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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是不是依然很忙?”林希言深邃的雙眸看着她問道。

“對!忙得腳不沾地。現在外院轉過來的很多。”花半枝重重地點頭道。

“是金子就會發光的,”林希言心疼地看着她說道,“我鄭重地警告你,你可給我悠着點兒,你是人不是機器,這機器一直運轉還要上潤滑油,保養的。”

“知道。”花半枝嘴角微微抽了抽看着他說道,同時又高興地看着他,身體微微靠近他道,“我的醫術被更多人認可?”

“你的醫術什麼時候沒有不認可了。”林希言眨眨眼困惑地看着她說道。

“中醫!”花半枝高興地說道,渾身都發著光一般。

“看把你給美的。”林希言眼神寵溺地看着他搖頭失笑道。

“那當然了,我還是喜歡中醫,幾千年來老祖宗流傳下來的,為我們的健康守護了千年!可比西醫二百多年的歷史長久的很!”花半枝靈動的雙眸轉了轉,“能傳承下來的都是瑰寶。”

林希言雙眸緊緊的盯着她,說起中醫,她好像在閃閃發光一樣。夕陽下她軟軟的頭髮和絨絨的睫毛泛着殷紅的光澤,美的令人沉醉。

花半枝看着他毫不掩飾赤果果的眼神,脫口而出道,“你想幹什麼?天還沒黑呢!”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趕緊道,“你沒有聽見啊!”

“呵呵……怎麼辦我聽的真真切切的。”林希言傾身上前,靠近她道,“原來是你想啊?”

刷……的一下花半枝臉紅的如猴屁股似的,幸好在夕陽下,不然糗大了。

“那個你飛京城了,去看鈴鈴嗎?”花半枝看着他尷尬地轉移話題道。

“小孟不在,我不太好去看她。”林希言坐直身體看着她認真地說道,“所以你要送東西的話,我建議你郵寄的好。”

“瓜田李下啊!”花半枝看着他笑眯眯地說道,“我相信你。”

“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問題,你就是相信我,我也不能去。”林希言雙眸直視着她說道,“這是三人成虎,人言可畏的問題。”

花半枝臉上漾起燦爛的笑容,“那好吧!我自己寄。”

“光明有來信嗎?”林希言看着她漫不經心地問道。

“沒有!咱不是說過,不讓他隨便寫信的嗎?”花半枝看着他一臉正色地說道,“他現在不用猜,也肯定忙的腳不沾地。估計連做夢都是他所學的專業。”

“呵呵……”林希言聞言笑了笑,“人平安無事就好。”

花半枝拉了拉椅子靠近他,小聲地說道,“咱家光明學的是物理,從事的工作是不是和國防軍工有關啊!”

林希言趕忙伸手捂着她嘴,看着她溜圓的大眼睛道,“這話可不能亂猜。”

“嗯嗯!”花半枝指指他的手道。

林希言撤回了手,嚴厲地看着她說道,“以後不要再提這檔子事。”

“嗯嗯!”花半枝噘着嘴點點頭道。

“別噘嘴,也別不服氣,這樣的念頭不要有。”林希言拉着她的手又好言好語地說道。

“是是是!”花半枝忙不迭地點頭道,轉移話題道,“這你回來了,咱娘是不是要回林場了,來了快兩月了。”

“這個問問阿娘的意思?”林希言看着她想了想道,“現在已經十一月了,再過不久就要過年了。留下來,放了寒假跟孩子們一起回林場。”

“這個主意不錯,娘或許會答應的。”花半枝清澈的雙眸看着他說道。

“對了,給光明爺爺的信你怎麼寫的?”林希言忽然想起來問道。

“我直接寫了,光明從事很嚴密的項目……”花半枝簡單直白地說道,“告訴他要遵守紀律,不給組織添麻煩。”頓了一下又道,“他回信是:保證不在過問,也不會給光明寫信。”

老爺子與私可能是諸多不行,只要關係到公家,那是大力支持!

每個人都這樣,文化基因刻在骨子裡,傳承了幾千年的。

“老爺子深明大義啊!”林希言笑着微微搖頭道,“雖然對咱起先是諸多成見。”

“人都是多面的,很正常!”花半枝看着他笑了笑道。

“這下子不用擔心了。”林希言溫潤的雙眸看着她說道。

“嗯!”花半枝輕點了下頭。

冬日裡天黑的早,天剛剛擦黑,林母帶着孩子們就回來了。

給孩子們洗漱完畢後,哄着他們睡著了,三人才陸續的坐在了八仙桌前。

“阿娘,您是現在回林場,還是等孩子們放了寒假再回。”林希言看着林母直接問道。

“我等孩子們放寒假再回,就不回來了,等言兒春交會的時候,我再回來。”林母看着他們倆想了想道。

“行!”林希言看着她點點頭道,“這個星期天我帶着丹丹和雲兒回農場告訴阿爹您的決定。”

“好了,你們忙去吧!”林母看着他們夫妻倆道。

花半枝去了實驗室,而林希言則去了書房,林母將臟衣服收拾起來,在院子的水龍頭下洗洗。

洗完衣服將屋裡屋外的地拖了一遍,也差不多到了睡覺時間,沖了個澡,回房睡覺。

林希言抬起手腕看了下表,出來將第二天要穿的衣服熨了一下,正好到了睡覺的時間,敲開花半枝實驗室的門,輪流沖沖澡,上床休息。

小別勝新婚,自然是鬧騰的半宿。

忙忙碌碌的,乍一閑下來,就有人蹦出來,梁達宏提出了開展政治活動。

這附和現在的主流,無論是機場還是家屬院都得全部配合。

只是他直接拿郝蓮娜與另一個留蘇的機長開刀,讓嚴防死守的何紅軍和林希言給打了措手不及。

然而板上釘釘的事情,何紅軍與林希言也只能眼睜睜看着。

林希言敲開了何紅軍辦公室的大門。

“快下班了,你來幹什麼?有什麼工作要說?咱們回家了也能說。”何紅軍看着進來的他,擰上鋼筆帽,將鋼筆放在了辦公桌上。

“咱們就這麼看着。”林希言拉開椅子坐下來看着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