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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閉嘴!向寶珠,你真的是豬么?!還是你以為我和你一樣蠢?!”不知向寶珠的哪句話惹到了溫良宥,他突然暴怒起來,一把抓住向寶珠的長髮,將她從沙發上拖起來。“你還挺會找理由的,你媽病了?她怎麼不去死?!”

他把向寶珠從客廳一路拖到卧室,他把向寶珠丟到床上,居高臨下對她道,“脫,自己脫!”

向寶珠手腳並用得爬到牆角,用力地搖着頭,“溫少,不,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吧!!”

“少他/媽/的和我裝可憐!我不是沒信過你!結果你呢?你他/媽/的給我幹了什麼事?向寶珠,從此以後你再說的每一句話,我都不會信,我要是信了你,我他/媽/的就不是人養的!”溫良宥怒極,他拽着向寶珠的褲角,一用力就將向寶珠有褲子撕開一道大口子。

他俯身壓了上去,向寶珠無處可逃,又不敢反抗,最終被他壓在身下。

男人的龐然大物衝進身體里的時候,向寶珠疼得哭了起來,溫良宥沒有停下,他的動作更加兇猛,“你哭大聲一點,你那個病得快死的媽正在和鄰居打牌,你看看你哭得更大聲一些,她會不會過來救你!”

向寶珠母親現在所住的地方,是老小區。樓間隔特別近,而且板層十分薄,平時一樓有個風吹草動,三樓都能聽得清清楚楚。向寶珠想到母親如果真的聽到她的哭聲,回來看見這種情況,只怕她就是沒病,也要活活氣死了。

向寶珠用力的咬緊了嘴唇,無論溫良宥怎樣折騰她,把她從床上一直干到地板上,她都沒再吭一聲。那熱鐵一樣的器官像是要把她頂穿了,她感覺到自己身體里有溫熱的液體從兩腿之間流出來,那種鈍鈍的疼痛變得越來越強烈,可她也沒向溫良宥再求饒。

她閉上眼睛,面無表情地任由他將她一點點毀壞。

直到溫良宥的動作突然變得更加強烈,幾個衝刺之後,他的身體微微抖了抖,一股熱流激入向寶珠體內,他才停了下來。

向寶珠睜開眼睛,不期然地與溫良宥對視,她想對他笑一下,可是嘴才裂開,眼淚又涌了出來,溫良宥皺了皺眉頭,生硬地將她的臉扭過去,“別看我,你讓我覺得噁心。”

那麼又是誰,在她這麼噁心的人身上,做着更噁心的事?

“是……溫少……”向寶珠低低地答,她不敢再多說一句話,生怕招惹到溫良宥,最後吃苦的仍是自己。

溫良宥推開了她,自己站了起來。“向寶珠,你既然不願意跟着我,那我也不勉強,我給你一個星期,你把錢湊好,還給我,到時候咱們倆清,我不再管你,你也別來騷擾我。”

“這不可能!”向寶珠尖叫一聲,不顧自己衣不掩體爬起來抱住溫良宥,“溫少,我不可能一個星期湊齊一千萬,我……我沒那個本事……溫少,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應該回國,我不應該回來的,你再原諒我一次,我求求你……”

“向寶珠,當初你嫁給我的時候,我和你說過什麼?”抬起她淚流滿面的臉,溫良宥問道。

向寶珠咬了咬唇,“你說你會給我所有女人夢寐以求的,你會幫我還了家裡的債,你會對我好,只要我乖乖的,只要我聽話……只要……”

“只要你別騙我,就算騙我也要騙得高明一些,別讓我找到破綻。”溫良宥冷冷的蘀她答,“我說的哪一件事沒有做到?”

“你……你都做到了……”向寶珠顫着聲答。

“那麼你呢?!”

她趁他去歐洲開會,就偷跑回來,她以為自己做得滴水不漏,但最終還是被他發現。她的借口漏洞百出,就連她自己都不忍細想。溫良宥這樣對自己,都是她活該,他明明已經開始學着對她好了,是她自己不爭氣。

向寶珠說不出話,她哀哀地望着溫良宥只盼着他可以念在往日情份上放過她這一回,可溫良宥卻根本不理她這一套,“向寶珠,你太讓我失望了。一千萬,一星期後,我一定要看到!”

