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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來了。”

江小希拉着權逸寒的手興奮的看着前方疾馳而來的車輛,雖然她看不清楚車牌號,可憑藉感覺猜得出來。

今天的夜晚在所有人眼中都是那樣的美好,月亮很圓很圓好像也是在祝福他們可以年年有今日。

“小希,這裡。”

江小柔優雅下車,看到自己的父母,她心裡很痛。

以前父母對她那麼好,可她永遠不知道知恩圖報,只是一味的向他們索取。

現在的他們已經老了,步履也變得有點蹣跚。

“姐姐,你受苦了。”

江小希衝過去抱住自己的姐姐,這是她的親人,永遠的姐姐。

她們之間的血緣關係沒有人可以破壞得了。

“姑姑,我們很長時間沒有見到你,好想你了呢,你去哪裡了呀。”

權森希和權森相拉着江小柔的兩隻手,顯得格外親切。

她沒想到這兩個孩子竟然還記得自己,只是這次她連禮物都沒有帶。

“姑姑最近有事情,所以就沒有過來,你們最近乖嗎?”

江小柔熱淚盈眶,喜極而泣。

她在除了親人之外從來沒有感受到過這樣的溫暖。

“森希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和人打架了?”

江小柔輕輕彎下腰,權森希的額頭上有一塊包紮着的地方。

現在的孩子還在發育和懵懂時期,打架雖然是難免的可這也下手有點太狠了。

“那天有一個小朋友說姑姑是壞女人,我就和他吵起來了,然後就打架了,不過我是對的,這不是我的錯。”

權森希說話理直氣壯,他覺得自己沒有錯。

自己的姑姑雖然沒有見過幾次,可在孩子的心裡,她是一個好姑姑,別人不能說她壞話。

“是姑姑對不起你,你是個好孩子,不過以後不能打架了知道嗎?只要你認為姑姑不是壞女人其他人怎麼想都無所謂,你如果再打架那姑姑可就不理你了。”

江小柔蹲下身,輕輕吹着孩子的傷口,這孩子雖然才幾歲,可是江小希卻把他教育的這麼好。

“姑姑,爸爸媽媽已經教育過哥哥了,他已經知道錯了,我以後會好好監視哥哥的。”農女悍妃:拐個王爺去種田

權森相以為江小柔生氣,輕輕拽着她的手說道。

“森相這麼乖啊,我們快進去看看爺爺奶奶做了什麼好吃的,姑姑都餓了。”

江小柔抱起權森相,她越來越覺得江小希幸運。

可能就是她的善良和堅持成就了她這麼一個幸福的家。

江小柔覺得自己也很幸福,可以有這麼一個愛自己的人,他真的很好。

本來以為會孤獨終老的,現在看來上天還是給了她一個回頭是岸的機會。

現在的她什麼壞事情都不想,她只要沉浸在家的幸福之中。

司夢南看着江小柔幸福,他心裡無比開心,這比他自己得到這樣的幸福更加感覺興奮。

“小夢,你什麼時候來啊,我們這裡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這兩個孩子都很期待你呢,他們都想見到小幸運的。”

一切都準備的差不多,江小希發現韓夢還遲遲未到,心裡難免有些擔憂。

她早就把韓夢當成了自己的親姐妹,雖然不同名也不同姓,可卻同心。

這次的家庭聚會怎麼能沒有她呢?

“三分鐘,我們馬上就到。”

韓夢喜笑顏開,摟着孩子坐在后座。

“媽媽,我們什麼時候可以見到小希媽媽,還有森相姐姐,還有森希哥哥。”

小幸運坐在車裡,兩隻眼睛閃閃的,全是美好的東西。

“小幸運乖,我們馬上就到了。”

任南聽到孩子急切的疑問,他忍不住笑了笑。

三個人聽着輕音樂,很快就到了。

“姑姑姑父,歡迎你們。”

兩個孩子調皮的站在小幸運面前。

“哥哥姐姐。”

小幸運顯得有些害羞,因為她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和這兩個孩子在一起玩了。

在她的印象里她總會去那個白色的大樓里。

白色的牆壁,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桌子椅子,白色的床單被罩,就連那些叔叔阿姨也是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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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幸運,哥哥帶你過去看一個東西,這是哥哥給你準備的禮物,你一定會喜歡的。”

權森希輕輕拉起小幸運的手,帶着她離開。

但是小幸運看起來卻有些為難。

“去吧,不過森希森相要照顧好妹妹,妹妹身體不好。”

好不容易碰到這麼一個機會,韓夢也想讓孩子好好玩玩。

這個病已經控制了孩子的童年,只要小心一點就可以了。

如果沒有一個美好的童年,那麼她以後所有的日子就都是昏暗的。

聽到韓夢允許,小幸運喜笑顏開,對她來說這也許就是最大的快樂。

“姑姑姑父,我們會的,小幸運姐姐也給你準備了禮物,你一定會喜歡的。”

對於小幸運的病江小希也給兩個孩子說過他們心裡也一直記着。

不能讓妹妹碰毛茸茸的東西,不能讓妹妹太累。

他們的心裡一直記着這兩句話。

這個晚上所有人都很開心,可有人歡喜就會有人愁。

吃完飯之後,一行人依依不捨的離開了江家別墅,江小柔卻沒有離開。

她想在這裡再感受感受自己父母的溫暖。

“你們是什麼人?快放開老娘,不然老娘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女子的頭上套着一個黑色的頭套,手腳都被生意捆的很嚴實,她現在很暴躁。

她記得自己剛剛從美容會所出來就被幾個人攔住強行拽上車。

如果讓她知道是誰,她一定會讓這些人死。

“姜夫人誰不知道你是借胸上位的,你還在這裡囂張什麼?對你這樣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男子現在薑母身邊,他很鄙視眼前的這個女人。

換一種方法說,他是鄙視全天下所有借胸上位的人。

“哐啷”倉庫的門被緩緩打開,一個身材修長的人走進來,他一句話也沒有說,手裡卻抓着一把bǐshǒu。

“啊……”薑母正準備喊救命,她就感受到了鑽心的疼痛,她感受得到自己的左胳膊被割了一下。

可她現在手無縛雞之力,就連眼睛也被矇著,心裡的恐懼已經蔓延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