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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母目送林希言他們倆消失在眼前,才轉身回了竹屋。

看着睡的香甜的寶貝孫女,想想這醒了,又是一場硬仗要打,就心疼起來。

坐在床邊將破了的衣服縫縫補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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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大力站在院子里衝著屋內喊道,“弟妹在嗎?”

花半枝聞言放下手中的書,趕忙走過來道,“陳處,我家希言去林場了。”

“我知道,我就是看他走了才來找你的。”陳大力不好意思地說道。

“咱們坐下來說話。”花半枝黑眸晃晃道。

兩人走到走廊下,坐在竹椅上。

花半枝看着有些為難的他道,“你找我是因為齊姐的事情,我看她身體恢復的不錯,但是……”

“我知道。”陳大力打斷了她的話,抬眼看着她嚴肅地說道,“有件事我想麻煩弟妹。”

“什麼事?”花半枝看着他問道。

“你看二妹這身體要是好了,過兩年她肯定又要孩子,我擰不過她。這現在成了她的心病了。”陳大力輕嘆一聲道。

花半枝警惕地看着他說道,“你來是讓我換藥方,保證她的身體能生兒子。”兒子兩字故意念的重重的。

“不不不,你誤會了。”陳大力看着她趕緊說道。

“那你來找我什麼意思?”花半枝眼底閃過一抹疑惑道。

陳大力猶豫地看着她,抿了抿唇,最後把心一橫道,“我來找你是想你給我開些能生不出孩子的葯。去醫院要動手術,聽說對身體不好。”

花半枝眼底閃過一抹驚訝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這不現實,好好的不能生孩子總得有個緣由吧!到時候齊姐不得懷疑。”頓了一下道,“你要真想這麼做,得想好一個合理的解釋。這手術總不能剛做好就回家吧!”

花半枝看着陷入沉思中的陳大力道,“陳處,還有時間,你慢慢的想,葯我隨時都能給你制出來。”

“好!先謝謝你了。這事別讓二妹知道。”陳大力看着她站起來道。

“我懂,我嘴很嚴的,不會泄露病人的事情。”花半枝看着他鄭重地說道。

“我先走了,不打擾你了。”陳大力話落轉身離開,這事他得好好的合計、合計。

花半枝目送他的背影,說老實話她很意外,沒想到陳大力會這麼做。

只是不知道他要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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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間到了五一,花半枝參加市裡的勞動節活動,三天的集體活動,統一行動,所以沒在家。

林希言則還忙着春交會。

偌大的家裡只有周光明留守。

“我回來了。”花半枝回到家裡,邊換鞋,邊朝屋裡喊道。

“娘,您回來了,累不累。”周光明蹬蹬跑過來看着她說道。

“天天開會,能累到哪兒去。”花半枝走到八仙桌前坐下來,拿着茶壺倒了半杯水。

“等一下,娘別喝涼的,兌點兒熱的。”周光明說著拿起條案上的暖瓶給她蓄了點兒熱水。

周光明將暖瓶放回原處,坐在她對面道,“娘,開會您就沒有發表演講嗎?”

“當然說了,你姨爹不是說了鼠疫的危害嗎?我把蒼蠅、蚊子、蟑螂的危害從醫學的角度闡明我的觀點,對這場愛國衛生運動大力的讚揚。”花半枝振臂高揮道,說著端起茶杯一口氣喝了半杯。

“真想看看娘的風采。”周光明滿眼小星星地看着她說道。

花半枝笑了笑道,“你姨爹,沒回來嗎?”

“沒有,要回來也得等到春交會結束了。”周光明看着她說道,“照以往的日期,就這幾天了。”突然問道,“娘,什麼是電視台?”

“電視台?”花半枝掩去眼底地震驚問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話匣子里說的京城的電視台,在五一這一天試播。”周光明指着收音機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是啥,等你姨爹回來問他好了。”花半枝臉不紅氣不喘地看着他說道。

光明說的這個京城電視台,就是後世大名鼎鼎的中央電視台的前身。

“我們晚上吃什麼?”花半枝看着他問道。

“娘,您想吃什麼?”周光明看着她說道,“我只比您早一步進門,還沒做飯呢!”

“你咱們晚上吃面,我連着幾天都是米飯。想麵條了。”花半枝聞言立馬說道。

“那咱們就是西紅柿雞蛋熗鍋面。”周光明明亮的眼睛看着她說道。

“聽你的。”花半枝看着他說道,說著朝廚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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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花半枝沒有等到林希言回家,卻先等到了他打來的電話,等在醫院救人,“大力受傷了。”

花半枝愣愣地放下電話,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傷着哪兒了?傷勢有多嚴重?什麼都不說,讓他做什麼準備。

得!這下子別想準時下班了。

等了大約半個小時,陳大力是被林希言與何紅軍兩個給架着進來的。

“這是怎麼回事?皮外傷而已,你們用得着這麼大的架勢嗎?差點兒被你的電話給嚇死。”花半枝看着躺在病床上陳大力傷勢和站在病床邊上的兩人道。

“肚子上挨了一刀,還叫皮外傷啊?”何紅軍看着她說道,“血流如注好不好。”

“你們什麼大陣仗沒見過,這就嚇住你們了,我可不相信。”花半枝的眼神在他們三人身上轉了轉道,“只是劃開了,又不是捅進去了。”

“在機場醫務室止住血了,也縫針了,我也納悶她為啥要找你。”林希言詫異地看着陳大力說道。

“我只相信弟妹的醫術行不行。”陳大力看着他們倆沒好氣地說道。

“行,怎麼不行。”林希言看着他嚴肅地問道,“說吧!什麼事要我家枝枝親自出面。”

“弟妹麻煩你了。”陳大力看着她拜託道。

花半枝聞言看着他道,“你就是想用苦肉計,也不用來真的吧!”

“這不是苦肉計,我是真的與歹徒搏鬥時,傷着的。”陳大力看着花半枝認真地說道。

“等等!等等!”何紅軍看着他們倆道,“你們倆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怎麼回事?”

“怎麼又扯出苦肉計了,聽枝枝的意思,你故意讓人家划了一刀。”林希言面沉如水地看着他道,“你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