“可我真的沒辦法,溫少,我……”

“你有那麼多好朋友,你可以向他們借,實在不行……”溫良宥笑了笑,他平時不笑的時候,總給人一種陰鬱的感覺,一笑,更是陰冷駭人,“你可以去賣/身。”

“以你向家大小姐的身份,恐怕客人會多得讓你忙不過來。”

向寶珠呆坐在地板上,溫良宥雖然是笑着說的,但他的眼中沒有絲毫笑意,向寶珠知道他並沒有開玩笑,因為溫良宥這人,從來也不開玩笑。

*

程遠英送秋白露回了工作室,留了張名片,再三要求秋白露把加入方圓的事情多考慮幾遍,直到秋白露聽得耳朵快起繭子,他才離開了。

秋白露臨進工作室時,被人叫住。

樓下的門衛遞了個包裹給她,“秋小姐,真不好意思啊,原來的同事離職,一直沒有做交接,這些包裹放在物業好長時間了,耽誤你的事情了,對不住啊。”

秋白露說了聲沒事,就把包裹接過來。

看到包裹上的郵寄地址,秋白露楞了楞,她認識那字跡,那是秦臻的字。

包裹是從雲南寄過來的,個頭不大,用塑料膠帶包得十分嚴實。秋白露到了工作室,舀着剪刀拆了十來分鐘,才把它完整的拆開。

外包裝紙被剖開的那一刻,一股暗暗的幽香就從盒子里涌了出來。

秋白露小心翼翼地把盒蓋打開,一滿盒子乾花映入她眼中。

是開在早春的三色堇。

秋白露抱着盒子,找了把椅子坐了下去,她抬頭看向窗外,外面陽光正好。她已經有近一個月沒有見過秦臻,她故意不去打聽他的消息,也不去看望他,於佳人給她發了封郵件,她看都沒看,就把它刪掉了。她逼着自己把秦臻從生活中趕了出去,她知道自己狠心,她也知道她這麼做秦臻一定會難過,可她沒有辦法。

她寧可不要這個朋友,也不能耽誤了他。

秦臻已經為她付出了太多太多,這樣的恩情,她擔不起,她也不想擔。也許很長的一段時間,她都沒辦法愛上別的人,愛這一次,差點要了她的命,她仍相信愛情,但不相信自己會遇到。

秦臻要的,她給不起。

三色堇的花語,是白日夢,也是想念我,秦臻,你想讓我如何?

*

秋白露當晚回到家的時候,霍東恆正坐在餐廳里等她。

秋白露瞟了他一眼,沒有理他,直接往樓上走,霍東恆起身,快走幾步追上她,“今天任盈找你麻煩?”

“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問。”秋白露冷冷的答。她今天是運氣好,遇到程遠英,要是她運氣不好呢?是不是會被任盈她們欺負到死?他除了給她惹麻煩,還能不能幹點正經事?!

“我已經罵過她了,她不會再惹你。不過你以後也別惹她,她脾氣不好。”

“霍總裁這是什麼話?你身邊的人我怎麼敢惹,躲得遠遠得還來不及!這樣可以么?”

與向寶珠的相遇,讓秋白露心情着實變差了。如果霍東恆不說這些話,她或許還會給他幾分好臉色看,可他偏偏這樣沒眼力價。

秋白露的語氣很沖,和她平時的性格大相徑庭,霍東恆忍了忍,還是沒有忍住地問道,“你不開心?”

“我遇到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開心?!如果是你的話,你能開心么?!”秋白露一個勁地告訴自己,不要和這人發脾氣,不值得不值得,可她的聲音仍是不受控制地高了起來。

霍東恆皺眉,“但你並沒出事,不是么?而且你還有程遠英護着,你有什麼不滿意的。”

“我和你沒辦法溝通,麻煩你讓開。”

要怎麼樣才算是真的出了事?是不是當她的臉上也被任盈煽出五指山的時候,他才覺得任盈是真的傷到她了?

霍東恆身子一動不動,他凝視着秋白露,“小露,你有沒有發現,自己最近有些不同?”

聽霍東恆這麼一說,秋白露自己也覺得自己是有些不對勁了,她以前從來沒有對霍東恆這樣忤逆過,就連大點聲說話也沒有,她最近這是怎麼了?

因為有了自己的事業,所以腰桿硬了,連底氣都足了?

秋白露站着犯怔,霍東恆心中又氣又笑,他倒是並不討厭她現在的樣子,她以前被他保護得太好,太過柔弱。他在過去需要她那樣,但真的平心而論,霍東恆還是喜歡有些個性的女人。

他伸手想摸摸她的頭,她以前犯了錯,他就是這樣安撫她的。可霍東恆的手還沒有碰到秋白露的頭,她就機警地閃到一邊,“幹什麼?有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

那樣子,好像霍東恆是個什麼髒東西,被他碰一下,自己也要晚節不保。

她躲得太過明顯,沒有半點掩飾,霍東恆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去。“秋白露,別太過份了。剛者易折,我不希望你的生意沒開始就失敗。”第84章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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