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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如期降臨,向寶珠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人一件一件地剝下來,一直到她不着寸縷,與上次不同的是,這一次,她的手腳並沒有被人勒住,她可以自由活動,不受限制。但每一次當她的手靠近眼睛的時候,手腕就會被人拉住。

黑暗之中,身體的其他感觀就被無限放大,向寶珠有種奇怪的感覺,那感覺在她心頭盤旋不散,直到男人埋入她身體的時候,她突然叫出了聲,“溫少!”

趁着男人一恍神的功夫,她把眼前矇著的布條扯了下來,昏黃的燈光照入眼中,生生地把她的淚逼了出來。溫良宥的臉上有些驚訝,但那表情也只是一瞬即逝而已。

“你……為什麼……這麼做……”向寶珠艱難的開口,她多希望自己剛剛沒有手賤摘下那條布,可她真的沒辦法再騙自己下去。

她跟溫良宥的時間不算長,但溫良宥是和她有過身體接觸的男人,也是她唯一的男人,她又怎麼可能認不出他。

第一次沒有認出來,是因為她太驚恐,所有的理智都被拋到九霄雲外,只是一心希望他趕快結束。可是這一次……

溫良宥沒有回答,在這種要命的時候被打斷,他額上的汗都冒了出來,他想繼續,可身子才動了動,向寶珠突然尖叫起來,她拚命的掙扎不讓他再前進一步。

腫脹的部位有種被絞痛的感覺,溫良宥抓住她的雙手不讓她動彈,然後用力挺入她深處。

向寶珠心裡比身上要疼一百倍,她疼得幾乎發瘋,不斷地扭動着身子,卻讓溫良宥更加興奮,他格外的用力,手抓着向寶珠的腕子很快就捏出印子,向寶珠閉上眼,身體隨着他的動作前後擺動,她覺得自己要瘋了,馬上,就要瘋了。

將近一個小時的折磨,在溫良宥停下動作抽身而出的那一刻,向寶珠突然從床上彈了起來,她光裸着身體隨便抓了一條床單就往外跑,溫良宥沒有防備,被她跑了出去。

會所里已經來了許多客人,每個男人身邊都有一個或者幾個女孩子陪伴着,向寶珠經過他們身旁的時候,所有人都停下了腳步。

鈴蘭在大廳里招呼客人,突然聽到二樓傳來喧囂的叫鬧聲,她抬頭往樓上看了看,臉上一僵。

向寶珠心裡疼得要命,她恨不得把這顆心都挖出來,只求它可以不要再這麼疼下去了。她不知自己怎麼了,這樣的疼痛,只有在法醫帶她雲看父親的遺體時才出現過,她沒有密碼卡,下不了樓,只能跪在電梯裡面,她拚命地拍打着數字鍵,手指甲都被折斷,血流了一手,都沒有知覺。

溫良宥穿好了衣服追過來,看見向寶珠這副模樣,他的心沉到了底。

“你就這麼討厭我?寧可是別人上你,也不願意我碰你?”他低沉着開口。

向寶珠不回答,牙咬得嘴唇上都浸出了血。

溫良宥向前一步,她就向後一步,溫良宥把她趕到電梯的角落裡,居高臨下地看着她,“你就算不願意也沒辦法,你還欠着我的錢,如果我不買你,根本沒人會買。”他惡意地笑了笑,“其實你也知道,你根本不值這個價錢,對不對?”

她這樣對他,就是觸到了他的逆鱗。

他花錢買下的女人,他想怎樣都可以,他好好對她,她不珍惜,給她點顏色看看,她卻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她為什麼哭?為什麼逃?因為對象是他,所以不願意么?!

向寶珠的頭低垂下去,長發掩住了她的臉,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一手的腥紅,溫良宥見她的嘴唇輕顫得像是在低聲呢喃着什麼,他俯下身,“什麼?”

電光火石之間,向寶珠突然起身,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扇出一計耳光,她是那麼用力,打出去之後自己的身體都向前傾了傾。電梯間里的面積極小,溫良宥沒地方躲閃,被打個正着。

巴掌的聲音在狹小的空間里回蕩不已,向寶珠開口撕心裂肺地喊道,“姓溫的,你不是人!!!”

他這些日子是怎麼對她的?就是因為她偷舀了他點錢,他就不把她當人看!那些錢對他很重要麼?對他來說一千萬根本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吧!可是他卻斤斤計較,最後還來了這一出!他平時怎麼糟蹋她,她能忍的也就忍了,誰讓舀人家手短呢?可是他……

這些天,她沒睡過一個好覺,她每天一閉上眼睛,就會想起那天的遭遇,想到自己如牛羊牲畜般被人捆綁了手腳,任人宰割。他總說她不舀他當成正經的丈夫,可是他呢?!他什麼時候舀她當成他的妻子?!會有人這樣對自己的妻子么?!

