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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腿交 纏在小麥色的腰肢上,燈光很亮,照得兩人的每一寸肌膚晶瑩透亮,晶亮的燈光,瑩透的皮膚,一切都散發著華麗的色彩,合著驚心動魄旖旎的味道。

豪華瑰麗的房間里,男人女人深遠的喘息聲不斷的傳出來,與華麗之中奏着動人的交響曲,叫人沉迷的音色。

女人嚶 嚀嬌人的呻吟聲斷斷續續的發出,如同誘人的琴瑟,不斷的挑撥着男人的神經,小腹的熱度瞬間高漲,已經記不清楚要了這個女人多少次了,只知道,她軟綿的皮膚,緊緻的觸感,讓他貪戀,不想離開,想一次又一次的擁有,她的皮膚,她的人,甚至她的心,一點一滴都不想放過。

薛紹在做的時候,有意開着燈,讓身下的女人看清楚自己在床上的每一種招式,嫻熟,誘惑,引人沉淪的技巧。

這一次,在他又一次進入的時候,他拉起她的大腿,讓她交纏在自己的腰肢上,讓她醉生夢死的柔弱和神態一覽無遺的呈現在自己的面前,這樣的她,讓他失去控制,衝動之下,緩慢的旋律突然加速起來,就像一首安詳的輕音樂轉眼之間變成搖滾一樣的爆破。

再好的身體都承受不住這樣劇烈的轉變,如歌承受着薛紹,承受不住他的激烈和碩大,嘴裡的呻吟不住的顫抖,咬着牙,抓住他的背,無意游移的指尖在他彈性的背部皮膚上留下或深或淺的痕迹,留下激烈性 愛的痕迹。

薛紹抱着如歌,眼裡盈滿氤氳的水光,汗打濕了額前的頭髮,汗水順着額間曲線滴落在黑亮的眼睛裡,罩上一層霧氣,眼前的一切朦朧一片,眼前的女人像是被蒙上一層無形的絲紗,美得人間無處可尋,突然有種錯覺,錯覺的想,如果她真的是他一生一世的妻子,如果她體內沒有流淌着賈家的血該有多好。

蒹葭采采,白露為己。所謂伊人,在水之湄。你若不離,我便不棄。

可事不與人願,心中的伊人,早在三年前就已經從他的世界消失,他能尋的只有沉在水中央的記憶,一點一滴,無比清澈的記憶。

一夜纏綿,如歌幾乎是累昏過去的,在閉上眼睛之前,她溢滿水光的眼裡落入上方他的面容,那一刻,好震撼,流線曲滑的側臉,深邃的眼眸,溫情眩惑的表情,好美......

最後一刻,記下他少有的玄感,如歌沉沉的睡了過去。都說男人做 愛的時候最沒有人性,而這個男人讓如歌看到了另一種不可思議,那就是在獸性大發中還能呈現最誘惑的眩惑,性感,引誘,每一個眼神都足以讓人看花眼睛。

一夜無夢,如歌醒來動了動身體,突然,臉頰觸碰到一團溫暖,她驚奇的抬頭向上看去,對上薛紹黑亮的眼睛。

是他!他沒有離開!如歌又一次不可思議。

“醒得這麼早?”男人薄唇動了動,磁性的聲音帶着誘惑。

如歌慌忙的移開視線,“我習慣早起。”

“這樣啊,那正好,起來去給我做早餐。”薛紹坐了起來,長臂一撈,撈過床邊的浴袍,不溫不火的說著。

“......”如歌拉着被子,清澈的眼睛眨眨,做早餐?他還要在為她專門準備的西郊房子里吃早餐?沒聽錯吧,這個房子不是專門為了那個啥啥準備的嗎?他還會停留?還會當做另一個家對待?

“難道我說的話你沒有聽清楚?”

如歌疑惑之際,男人好聽的問話從嘴間滑出來,如歌馬上回過神來,“沒......沒有......不......不是......聽見了。”如歌驚得舌頭都打結。一句話,這個男人,簡直不能用常理來看他隨時的心情和動向。

如歌拉着被子坐起來,發覺身上還留有他昨晚在她身上留下痕迹,腿間還有他殘留的東西,渾身不舒服,她皺了皺眉,“我......哎~你幹什麼?”如歌的話還沒有說完,她的被子就被男人強權的拉開了,扶住她的身體,打橫就要抱起,嚇得如歌手忙腳亂。

“別動,再動就仍你下去!”薛紹霸道的抱着如歌光潔的身子,還不許她動。

如歌一下子被他嚇得沒有聲音沒了動作,只能眼巴巴的望着他,也不知道他想幹嘛。

薛紹抱着如歌,一腳踹開了浴室的門,把如歌放下來,走上前去調水溫。

如歌胡了一口氣,原來是洗澡,幸虧不是把光着身子的她仍在大街上,讓她丟進顏面,看來是她想多了。

洗完了澡,換上乾淨的衣服,如歌感覺整個人清爽多了。

今天早上她回到俊哲家看過了,似畫已經回來了,除了被嚇得有些不愛說話外,沒受到多大的傷害,俊哲也沒事,照常的上班去了,就是曲媽媽覺得她們姐妹惹得事情太多了,讓她也沒有安全感,她有點不耐煩她們打擾她安寧的生活,於是說了一大堆不耐煩的話,總體意思就是不收留她們了。

還好似畫所在的公司又員工宿舍,似畫搬到了員工宿舍去住了,而如歌告訴似畫她也回員工宿舍住,一天就在幫忙似畫搬家中度過。

下午5點,如歌想起薛紹說過,5點半脫好衣服等着他,要不然,他會讓她更難受!想起薛紹的警告,如歌慌忙的坐車回到了早上何建帶她來的房子,做好了準備。

沒想到那個男人說道做到,5個小時他沒有放過她,累了休息一會再來,周周轉轉,他強勢的要得她渾身癱軟。

如歌是萬萬沒有那個膽量來違抗薛紹的話的,洗完澡,她乖乖的準備做飯了,拉開冰箱,空的!什麼都沒有!

如歌頓時流汗了,沒有材料怎麼做早餐?

“走!”

正在如歌對着空空如也的冰箱拉攏下臉來時,她的手被男人霸道的拉起,往外走去。

“哎~去那?”如歌跟不上他的節奏。

“買菜~”冷不防,薛紹華麗的音質從身後飛到如歌的耳朵里,聽得如歌以為是幻覺。

買菜?薛紹?不會搞錯了吧?他是被洗腦了還是怎麼著?今天這麼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