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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他現在正在興頭上,顧不上其他。”花半枝看着林希言輕哼一聲道,緊接着又道,“還有那些書籍?”

“這個希言說過,我們早就收了起來。”秦凱瑟看着他趕忙說道,“我們放在床底下了。”

“不行,太危險了,等天黑了我拿到我家。”林希言聞言立馬說道。

“那好了,趕緊把該處理的東西都處理了。”花半枝看着她催促道。

“哦!”秦凱瑟忙站起來,腳一軟差點栽倒,幸好花半枝離得近,眼疾手快趕緊扶着她,“沒事吧!”

“秦姐放心吧!一定會讓何大哥沒事的。”花半枝看着她寬慰道。

“別,你們也別做傻事!”秦凱瑟緊緊地抓着花半枝的胳膊道,黑得發亮的雙眸看着她說道,“答應我,這些事情和你們沒有關係。”

“好好好,我答應你。”花半枝看着她點頭道。

“我只有一個要求幫我把孩子們照顧好,剩下的我和天佑他爸來承擔一切後果。”秦凱瑟看着花半枝拜託道,“求你了。”

“瑟瑟?”林希言看着秦凱瑟開口道。

“希言,答應我什麼都別做。”秦凱瑟紅着眼眶看着他說道。

“好好好!我們不動,你也別動!”花半枝目光犀利地看着她說道,“如果你做傻事,天佑他們我就不管了,我說到做到。”

“好,我不做傻事。”秦凱瑟看着她抿了抿唇答應道。

“但是你得做正事!”花半枝扶着她坐下道。

“什麼意思?”林希言垂眸看着她說道。

“不但不要和姓梁的硬扛,還要誇他做得對,做得好!”花半枝看着她說道,“甚至可以像潑婦似的,又哭又鬧、胡攪蠻纏!”

“麻痹對方!”林希言聞言眼前一亮道。

“可以這麼說。”花半枝點點頭道,“讓他摸不清我們的路數。”

“這個有一個擔心的,這些話肯定傳到何書記耳朵里,他不會暴躁的又……”花半枝擔心地看着她說道。

“不會!”秦凱瑟想也不想地說道,“針對這些事我們曾經討論過,而且反常及妖,聰明的他會想明白的。”

“那就好!希望你們多年夫妻能配合默契。”花半枝看着她輕鬆地說道。

“這個應該沒有問題。”秦凱瑟信心十足地看着她說道。

“那我們就這樣乾等着。”林希言看着花半枝緊抿着唇不甘心地說道。

“當然不是了。”花半枝抬眼看着他微微一笑道,“如果照着他這樣,那乾脆別說話,也別寫字了。所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將他給拉下來。這事落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疼!”聲音微涼地看着他。

“明白了,明白了。”林希言聞言重展笑顏道,“我們一起工作,我就不相信這傢伙不會說錯話,不會禿嚕嘴,嘴瓢。”

“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花半枝忙點頭道。

花半枝一條條的說的林希言和秦凱瑟這提着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有章法,有路可走,就比無頭蒼蠅似的亂撞好了。

“好了,現在去幹活吧!”花半枝看着秦凱瑟溫柔地說道。

“謝謝花花。”秦凱瑟緊緊的握着她的手道。

“自己人還謝什麼?”花半枝拍拍她的手道,“我可警告你,千萬別學話本子里似的傻女人,找他談條件。”

秦凱瑟聞言看着她一愣,隨即哭笑不得地說道,“你真是開什麼玩笑,怎麼可能?在飢不擇食,也不看看我的年紀。”

“有些人就是變態,不能不防。”花半枝雙眸寒霜地看着她說道。

“我會注意的。”秦凱瑟清明的目光看着她認真的說道,說著起身道,“我去燒東西。”

“糟了,孩子們呢?”秦凱瑟惶恐地看着他們說道。

“天佑他們我讓大力看着呢!他們現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林希言看着她趕緊說道。

“咚咚……”急促地敲門聲響起來。

“希言在這兒嗎?”陳大力敲着門哐哐的。

“我在!”林希言蹬蹬朝大門走去。

陳大力推開門神色慌亂地看着他道,

“希言,天佑不見了。”

“你說什麼?”林希言緊張地看着他說道。

“天佑趁大家擺飯的時候溜出了家門。”陳大力慌張地看着他說道,“他回來了沒有。”

“沒有。”秦凱瑟跌跌撞撞跑過來道,“天佑沒有回來。”

“這孩子能去哪兒?”林希言仔細思索道。

“你們別著急,肯定跑不出家屬院,有門衛看着呢!”花半枝疾步走過來道。

“咱們分頭去找。”林希言立馬說道,說著換上鞋就朝外走去。

此時天已經微微黑了,路燈以此亮了起來。

“我找這邊!”陳大力指着操場方向道。

“那我去這邊。”秦凱瑟指着相反的方向,腳步匆匆的走了。

“那咱倆去犄角旮旯看看。”林希言看向花半枝道。

“等一下!”花半枝拉着他抬腳要走的他道。

“怎麼了?”林希言抬眼看着她問道。

“你不覺得奇怪嗎?陳家要開飯了,天佑偷溜出來,卻不回家,他會去哪兒?”花半枝撓着下巴,微微眯着眼睛看着他說道。

“你想說他去找姓梁的了。”林希言眼波輕輕流轉看着她說道,“不會吧!他應該沒有看見今兒下午的事情。”

“絕對?”花半枝挑眉看着他說道。

“這個……”林希言聞言遲疑地看着她。

這個哪兒能絕對啊!

“咱去那邊守株待兔。”花半枝拉着他腳步匆匆地朝梁家的小洋樓走去。

兩人在梁家附近還真看到了何天佑,站在樹後,後背居然拿着一把菜刀。

林希言見狀吞了一下口水,我勒的天!這小子可真是膽大。

“嘶嘶……”花半枝指指踉踉蹌蹌朝家裡走的梁達宏,手裡拎着酒瓶子,這樣子一看就是慶功酒喝多了。

林希言拉着花半枝在她耳邊耳語了兩句,兩人同時撲向何天佑。

林希言從身後捂着何天佑的嘴,“嘶……”

花半枝上前飛快的奪下他手裡的菜刀,看着極力掙扎的何天佑道,“天佑,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