣地做到了田澤的腿上。

“累了嗎?要不我給你揉揉。”田澤說。

“好啊,你就給我揉揉。”水清麗笑了,“那幾個新兵真是笨死了,我讓他們一人打一百發子彈,打完了才能去吃飯。”

田澤將手放在水清麗的肩頭上輕輕地揉捏着。余靜燃和柳月將頭靠在他的左右肩膀上,胡玥婷移到了他的後面,與他背靠着背。他被四個女人包圍了,沒有半點縫隙,不過他願意。

世界上沒有一副畫面能比這還溫馨浪漫,也沒有一個家庭比戰鬥之家和諧美滿。

然而,田澤的心裡卻始終有一個未了的心愿。這個心愿,他一直想達成,但他費盡心思,耍盡手段都沒能如願。

現在,他又蠢蠢欲動了。

“老婆們,你們看着陽光多好,不如我們一起曬個日光浴吧。”跟着他又補充道:“曬日光浴對你們肚子裡面的孩子也有好處啊,孩子們會更健康的。再說了,這附近根本就沒有別人,就我們一家人呢。”

女人們一起扭頭看着田澤,這傢伙還真是不死心吶!

男人就是這樣,得一寸進一尺。在這座小島上他已經擁有了她們四個還不能滿足嗎?還要一起......她們都知道他提出曬日光浴的企圖是什麼,比太陽還明白!

“你們不說話,我就當你們默認了,哈,我先脫!”田澤早就將臉皮扔到山坡下去了。他說脫就脫,身上的汗衫一下子就離體而去。然後,他是雙手一扒拉,身上的一條純棉短褲也飛走了。

“哎呀,真是的......你怎麼說脫就脫啊?”

“我、我有事,我先回去了。”

“啐!死不要臉啊......”

“人家可是大肚婆啊,你要鬧哪樣啊?”

田澤往草地上一躺,四肢大張,然後他閉着眼睛說道:“我都這樣了,你們看着辦吧。”

胡玥婷偷偷地看了看另外三個女人的神色,然後彷彿得到了什麼提示,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屁股挪到了田澤的旁邊,閉上眼睛,然後將鮮艷的紅唇湊了下去,吞沒,全部......

胡玥婷是一個好姑娘,真的。

她是開啟田胖子的性福生活的先驅,偉大的。

余靜燃、柳月和水清麗漲紅着臉,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她們之前嚷着要走,但她們沒有一個人起身閃人。不僅沒有離開的想法,她們的視線都停頓在了胡玥婷和田澤的身上,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的感覺也從她們的心裡升騰起來,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受也在她們的身體之中蔓延......

不知道是誰帶了頭,余靜燃、水清麗和柳月也慢慢地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