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鴻又一次聽到諾薇念念不忘的翔時,他翻了個白眼,而後趴在諾薇的肩頭說:“親愛的,翔是誰我不想知道啦!但是你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提他!”
最後一句話是万俟鴻貼在諾薇的耳邊喊出來的,震的諾薇的有兩分鐘的失聰,她捂着自己的耳朵瞪着万俟鴻,“万俟鴻!你還真是幼稚村里長出來的奇葩!”
“柚子村?什麼意思啊?”万俟鴻抓抓腦袋錶示沒聽懂,剛想接着斷續問的時候,電梯打開諾薇走了出去。
當她疾步來到房間門口時,她小心翼翼的甩出瑞士刀,穿黑衣服不是只有翔一個,還有米歇兒,今晚不管來的是誰,自己都要小心。
貼在門上聽着房卡刷動的聲音,搭上門把輕輕的旋轉,沒問題嗎?
這時候万俟鴻走過來,只覺得眼前有條金絲晃動,他拉過諾薇抱在懷裡趴倒,身後的房門被炸成木屑,在他們身後炸開的是一團火紅色的煙雲,也許是爆炸的溫度太高,夜總會的警告器響了起來。
炸飛的木門屑打到了万俟鴻的後腦勺,只聽見他“啊”了一聲,諾薇被他全身的重量壓在了身上,火勢蔓延迅速,夜總會走廊上的波斯菊地毯以燎原迅速燃起。
諾薇翻身推開万俟鴻拍着他的臉,“万俟鴻!你沒事吧?你怎麼樣啊?”
眼看火勢要撲撲過來,諾薇伸手去抱万俟鴻的頭,一種粘膩的感覺在穿過她的手指縫,她心中一驚看着血紅色沾滿整隻手時,她扶起万俟鴻半背半拖着他向樓梯口走去。
他千萬不能有事,撕下來自己的裙擺幫他包住頭,諾薇被血染紅的手掏出手機給玫瑰打電話,“玫瑰姐姐,万俟鴻出了意外!”
當玫瑰趕到醫院裡,諾薇正坐在醫院的長廊上看着自己的手,手指上的水晶鑽在鮮血的襯托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她厭惡自己的手上沾滿鮮血,她不停的搓着自己的手,那些粘膩的鮮血在她手風乾後又被她搓了下來。
看着手背像掉了一層皮般通紅,她伸着雙手顫抖的抓在一起,雙手的手指深深的陷在手背上,鼻端的那股子血腥味讓她乾嘔。
玫瑰看着她這個樣子,上前安慰她說:“諾薇小姐,少爺不會有事的!請你不要過度自責。”
諾薇勾起嘴角的笑,她拍了拍身旁的位子,玫瑰坐到她身邊後,她才嘆了一口氣說:“我不是自責,你知道我的身份有多身不由已,我不適合坐上聯盟教父的位子,因為我的心不夠狠!”
“諾薇小姐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沒有人喜歡整日為死亡為伴的日子,被追殺如此,殺手亦然。”玫瑰的話不多,卻說在諾薇的心上。
諾薇吐出一口氣,看看自己狼狽的樣子,她揚揚自己的手說:“我要去整理下自己。”
“嗯。”玫瑰點頭,目送她的背影離開醫院長廊。
來到洗手間,諾薇洗去手上的污漬,看着水流沖走了手上的一切,漂亮的水晶再次閃閃發亮的映着自己的臉時,她取出瑞士刀將手上鑲的水晶一顆一顆的挖了下來。
這些東西再華美,依然擋不住沾滿鮮血的手,我以後不會再相信這些華爾不實的東西了。
諾薇回到手術室門口時,万俟鴻剛好從裡面推出來,玫瑰上前跟醫生交談,諾薇卻只有跟在万俟鴻的車後默默前行。
病房內,玫瑰將醫生說的話跟諾薇講:“少爺沒有大礙,醫生說傷口縫了幾針,傷口處多是木屑,所以才清理的時間長了些。”
諾薇坐在病房的沙發上講:“是米歇兒,夜總會那邊肯定會調查此事的,你有辦法擺平此事嗎?”
玫瑰點頭,然後掏出諾薇給的白金卡夾在手指間搖了搖,“這件事根本不大,有錢可以擺平一切。”
揉着自己的額角,諾薇說:“那好,你先去處理下夜總會的事吧,進去找到我們的所需品,看來得在醫院住兩天了。”
看看床上的万俟鴻,在醫院住下來是一定的,雖然沒大礙,但傷到的不是大腿,那是頭,各方面檢查還是必要的。
“是。”
玫瑰離開後,諾薇慢慢靠近万俟鴻,看着他面色稍微蒼白,平時粉嫩的薄唇也失去了色彩,勾魂的桃花眼正緊閉着,纖長卷翹的眼睫毛在臉上灑下淡淡的陰影,看着他面無表情的躺在那裡,諾薇揚了揚手想抽他兩巴掌。
笨蛋!平時我那麼討厭你,你為什麼要替我擋?
笨蛋!欺負你的還不夠嗎?
笨蛋!我是你小時候的仇人啊!我們不是更應該針鋒相對嗎?
在諾薇心底的一聲笨蛋,根本讓她下不了手,她放下自己的手撫過万俟鴻的臉,他不喜歡自己一如自己不喜歡他,那他現在做的這些又算什麼?
僅僅就因為自己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他有保護自己的責任,他就要不顧生死不顧危險的救自己,他的世界會不會太單純了?
一夜無眠,第二天是被万俟鴻吵醒的,知道他做了什麼嗎?
因為是頭受傷,他的手腳都問題,喚了無數聲諾薇無果後,他看看四周也沒什麼可以丟的東西,他索興將自己的襪子脫了下來,然後揉成一團瞄準諾薇的臉丟了過去。
一擊未中,落在了諾薇的懷裡,他又將另一隻襪子脫了下來,然後以同樣的方式丟了過去。
有什麼東西丟到臉上的感覺讓諾薇全身僵硬的從沙發上起來,她揉着自己的醒忪的眼睛,感覺臉邊上不舒服,好像有什麼東西一樣,她提起來一看。
誰的襪子?襪子?!諾薇立即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然後看到某位無恥的人躺在大床上搖晃着腳丫子,諾薇伸出她的爪子撲向了万俟鴻。
“來人啊!救命啊!謀殺親夫啊!玫瑰姐姐救我!”万俟鴻一聲比一聲凄慘,一聲比一聲凌厲,那嗓子嘹亮就跟深宮內院里長年有練過的金嗓子。
“你叫啊!喊破喉嚨也沒人救你!”諾薇在他身上惡作劇,万俟鴻從小就怕癢,只要撓他的腋下,他準會滿地打滾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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