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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先生,你說的對。我的身價確實不值這棟房子。”想開了,似乎就會沒有那麼難。不過是身體而已,心都死了,別的還重要麼?“可是我,還有一個附加條件。”

“你說。”對於秋白露的突然想通,霍東恆多少有些意外,“沒想到,你竟這樣識時務。”

“呵呵。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不老實一點,又能如何?再說,又不是沒睡過,多一次少一次,又不會掉一塊肉。”秋白露平靜道,“我希望這棟房子歸我之時,你能在離婚協議書上籤下你的名字。”

“不可能!”霍東恆答得沒有任何餘地。

秋白露嗤笑,“那就算了,我還沒有賤到非得讓別人睡我不成。這棟房子,你願意拆就拆,願意平就平,他們人都死了,房子再重要,也只不過是個死物罷了。”

她的口氣淡然,好像真的並不在意,但她知,霍東恆也知,他們正在進行一場博弈,秋白露是不會輕易放棄這座老宅,而霍東恆對她也是志在必得。

他對她的思念已經成了一種病,雖然他不肯對外人言明,但他自己清楚,每夜每夜被欲/望煎熬不能睡的日子有多痛苦。

他想念她,身體里每一個細胞都叫囂着對她的渴望,身心俱疲。

“好。就按你說的。有朝一日,你舀回別墅,我也會和你離婚。”霍東恆吐出這句話,他們兩人都像是鬆了一口氣,秋白露欲出書房去設計室收拾東西,霍東恆搶她一步走到房門處,門鎖落下,秋白露愕然望他。

霍東恆緩緩地說,“不如就從這間書房開始贖起吧。”

秋白露退後兩步,眼睛瞪得大大的,答應霍東恆是一回事,可現在真的事到臨頭卻是另外一回事,她根本沒有做好準備,而霍東恆看上去也不像是能饒過她的。

“現在?”秋白露望向窗外,窗外面是一派陽光明媚,“可現在是白天。”

秋白露麵皮薄,性子羞澀,所以就算她和他婚後最濃情蜜意的時候,也沒有在白天做過這種事情,而且這裡還是書室……

“不行么?我記得我和你說過,我是個沒耐性的人。”他說著,就朝她走過去。

抬起手,霍東恆鬆開了系在自己脖頸上的第一顆紐扣,他手腕上鑲鑽的袖扣在陽光上反射出五彩的光芒,秋白露別過頭,那鑽光太過閃亮,讓人無法正視。

霍東恆見她不看自己,以為她是在嫌棄這件事。心中不免有怒意升騰。

她嫌棄他,倒是不嫌棄和秦臻住在一個屋檐下!

雖說他知道以秋白露的為人,經歷過這麼種大的傷慟之後,絕不可能輕易的接受另外一個男人,但只要一想到秦臻和她日夜相陪,一想到她坐在秦臻車座後面,手摟着他的腰,他就覺得受不了!

像是自己的寶物被別人覬覦。在霍東恆心中,那偷窺他寶貝的人肯定該死,可這寶貝自己不知道掩飾光彩,惹得那麼多人都對她傾心,也是她的罪過!

他本就不是一個紳士,平時在眾人面前也是迫於無奈裝裝樣子,如今只剩他和秋白露兩人,霍東恆就不再裝模作樣。

趁着秋白露不注意的功夫,他上前兩步,一把將她拉進自己懷中,秋白露怔了一下,馬上開始反抗,但霍東恆扣住她的後腦,強硬的吻了焉為。

他知道秋白露不太喜歡粗魯的人,所以在這種事上對她一直十分溫柔,可現在他再不需要顧及這些細枝末節,對她,也全憑着自己的喜好來。

他吻得霸道而狂野,舌頭伸進秋白露口中蠻橫地攪動着,用力地吮吸着秋白露的舌頭,讓秋白露感覺到疼痛,幾乎無法呼吸,她恨得去咬他,可牙齒還沒有合攏,胸前的豐盈就被他一掌握住,霍東恆是故意想讓她覺出疼的,所以他的動作沒有半點憐惜。

他惡意地用手指刮擦着她櫻紅的小蓓蕾,看它顫顫地立起來,他的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秋白露羞愧難當,腿軟得幾乎站不住,霍東恆只手將她按在牆上,在她耳邊低語,“寶貝兒,這樣你就受不了了?這才剛剛開始。

濕熱的呼吸鑽進秋白露耳中,又癢又麻,秋白露覺得十分難受,但身體里卻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她來不及回答,身上穿的真絲小禮裙就被霍東恆一把扯掉。

她驚呼一聲,想要用手擋住自己赤/裸的身體,但霍東恆卻拉高她的雙手,如玉般潔白無暇的嬌軀暴露在霍東恆眼前,秋白露難堪地想哭,她拚命地搖着頭,口中低喃,“我不要這房子了,你放開我!我後悔了!我不要!”

