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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娜,你的衣服?發生了什麼事?”

在巨蚊群遠去之後,丹娜的同伴終於是發覺了她的狼狽,好幾雙炙熱的目光不時掃過她春光外泄的火辣胴體上。

“鮑勃,鮑勃他,可能已經死了?”丹娜小聲哭泣着,露出楚楚可憐的哀容。

“什麼?”

眾人不由得大吃了一驚,還在睡着覺,好端端的鮑勃突然就可能死了,特別是鮑勃的哥哥道爾,更是難以置信。

“鮑勃真的死了,他到底在哪裡?”道爾怒氣沖沖的朝着丹娜叫道,如果丹娜是男人,他早就衝上去揪住她的衣領一拳打倒了再質問。

道爾本來就對丹娜的作風很厭惡噁心,說好聽點是“交際花”,說不好聽的是婊子,到處勾搭男人。更重要的是,她勾搭過的男人都沒有好下場,最後都死了,而且死得不清不楚。她最近又和鮑勃打得火熱,道爾直覺里覺得她有問題,暗地裡勸了鮑勃幾句,但鮑勃已經完全被荷爾蒙給沖昏了腦袋,沒有聽進去。想不到才過了幾天,果然就出事了。

道爾想起父母臨終前的託付,握住的拳頭不禁咯咯作響。

“道爾,別這樣。”溫妮眼見如此,不得不勸說道。

“他現在到底在哪裡?”道爾卻是毫不在乎溫妮的勸說,眼睛通紅,好像要噴出火一樣。

“在天台上。”丹娜被嚇得退了一步,瑟縮的說道。

道爾聽了二話不說,就往天台沖了上去。

“哇,好新鮮的木乃伊。”高爾一眼看見地上的鮑勃,不禁脫口而出。

“高爾!”這個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傢伙,溫妮暗暗責怪着,連忙拉了一把高爾,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不過道爾只是深深的看了高爾一眼,並沒有衝著高爾發火,而是盯着換過衣服的丹娜,直接走過去用力的抓住她的雙臂,吼道:“他到底是怎麼死的,為什麼你沒事?”

丹娜好像是被抓得生疼,露出痛苦的表情,然而卻沒有掙扎,只是茫然若失的說道:“當時我們正在天台上,突然出現了一群很大的蚊子,鮑勃為了救我,就......”

難道鮑勃是被巨蚊吸成了乾屍的?

丹娜還沒說完,就忍不住哭了出來,蹲在地上,雙肩隨着抽泣聳動着。不過不用她說完,眾人都能猜到了她沒有說完的話。

“鮑勃......”

好像是接受了丹娜的解釋,道爾悲痛的跪在赤裸的乾屍旁邊,也不出聲,緩緩脫下身上的外套,將鮑勃乾癟的身軀遮住,然後抱了起來,一步步走向樓梯。

“道爾,這麼晚了,你帶着鮑勃去哪裡?”道爾原來的幾個同伴急忙問道。

“隨便,哪裡都無所謂,只要是不在這個女人附近。”沒入黑暗中的道爾,用一種哀莫大於心死的語氣說了出來。

“外面很危險,你這樣出去就是送死。”

“死?”

接下來就沒有了回應。

“他已經走了。”其他幾個和道爾比較要好的匆匆跑了過去,但過了一會只是一臉失望的走了回來。

“我也不想這樣的,我怎麼會知道會突然出現那些恐怖的蚊子,請你們相信我,我真的不想這樣的。”丹娜哭紅了雙眼,突然就往天台的矮牆沖了過去,作勢就要往下面跳,“早知道我也死了就好了。”

但是丹娜還沒來得及跳下去,就被擁有瞬間移動的瓦德給拉了回來。

“好了,沒事了,這裡沒人會怪你。而且就算你死了,鮑勃也不可能再復活過來。道爾也是傷心過度,才會這樣的。”瓦德沒想到丹娜被他拉回來之後,順勢就撲在了他的懷裡,哭得稀里嘩啦的,不由得有些措手不及的樣子,只好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瓦德既然都這樣說了,其他人也只好出口安慰。

“真的嗎?”丹娜依依不捨的離開了瓦德的懷抱,擦了擦眼淚,彷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當然,這一切都是那該死的巨蚊乾的,怪你又有什麼用。”眾人紛紛開口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真奇怪,無緣無故的,這裡怎麼會出現這麼大的一群蚊子,而且每一隻都這麼龐大,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和人差不多大的蚊子。”高爾遙望着遠方,嘀咕着。不過一旦想到鮑勃的恐怖死狀,恍惚有一種被巨蚊抽走了身上全部血肉的恐懼,不禁打了個寒顫。

“fuck,這該死的蚊子,這見鬼的世界。”

“丹娜,當時具體情形是怎樣的,能說一說嗎?”就在眾人以為事情告一段落的時候,一直默不作聲的娜塔莎突然問道。

“娜塔莎?”溫妮也沒有料到娜塔莎會在這種時候用這種語氣口吻問話,悄悄扯了扯娜塔莎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再打擊丹娜。

“現在太晚了吧,明天再說吧。”

“是啊,明天再說也不遲。”

在其他人不解,丹娜愕然的目光中,娜塔莎卻是有點不依不撓的意思,微微笑道:“沒事,就隨便問問,我只是想對那種巨蚊了解多一點。如果不幸遇上了,也能有個心裡準備。”

“當時我們正在......”丹娜好像也不願多談,跳過了幾個字,接著說道,“然後巨蚊突然出現,把我們包圍了。但是鮑勃為了救我,就將我扔了出去,叫我下去求救。我也很害怕,不敢留在上面,跑下去,接下來,你們也知道了。對那種巨蚊,我只是看了一眼,和那些小蚊子看上去沒有什麼差別,只是大了許多。其它的,我也不知道了。”

“嗯。”正當其他人以為娜塔莎已經滿意這個答案,娜塔莎突然問道。

“既然是鮑勃是被巨蚊吸成了乾屍,那他身上怎麼沒有傷口,按照巨蚊那麼大的喙,至少也有個小口。而且他身上的血肉已經被徹底吸干,不會主動癒合,應該不至於連一個針口都沒有。”

“沒有傷口嗎?”

“我已經仔細察看過了,一個都沒有。”鮑勃的死狀恐怖,只要看到的人無不急忙將視線移開,誰也沒有料到娜塔莎這樣一個妙曼的女人,竟然這麼大膽,上去察看。

“不知道,我怎麼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丹娜被娜塔莎這麼一問,頓時驚惶的搖頭說道。

“真的不知道?”娜塔莎咄咄逼人似的,上前一步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