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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葉星的問候,明威將軍袁龍雖然不大喜歡回答,可他還是回答了。

“我與李師承的關係說不上好,但也沒有什麼仇恨,以前在軍營的時候,與他在一起喝過幾次酒,還算聊得來,不過算不上是朋友。”

聽完袁龍的話之後,葉星只淡淡一笑,隨後繼續問道:“你對李師承了解多少,他在軍營之中,經常做些什麼呢,又與什麼人有仇,大家怎麼看待他?”

袁龍不明白葉星問這些做什麼,不過他還是答道:“我對李師承並不怎麼了解,只知道他除了負責給大帥出謀劃策外,有時還會出使邊境各國,這在邊境的戰場上是很常見的事情,他與什麼人有仇我就不知道了,我們這些廝殺的人,不清楚他們玩計謀的人。”

這袁龍還算是豪爽之人,而葉星也明白,在北方,仍舊存在着許多的游牧民族,他們的軍事實力在不斷的擴大,而且那裡還有着蒙古貴族的殘餘,他們的勢力也不容小覷,身在邊關,自然時時刻刻都要與那些人周旋了,出使他們,再正常不過了。大明王882

可李師承出使邊境各個國家,這對他的被殺有聯繫嗎?

葉星不知道,他只是繼續問道:“那天在錦衣衛指揮使紀綱的壽宴上,你有沒有看懂啊什麼人去找李師承喝酒?”

袁龍想了想,道:“我去找李師承喝酒的時候,府尹大人史三通也在的,我們兩人還碰了一杯呢,他可以作證,我們兩人都只是更李師承碰了一杯而已,根本就沒有下毒殺死他。”

對於袁龍的辯解,葉星只是微微一笑,隨後他們便離開了明威將軍府,袁龍送他們離開,臉上的神色很難看。

卻說葉星等人離開明威將軍府之後,他們便連忙趕到了金陵的府衙,而府尹大人史三通就住在府衙之中。

京城的府衙很大氣,不過建築物卻不是很新,有很多地方也沒有返修,不過這並不影響府衙的威嚴,而從府衙的破敗,也可看出這裡的清正廉明。

葉星對這個府尹史三通還是比較了解的,他不肯依附於任何皇派,孑然一身的保持獨立,而且這史三通還比較圓滑,誰都不肯得罪,不過雖然如此,這史三通還算是個好官,雖然比不上宋朝的開封府尹包拯,但他肯為民多做些事情,那也是很值得肯定的。

他們一行人來到府衙之後,通報了姓名,隨後便被一名衙役給零點了府衙的客廳之中,沒過多久,史三通便急急忙忙的趕來了。

史三通的樣子有些滑稽,一點不像是京城的府衙,他的鬍鬚很奇怪,只是兩邊留有一撮,所以看起來他更像是府尹的師爺,而不是府尹。

可葉星等人都很清楚,這個留有兩撇鬍鬚的男子,的確是京城的府衙,他有時可能會放蕩不羈一些,不過對於前來報案的百姓,他從來都是很認真對待的。

史三通進得客廳,連忙給葉星等人行禮,隨後問道:“大明王怎麼突然駕臨府衙了呢,莫不是遇到了什麼案子,要我府衙中人幫忙?”

府衙本就是處理各種案子的地方,如今史三通說出這些話,也是很通的,不過史三通說完之後,葉星搖搖頭,道:“我們的確遇到了案子,不過卻不是來找史大人幫忙的,而是有幾件事情想詢問史大人,不知可否?”

葉星最後的那一句‘不知可否’根本就不用問,因為史三通不敢反對,他誰都不依附,誰都不得罪,當然對於葉星,他也就更不願得罪了,葉星的厲害,他是聽說過的。

“原來大明王來這裡是有事問我,那就請大明王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只是我實在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地方需要大明王來問的啊?”

史三通說完之後,葉星便開口說道:“我來是想調查一下李師承被殺的案子的,我聽說在錦衣衛指揮使紀綱的壽宴上,你曾經與李師承一起喝過酒?”

聽葉星問的是李師承被毒殺的案子,史三通的臉色有些難看,不過他還是連忙答道:“大明王說的沒錯,那天我的確跟李師承李大人一起喝了杯酒來着,不過我聽說這個案子錦衣衛已經調查清楚,兇手是楊士奇啊,怎麼大明王還要調查呢?”

葉星對於解釋他繼續調查的原因有些厭煩,可他還是將對明威將軍袁龍說的話給府尹大人史三通說了一遍,史三通聽完之後微微點頭,隨後說道:“既然大明王執意要調查,那就請大明王問吧,我知無不言。”

葉星微微點頭,道:“據我所知,李師承是在軍營之中當參軍的,你是京城當府尹,按理說你們應該不熟識才對,那麼那天你為何要與李師承喝酒呢?”

史三通望了一眼葉星,然後習慣性的用右手大拇指捋了捋自己左邊嘴角的鬍鬚,隨後答道:“事情是這樣的,我與李師承雖然在不同的地方任職,不過我們是同年進士,當時我們同住在一家客棧,因為這個關係,我們當時的關係很好,後來他去兵營之中施展抱負,我就一直留着了金陵,幾經奮鬥,他在軍營之中當上了參軍,而我則在京城當了府尹,我們有多年未見,如今在紀綱的壽宴上見了面,自然是要寒暄幾句的。”大明王882

眾人望着史三通,他們沒有想到,這史三通和李師承兩人竟然很早就認識了,只是兩人的目標不同,最後便走上了不一樣的道路。

只是,就算如此,也不能夠說明什麼,更不能夠證明史三通就不是兇手?

所以,葉星繼續問道:“你與李師承早就認識,應該知道他是一個怎樣的人吧?”

史三通又習慣性的用右手大拇指捋了一下自己左邊嘴唇上的鬍鬚,隨後說道:“這就不好說了,我與李師承已經好幾年沒有見面了,我對他的了解恐怕還停留在我們一同進京趕考的階段,如今這麼多年過去,我對他的看法恐怕不夠真實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