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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箐帶着撲飛回到伊家,撲飛立馬掙開繩索自己飛奔到花園裡撒野去了,成箐無奈的追在後面,很怕它把花園裡的花弄成一團糟。

沒想到它只是順着花園的小路,向伊家別墅後面的一棟木屋閣樓跑去,木屋閣樓門前有棵櫻花樹,枝葉繁茂卻不是開花的季節,櫻花樹下有個精緻別雅的狗屋,撲飛一頭鑽了進去,因為體格太大,只能搖着尾巴露個屁.股在外面。

“撲飛你出來,這個狗屋太小了,你已經長大了,不適合住在這裡。”成箐抱着狗糧蹲地上喊撲飛,它只是嗚嗚了兩聲,呆在裡面怎麼也不動彈。

成箐嘆口氣,心想這裡應該是撲飛的家吧!這棟木屋裡住的是誰呢?

好奇心使然,成箐站起身打量着木屋的門廊,發現木屋門上的鎖有些銹跡,貼近門縫向裡面看,裡面所有的傢具飾品都布滿了灰塵,即使這樣,也能看出這裡曾經住過人,而且還是位極具品味的人。

“還以為是雜物儲存室呢?”成箐喃喃自語的退了一步,不防備的踩空樓梯台階跌坐在地上,狗糧灑了一地,她自己也不好過,哧牙咧嘴的揉着腳踝,我怎麼這麼倒霉啊!

“二少奶奶?你怎麼會坐在這裡啊?”天叔從附近路過,看到成箐坐在地上便上前扶了一把。

“我扯不動撲飛,然後就跌倒在地上了,謝謝你,天叔!”成箐一隻腳點地蹦着彎腰去撿狗糧,天叔忙制止她了,“二少奶奶還是小心點兒吧,待會兒進屋記得喊霞姐,讓她給你塗點兒推拿的葯。”

成箐不自在的看了看自己的腳,非常感謝的說:“嗯,知道了。”

看着木屋塌陷的台階,天叔撿狗糧的手微頓,蹙着眉並沒有表露什麼,撿起狗糧把撲飛從狗屋裡抱出來,天叔對成箐說:“撲飛的狗屋已經容不下它的體格,明天我會讓阿飛再幫它做個,二少奶奶今天就先帶它回屋吧!另外還有,玲夫人對狗毛過敏,請盡量別讓撲飛外出。”

成箐點點頭,天叔這是提醒她的吧,雖然自己不怕張玲玲她們,但是還是盡量少惹事,避免節外生枝。

臨行前,成箐點着腳尖回頭看了眼台階,天叔似乎明白她所想一樣,沉聲回答:“二少奶奶別多想,木屋年久失修都會這樣的,我會找人儘快修補台階的。”

成箐表示沉默,為什麼感覺天叔的話更像欲蓋彌彰呢?難道這台階塌陷也另有引情?還是誰故意害自己的?

只要是想到有人故意陷害自己,成箐就覺得渾身奇癢,忍不住想打寒顫,伊家人也太有心機太陰險了吧?

撲飛剛進客廳,伊琳的尖叫聲就刺穿了成箐的耳膜,只見她指着撲飛大叫:“快把這個畜生弄出去!我討厭它!你們難道不知道我跟它有仇嗎?”

許是她的尖叫聲刺激了撲飛,撲飛沖了幾步撲過去,按着伊琳張開了大口,然後巨溫柔的伸出舌頭舔了舔伊琳的臉,一連串的動作差點兒沒把伊琳的魂兒嚇飛,成箐驚呼了聲撲飛,生怕它真的會咬伊琳一口,然後不顧自己的腳,一瘸一拐的衝上去就拉撲飛。

成箐拉開撲飛,看到囂張的伊琳嚇哭了也不敢出聲,不禁有些好笑。見伊琳沒有受傷,成親誇讚般的揉了揉撲飛的腦袋,心想撲飛好樣兒的,我還沒找她算賬,你倒是先幫我出了口惡氣,今晚獎勵你個大雞腿!

“嗚嗚,你是故意的,你這個狐狸精!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早晚有一天,我一定會把你趕出伊家!”伊琳從地上爬起來,雙眼散發著怨恨,一字一頓講完,狠狠瞪了成箐一眼,頭也不回的哭着去了二樓。

愣怔的看着伊琳的背影,面對伊家路過的下人,成箐無辜的聳聳肩,無奈的說:“真不怪我,我跟撲飛的關係還沒有好到可以指揮它去攻擊任何人。”

接着成箐又扭頭對撲飛說:“唉,看來在這個家,你跟我一樣不受歡迎。”

撲飛沒有理會成箐,而是啃咬着自己的爪子玩,以前主人還在時,我在這個家的地位可是很崇高的,現在竟然沒人歡迎,真是犬落平陽被人欺啊!

伊琳剛奔上去沒多久,張玲玲就跟桐玉一起下來了,張玲玲指着撲飛問成箐:“你打算怎麼處理它?家裡不是不允許養它,而是它太潑皮,琳琳還小,經不起它這樣嚇,萬一哪天它真咬琳琳一口,我看就不止是打破傷瘋那麼簡單了。”

成箐拽緊虎着身子的撲飛,不明白它為什麼見到張玲玲會是一副蓄勢待發的攻擊狀態,“撲飛只是跟她開玩笑的,我們都看見撲飛只是舔了舔她表示親昵,我想撲飛是通人性的,它不會隨意攻擊家人的,而且我保證它不會咬人。”

桐玉不贊同的厲喝:“你怎麼保證它不會咬人?還是說你讓它咬它才咬?如果今天它咬了我女兒一口,你以為你還有機會站在這裡跟我講話嗎?別以為你傍上那個野種,伊家就能任你撒野!”

“桐姨,你說誰是野種?”成箐的背後傳來質問的聲音,伊寧站在那裡直視着桐玉,他真的不懂他媽跟桐玉為什麼會那麼討厭伊文。

桐玉臉色不自在的深吸一口氣,最後咬咬牙指了指撲飛,“怎麼?我罵一隻畜生是野種你也要管啊?”

張玲玲卻是眉眼帶笑問:“上班累嗎?撲飛跟琳琳開玩笑嚇到你桐姨了,她不過是罵兩句消消氣,你別太在意。”

“這些不是我在不在意,而是你們意欲何為?這個家本來可以一帆風順平平安安,我真的不懂你們到底在爭什麼?如果真的是豪盛地產,那麼我退出,如果是因為錢,我們已經擁有這輩子都花不完的錢。媽,我上班不累,但我心累!”伊寧揉着眉心頗為疲憊,今天已經為了讓伊文到豪盛上班的跟父親起了爭執,回到家又遇到永無止境的爭吵,每天吵來吵去到底有什麼意義。

張玲玲張了張嘴,伸手去接伊文外套的手縮了回來,嘴角掛的笑意慢慢隱去,只是神色異常的點了點頭,心裡卻因為伊文的話不住的往下沉,一種付出了一切而又不被認可的屈辱感油然而生,她握緊自己拳頭背對伊寧說:“兒子啊,媽真的有你想的那麼不堪嗎?”

伊寧頓住腳步,“我從來沒想過你會怎樣,因為你是我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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