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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鴻得知諾薇被藍翰天帶回聯盟後,他再也按捺不住,不顧玫瑰的頻頻阻撓將其推開,臉色不善的壓低聲音:“玫瑰姐姐,你可以留在美國,我要一個人去法國。”

“不,你不能去!”玫瑰神情慌亂的拉住了万俟鴻的手,因為軍火已被妥善保存,玫瑰組想要得到這批發軍火已經要用極端手段,她這幾天纏在他身邊是不想玫瑰組的人傷害他。

万俟鴻收拾着衣服的和護照,一邊打電話給柏格曼交待些美國殘留的事務,掛斷電話轉過身指着玫瑰,“請不要再阻止我!”

玫瑰咬着牙根強着忍要吼出來的衝動,他永遠也不會明白此次有多危險,玫瑰組的成員誓要用他的身份來交換這批軍火,只要他單獨出現就會被他們抓到,這不是簡單的綁票,這是一場赤果果的強制軍火交易,而他是籌碼。

“我不能眼睜睜看着你去,你必須留下來!”玫瑰發狠一個手刀上去就想劈暈万俟鴻。

諾薇臨走前說過的話,万俟鴻不會忘記,雖然他選擇相信玫瑰,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他去救諾薇,他不禁開始懷疑,莫非玫瑰真的是另人有所圖?

在床上翻身躲過玫瑰的手刀後,他冷笑着怒視着玫瑰,“你要背叛我嗎?”

玫瑰看看自己的手,驚恐的搖搖頭,“我不是要背叛你,我是想救你想保護你,我不能眼睜睜看着你去送死。”

“送死?藍翰天就算再厲害,他要傷害我也要三思而後行的,我最討厭口蜜腹劍的女人,如果你真的為我好,就不要擋在前面阻止我。”万俟鴻是不會相信藍翰天敢傷害他的,就算他敢,葉赫阿姨也會拚命救自己的。

指甲陷入掌心的鈍痛讓玫瑰控制不住的顫抖,他竟然說自己是口蜜腹劍,只要他走出這家酒店,暗中隱藏的玫瑰組成員一定會把他生吞的,這不是去送死是什麼?

“我這輩子求你再相信我一次,不要去好嗎?”玫瑰還貪戀着他身上的溫暖,緊緊環住万俟鴻的腰小聲的乞求着:“再讓我求你一次,不要去不要去。”

玫瑰的動作讓万俟鴻愣住,他掰開玫瑰環住腰間的手,緩慢的轉身看着玫瑰,“我愛她,我必須去。”

用低頭的姿勢掩飾着自己的悲傷,玫瑰顫動着眼睫勾起一抹燦爛絕美的笑,她後退了兩步說:“我陪你去吧。”

万俟鴻並不想勉強她,婉轉的回絕了她:“你留下來吧,我一個可以的。”

玫瑰沒有多說什麼,退出万俟鴻的房間後,她看到了站在醫院走廊中的木可可,木可可露出詭異而讓人驚艷的笑容,與她那蒼白的臉色顯得極期不符,她咯咯笑着說:“玫瑰啊玫瑰,你可能會變成夾心派死的很慘哦。”

玩弄般的語氣充滿了挑釁,玫瑰勾些嘴角冷笑舉起一把槍,“影子,你要不要試試你的手法快還是我的槍法准?”

木可可歪着頭做無辜迷茫的樣子,咯咯笑着說:“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哦。”

玫瑰手中的槍快速的轉了個圈藏在身後,剛換上淡漠的表情,柏格曼便從他的房間走了出來,他看看玫瑰看看木可可,隨意的打了個招呼,然後越過玫瑰打開万俟鴻的房間。

木可可的舌頭舔過唇,黑色的瞳仁發出耀眼的光芒,“別挑釁我,否則我讓你死的很**。”

影子是殺手界的七大傳奇之一,她精通暗殺手段中的毒殺和偽裝,她本身並不具有殺傷力,但完美的偽裝加上鬼魅般迅速的下毒手段,向在沒人敢招惹她,還有人稱她為毒娃娃。

“不要阻攔我,我要救他。”玫瑰換了種語氣,彷彿是乞求。

木可可抱着她的洋娃娃,舔着唇瓣的表情有些嗜血,“你救不了他的,妖姬想要做的事只有一件辦不到,她愛上了一個男人,可是那個男人不愛她。”

玫瑰聽到妖姬的名字便渾身不舒服,她想要捂住耳朵阻止木可可的魔音穿腦。

木可可看出了她的窘迫,咯咯笑着說:“你還是那麼怕她,沒想到她吟血的樣子有這麼震憾的力量。”

木可可又一次揭開了玫瑰的傷疤,妖姬根本不人,她是個會喝血的瘋子,想要她劃開自己的皮膚生吟人血的樣子,她覺得血管中流動中的血都要冰凍起來了,只要想到自己體內有一半妖姬的血,玫瑰便控制不住嘶吼了起來。

“不要再說了!我不想聽這些過去!你最好不要插好我要救他的事,否則我到死也不會放過你們的。”玫瑰閉上眼睛讓自己靜下來,全身的血液都沸騰着想要叫囂,她按住自己的心口吞咽着異樣的跳動。

木可可達到恐嚇玫瑰的目的後,掛着得意的冷笑離開,妖姬那個女人根本沒有權力使喚自己為她做事,所以玫瑰大可放心。

万俟鴻出來看到蹲在地上臉色發白的玫瑰,他感受着她一天天的依戀,突然有些明白她對自己的某些情感,可是他註定沒辦法回應。

“玫瑰姐姐你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吧!我一個人去機場可以的。”万俟鴻邁動着修長的雙腿越過玫瑰,而她在後面追了上來。

去機場的路一如玫瑰所想,瑪索親自出洞帶着三個年輕的女子跟在他們後面,玫瑰對万俟鴻說:“少爺,你只管一路向前,記得不要回頭。”

万俟鴻雖然不知道她在說什麼,眼皮還是不安的跳動了兩下,他拍拍玫瑰的肩轉過身離去。

而就在他轉身之際,玫瑰一個錯步幫他擋住那顆無聲的子彈,子彈穿透她肩膀落在機場光潔的地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但人來人往的喧鬧中淹沒了彈殼的清脆,玫瑰捂住血流不止的傷口,她抬起眼看向無情的瑪索,手裡也舉起了槍。

万俟鴻過完安檢聽到了一聲響徹機場的槍聲,慌亂的人群中來回錯別的跑動着,再也沒有了玫瑰的身影,耳邊的登機提示一遍一遍在催,他在兩相決擇後轉身走向了安全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