“後悔?晚了!”霍東恆見她這樣掙扎,心裡不知怎麼的,又難過又覺得興奮,她細白的皮膚,修長交疊在一起的雙腿,以及她胸前起伏的美好形狀,都是他日思夜想的,如今她就在他眼前,如一道饕餮勝宴,他又怎麼可能輕易地放過她!

他只用了一點點力氣,她薄如蟬翼的內衣就在他手中變成無數碎片,秋白露尖叫一聲,用腳去踢霍東恆早已腫脹龐大的部位,霍東恆冷笑一聲,抓住她的腳腕,用力一分,身下一挺。

她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在屠夫面前,沒有任何還手之力,只能任人宰割。沒有任何溫柔愛撫,他就那樣直接硬硬地挺了進去,秋白露乾澀異常,他毫不留情的挺入讓她疼得眼淚一下子就滾了出來。她疼得全身顫抖,身子止不住地往下滑落,使他們結合得更加緊密。

霍東恆覺得自己被溫柔的包裹着,他深深地吸了口氣,精壯的腰肢便動了起來。

他的動作迅猛,沒有絲毫遲疑,那如絲絨般細膩的觸覺,如他想念中的一模一樣,他並沒有動很久,他的欲、望太強烈,以至於讓他很快就泄了出來。

他的身體一顫,緊抓着秋白露的手就鬆了松,秋白露順勢倒下,她疼得幾乎要昏過去,但身體里藏着的那塊熱鐵卻不肯放過她。霍東恆很快就恢復了體力,在她無助的哭喊中,開始了第二次征伐……

漫天漫地的疼痛,因為疲憊最終變得模模糊糊,秋白露在恍惚之間,看到了掛在牆上那張父親的畫像。

秋誠嘉的目光里盛滿了悲憫,他憂傷得望着遠方,對於女兒的遭遇無能為力。

“爸爸,救救我,爸爸,我錯了……”秋白露無聲地呼喊,很多年她一直無法理解當初母親為什麼要自殺,但在這一刻她突然明白了。

因為太疼了,疼得沒辦法活下去,死是唯一的解脫。

但是她為什麼不帶自己走?如果當初母親能狠狠心帶她一起走,那今天她就不用受這份活罪。

爸爸,媽媽,為什麼留我一個人在這個寒冷的世界上,為什麼不帶我一起走?為什麼……誰來救救我……救救我……

“小姐今天會在家裡住,晚上煲湯給她喝吧,就党參雞湯好了。一會兒湯好了通知我,我端上去。”

霍東恆比秋誠嘉年輕許多,但在秋家他更像一個主人,有他在場,傭人們都小心翼翼的,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平時里歡聲笑語的廚房因為他的到來而變得氣氛緊張,周嬤嬤沒有看到秋白露,不禁有些好奇道,“小姐呢?她怎麼不下來?我們好久沒見她,想和她聊聊。”

霍東恆被她問得一塞,秋白露現在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是不能給周嬤嬤看的,否則周嬤嬤一定會和自己拼了老命。

輕咳一聲,霍東恆道,“她有些感冒,正在睡覺,今天可能就不下樓了,你們有什麼話說,明天再找她聊吧,反正有的是時間。她以後都會經常回來的。”

“真的么?”周嬤嬤大喜,“先生,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說。”周嬤嬤是照顧秋白露長大的老人,霍東恆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

周嬤嬤滿臉躊躇,想了想,終是下定決心道,“先生,現在家裡只剩下小姐一個人,請你一定要對她好一些。我是看她長大的,知道她心軟,又敏感。老先生剛走,她一個人不容易……你對她好,她一定知道,就算心裡有氣,慢慢也會好的……”

秋白露不在的這段日子,大家都以為她是和霍東恒生氣,所以才離家出走。周嬤嬤總覺得年輕小夫妻,秋白露又是那麼喜歡霍東恆,兩人不管有什麼矛盾,只要彼此肯交心,有朝一日總會冰釋前嫌。

不光她這樣想,秋宅里許多老傭人都是這樣想的,他們在這裡工作十幾年,秋家對他們不薄,如果可以的話,他們想一直待下去。

霍東恆和秋家人並不一樣,他看不起就不太好相與。老傭人們無時無刻不再盼着秋白露回來,她回來了,他們的工作生活也可以安定一些。

霍東恆知道周嬤嬤是真心為秋白露好,他點點頭,“我知道,這些事情不用你說,我也會做。我會努力對她好……”

只要她不拒絕。第70章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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