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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則是說道:“我巴不得立即就去對付禹寒,但是這廝有崑崙鏡,可以無限穿梭,這是最要命的,我們聯手對付他,他怎會愚蠢地與我們血拚到底,他不與我們交手,那可如何是好。”

“這是最頭疼的啊,禹寒若是沒有崑崙鏡,那我們對付他就不會顯得太吃力了。”洪川說道。

張靜宇說道:“這是禹寒最大的仰仗,而這也是不可改變的事實,所以我們只能想辦法破解。”

“如何破解。”弗雷問道。

“他現在就是七重天實力,八重天或許難以控制他,但是九重天高手,我感覺就可以,只要出手夠快,禹寒就沒辦法穿梭逃離,我們沒有辦法對付他,就是因為沒有他快。”張靜宇說道。

“九重天高手,我們整個蘭姆域,也就只有一位九重天高手罷了,這樣的大神,我可請不動。”弗雷說道。

“平時肯定請不動,但這是特殊情況,只要弗雷大人去蘭姆城,肯定有機會。”張靜宇說道。

“就是啊,差點把這個給忘了,蘭姆域主的夫人邀月可是我們蘭姆域的第一高手,你去蘭姆城,將禹寒的事情告訴蘭姆域主,讓他看清楚利與弊,我想只要他不傻,就肯定會設法除掉禹寒這個禍患,畢竟禹寒威脅的不僅僅是我們,而是整個蘭姆域,等他成長起來,甚至都會威脅到蘭姆域主的地位,再說了,即便蘭姆域主對禹寒的兩件寶貝沒興趣,他夫人邀月肯定也會感興趣,無限穿梭,這是何等風『騷』的本事,邀月若是得到了崑崙鏡,十重天的天帝都很難殺她,這樣的機會,她為何不心動。”洪川說道。

弗雷聽後感覺說的很有道理。極品高富帥2549

但是,他總覺得怪怪的。

然後弗雷便對張靜宇質問道:“你為何不直接去蘭姆城,而是來弗雷星找我。”

“在下只不過是一個無名小卒罷了,根本就沒有機會,也沒有資格見到至高無上的域主,但是弗雷大人不同,您是星主,高高在上,您比我更有話語權。”張靜宇說道。

“你扯了半天,最終的目的,還是想要讓我去傳話。”弗雷鄙視道。

張靜宇立即解釋道:“弗雷大人別誤會,禹寒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而他現在也威脅到了弗雷大人您,所以他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我們理應聯手對付他。”

“他說的對,我們現在不對付禹寒那廝,等他成長起來,絕對會來對付我們,所以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想辦法。”趙天凈說道。

弗雷貪戀禹寒的冥皇戒和崑崙鏡,畢竟這兩件寶貝實在是太牛叉了,在他看來,禹寒這種走了狗屎運的垃圾得到這樣的寶貝,簡直就是暴殄天物,若是讓他得到,那他絕對可以憑藉這兩件寶貝縱橫天下,不僅是弗雷貪戀,洪川,李幽蘭,所有人都貪戀。

只不過,李幽蘭比較明智,懂得懸崖勒馬,及時退出,而洪川,趙天凈和宋望海,則是還心存僥倖。

至於弗雷,他已經無法脫身。

畢竟是他帶頭的。

現在後悔也晚了,所以只能硬着頭皮干到底了,不是禹寒死,就是他滅亡了。

如果不把禹寒的事情說出去,那麼,若是真的殺死禹寒,冥皇戒和崑崙鏡就會落到弗雷的手裡。

可若是去蘭姆城,告訴蘭姆,那冥皇戒和崑崙鏡就該拱手讓人了。

弗雷捨不得,但是現在他已經別無選擇。

冥皇戒和崑崙鏡珍貴,但是身家『性』命更珍貴。極品高富帥2549

不能因為貪念,就斷送了自己的『性』命。

所以弗雷動搖了。

而這個時候,宋望海則是說道:“若是讓蘭姆域主知道了,估計禹寒就是必死,但是,眼看就要到手的兩件寶貝就要不翼而飛了。”

心疼啊。

人人都想得到冥皇戒和崑崙鏡。

媽的,一個可以逆轉乾坤瘋狂修鍊,一個可以無限穿梭,『騷』的飛起,這簡直就是升級和裝比的神器。

誰得到誰就能逆天。

“恕我直言。”張靜宇說道。

“你想說什麼。”宋望海問道。

“禹寒的這兩件寶貝與望海大人的身家『性』命相比,哪個更重要。”張靜宇問道。

“廢話。”宋望海冷聲說道。

“別異想天開了,禹寒這兩件寶貝太燙手,我們得到了,同樣會惹來殺身之禍,其實我們當初就不應該聯手對付他,現在捅了馬蜂窩,還是想想如何能夠自保吧。”趙天凈說道。

“除此之外,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洪川問道。

“有。”張靜宇說道。

“快說。”洪川說道。

“禹寒此時正在吞噬洋河礦,知情者屈指可數,諸位大人都知道,人在修鍊之際,最容易接近,因為他沒有防範,而且,禹寒這廝非常自信,並沒有找人為他護法,這就是我們的機會。”張靜宇說道。

“偷襲他,能成嗎。”趙天凈問道。

“我不敢肯定,但不試又如何知道結果呢。”張靜宇說道。

“他防禦強大,即便我們眾人聯手,都未必可以殺死他,即便重傷他,那他直接穿梭逃跑,我們就白忙活了。”弗雷說道。

“弗雷大人,您的實力最強,您可以在禹寒沒有防範之際將他強行收入天府,然後再找一群八重天高手,進入您的天府內聯手圍殺他,到那時候,他的崑崙鏡便會失去作用,無法穿梭,那他就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面對成群的八重天高手,量他再厲害,也絕對扛不住。”張靜宇說道。

弗雷聽後,感覺這個辦法可行。

主要他實在是不想失去得到冥皇戒和崑崙鏡的這個寶貴機會,告訴蘭姆域主,那等於就是給蘭姆域主做嫁衣啊。

“這個辦法好是好,但是成功的機率並不大啊。”宋望海說道。

“有希望,總比絕望要強。”洪川說道。

“你確定禹寒在洋河礦。”趙天凈問道。

“我以我的身家『性』命做擔保。”張靜宇說道。

“你的命能值幾個錢。”趙天凈不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