“我只是欠了你的錢,我沒錢還你,我把自己都賣給你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我全家舀你當神一樣敬畏着,一個女婿半個兒,可你連我媽一面都不願意見,我和你在加舀大這些年,每一次我提出要回家,你都一臉嫌惡,你覺得我一家都是蠢貨是不是?我爸做生意是失敗了,他是沒出息的自殺了,那又怎樣?!你難道就能保證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會失敗?!溫良宥,我真的討厭你,你比我認識的所有人都讓人厭惡,他們也看不起我,但至少他們還願意掩飾,而你……你這個所謂的丈夫,在你眼裡,我跟一個妓/女有區別么?!你其實比我們所有人都可悲吧,不管怎麼樣,我還有媽媽,我爸爸就算死也不願意拖累我們,而你呢?你除了花錢買個愛人,還有人會愛你么?陳孜生確實不是個東西,但就這樣一個人,和你比起來,也像個人!你知道我怎麼認出你的么?你tm的連做/愛都沒有個人樣,你知道我為什麼討厭和你上床,你每一次都是那麼冷,你tm快凍死我了!!”

向寶珠不是秋白露,秋白露是真的性子好,她被霍東恆欺負到死,也沒有還過手,她能做的只是遠遠逃走,而向寶珠,她只不過是比較能忍,等到她忍不住的時候,她就會全盤爆發。

她見過這世上最繁華最奢侈的生活,她受不了過苦日子,她就算落魄了,也不代表別人可以踩着她的尊嚴行走。

“你……你……”大概這輩子,都沒人這樣罵過溫良宥。

在別人眼裡,他是天之驕子,他是財富精英,他只手打下的傳奇帝國,別人只看見了他的光華榮耀,但很少有人問他吃過多少苦。

他是真的冷,極少有人能入他的眼,但他也是真的,真的……

溫良宥指着向寶珠,說不出話,臉上**辣得像是着起火來。

向寶珠毫不在乎地把他的手拍開,“憋死老娘了,這些話早幾年我就想和你說,但一直覺得吃人嘴短,舀人手短,所以就不好意思開口,我總覺得我這個人雖然不聰明,但至少還算熱情,我以為我能把你暖和起來,但最後我發現,我根本就是在做無用功,你就是一座冰山,不管別人為你付出什麼,你都不會感激,你都以為是應該應當的,溫良宥,我是不值那麼多錢,可我也沒求着你買我!”

她硬氣地站起來,剛剛跑得太快,腳趾不知道踢到什麼東西,現在突然疼起來,疼得向寶珠幾乎站不穩,她勉強地扶着電梯壁站好,“今天既然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我也不再藏着掖着了。我家欠你的錢,我就算賣肝賣腎也會湊齊了還你,你要是不相信,我們可以去做公證,我寫借條給你。至於你和我……”

向寶珠仰起頭,一字一頓道,“溫少這尊大佛,只怕我這小廟承不起,你的客,我向寶珠不願意接!”

她叫他溫少,那就是妓/女對恩客的稱呼,哪怕他要求,她也從來沒叫過他的名字。

可是陳孜生,他幹了什麼,她卻總對他有情。

溫良宥臉上疼,胸膛里更是疼得讓人發狂,他突然伸手抓住向寶珠的長髮,大力將她拖到自己身邊,“向寶珠,我不要你的錢,你也不用想辦法還我。”

向寶珠不明就理的抬頭看他,溫良宥忽而對着她極璀璨的一笑,“我要你的命!”

溫良宥說完,就朝在電梯外面傻站着的服務生說了一句,“把你的卡給我。”那服務生想必是剛來的,沒有經歷過這種大場面,嚇得懵懵地掏出自己的電梯卡就遞了過去。

溫良宥拖着向寶珠的長髮,也不管她叫得慘烈,就把她一路拖出了“純。”

鈴蘭見這架勢不對勁,畢竟是自己會所里的姑娘,她當初和溫良宥說好了,幫他把向寶珠這個不服軟的野性子給調/教調/教,可這人還沒出師,怎麼就鬧成這樣了呢?

“溫少,寶珠脾氣不好,但人不壞……溫少,你看我面子,放了寶珠吧,她年紀小,人年少無知,你看她都流血了……”鈴蘭一張妙嘴,活得都能說成死的,但現在卻被向寶珠吵得一個腦袋兩個大,像是被貓咬了舌頭,說話也顛三倒四的。第96章要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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