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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掉不該有的脆弱,成箐裹了條浴巾起身,回到書房的小床上,她全身無力,頭髮還能滴下來水,但她感覺很不舒服昏昏沉沉的,急忙擦乾頭髮就上床去睡了。

睡到半夜,她全身虛汗口乾舌燥,喉嚨里像含着沙子一樣,咽口唾液都感覺很困難,鼻子堵的不通氣,連呼吸都覺得很難受,這樣的癥狀不會是想感冒吧?

回到卧室里,成箐摸索着前進,她怕吵醒伊文,我只要喝點兒熱茶,拿點兒冰塊敷在額頭上,明天一定會好的。

“啊!”成箐只感覺腳下有什麼東西絆了她一下,跌坐在地上時她摸到了一隻高跟鞋,不會這麼倒霉吧?現世報應說的就是這樣?自己扔的鞋子然後絆倒自己?

難道我預感的感冒是因為我說桐玉那句我有感冒沖劑,你要不要來一包?口頭報應和現世報應重現,難道是自己最近造孽太多?

“伊文,伊文?怎麼還沒回來?”成箐打開卧室床頭燈,看着空蕩蕩的房間,想不明白伊文為什麼還不回來,現在自己這麼難受,如果他在就好了,雖然他幫不上什麼忙,但他一定會第一時間送自己去醫院的。

成箐為自己的一時軟弱難過,渾身打了個寒顫,她又控制不住的打了兩個噴嚏,拉了條毯子披在身上,放輕自己的腳步小心翼翼的下樓。

來到廚房打開冰箱,取了少許冰,裝進塑料袋裡,頓時覺得手指尖都是寒氣,不知道這是不是感冒有些敏感。

裝好冰快,她看看熱水器上的溫度,給自己接了一大杯,這才端着水杯提着冰袋上樓,來到二樓拐角處時,只覺得樓梯口的燈忽然滅了,眼前晃過一道白影。

成箐嚇的手裡的熱水杯灑了出去,杯子落地的聲音清脆而響亮,偌大的別墅里似乎還有迴音。

“誰?誰在哪裡?”成箐提着一袋冰塊放在心口處,覺得心口一陣巴涼巴涼的,怎麼回事?這裡的燈為什麼會突然會滅?

“還以為你多有種?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你怕的東西。”燈大亮時,張玲玲穿着拖地的蕾絲長睡袍,披散的長髮呈中分散在肩後,而她正站要樓梯口水晶燈的開關處。

這也就是說她看見自己上來,故意關的燈!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知不知道當時我端了一杯熱水,如果熱水灑在我們任何人身上,都有可能造成燙傷,這樣很危險你知不知道?”成箐拿着冰袋的手恨不得把手裡的冰袋砸她腦袋上,這個女人是瘋子嗎?

“知道又如何?被你看穿我是故意的了,還真是不好意思,要想保住你的小命,最好離開伊家!”張玲玲扔下一句警告的話,抱着自己的手臂轉身離去。

徒留成箐冒着冷汗,感覺一陣腿軟,扶着大理柱子打磨的樓梯勉強穩住身形,霎時一陣頭暈眼花襲來,控制不住下滑的身體,她難過的蹲下來。

背後傳來一陣體溫,成箐沒看清是誰,只是覺得他有些模糊的聲音很性感,“你沒事吧?不舒服?”

醒來時已經睡了一天一夜,睜開眼睛看看窗外灑進來的落日餘輝,成箐有些疑惑的轉動眼珠,昨晚扶着自己的是誰?

“該死的你終於醒了!”伊文看到她醒來吐了一口氣,好好的怎麼能感冒發燒到扁桃體發炎呢?

“我......想喝水。”簡單說了幾個字,嗓子卻是像刀割般難受,說出來的聲音真是比鴨子的嘎嘎聲還難聽。

“麻煩!”話雖如此,伊文還是給她倒了一杯溫水,水杯拿到她面前時又撤了回去。

成箐不懂他這是什麼意思,伸着手看着他要解釋,伊文卻非常認真的說了句:“我們是契約關係沒錯吧?”

成箐為了快點兒喝到水,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很好!一杯水一萬塊!不打折沒優惠!”伊文拿着那杯水在成箐眼饞的目光下轉了一圈,最後放到了桌子上。

很明顯的就是成箐不妥協,她連杯水都喝不到。

“法......法克!”成箐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摸着脖子那塊,感覺嗓子要報廢了一樣,看向伊文的眼神恨不得生吞活剝了他。

伊文卻在一旁抱起了他的筆記本,事不關已的說了一句:“看來你不是很需要水!”

回到海信花園,整理好最近堆積的事務,剛睡下就接到了關於這個女人的電話,真想不通跟母老虎一樣的女人竟然因為感冒暈倒了,聽着都讓人覺得好笑。

“靠!”成箐朝伊文比了根中指,絕不開口求他。

這個女人那根手指是什麼意思?!伊文看到她做那個手勢,有種想掐死她的衝動,不要一次一次挑戰我的底線哦,雖然我不打女人,但是我偶爾也不會把女人當人的,更何況你還是一隻母老虎。

看她的動作應該是想起身下床,伊文冷眼挑了下眉,接着他很認真的收拾了下桌子,端着水杯就要下樓,成箐一看這情況,有些急了,抓住伊文的衣擺搶過來杯子一口氣就把水喝了個精光。

喝的心滿意足之後,成箐將手裡的杯子放到伊文端的托盤裡,拍拍他的肩以示感謝,得意的抬高下頜,別提伊文多想揍她。

“野蠻的不可理喻!”老半天伊文轉身咬牙蹦出了這麼一句話。

“謝謝誇獎,你還真是犯賤的不可理喻!”成箐接着爬回床上躺好,拉好被子一副我是病人你奈我何的表情,差點兒沒把伊文氣冒煙。

伊文下樓去送托盤,成箐轉着眼珠子亂瞄,在伊家的日子簡直能用災難來形容,真是病了一場又一場,好在自己身體素質好,要不然早就垮在伊家了。

剛想翻身的成箐無意間瞄到了伊文電腦里的內容,裡面紅紅綠綠的走勢圖瞬間吸引了她。

只見她翻開被子下床,赤足走在地板上,接近筆記本後,不由自己的分析起來裡面的走勢,一連串數字像講算機符號一樣在她腦中衝撞,她抬手便按下了一個鍵,而這時伊文剛推門進來。

“別動我的東西!”伊文衝過來的力度將她撞倒在地,胳膊一陣麻木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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