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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二娘以小孩為護符,古篤誠和傅思歸兵刃遞出去時便大受牽制,因此兩人聯手竟是奈何不了葉二娘半分。

另兩名護衛見到古、傅兩人和葉二娘纏鬥不休,掏出自己的兵器也是想要加入戰圈,卻是被站在一旁的岳老三給攔了下來。岳老三左手鱷嘴剪,右手鱷尾鞭,攻勢極其兇猛,朱、褚兩位護衛只能夠是回身自保哪裡還有什麼餘力去幫人啊。

場上瞬間便是混亂起來,四大護衛加上葉二娘、岳老三六人立馬便是戰成了一團。段延慶見到這種狀況,知道自己不親自出手是不行了,便拄着鐵拐一瘸一拐地朝段譽走去。

“段公子,凌波微步你練的怎麼樣了。”趙開這時候對着身邊的段譽問道。

“已近是練得純熟了,不過就算我用凌波微步怕是也逃不出這個大惡人手心。”段譽知道趙開話里的意思,回答道。

“你快逃,既然四大護衛在這那麼你父親和大伯必定也是離着不遠,你快去找他們,至於段延慶,我和婉兒她們會盡量攔住他。”趙開說道,一旁的木婉清和鍾靈聽聞也是點了點頭。

“可,可你現在身受重傷啊。”

“是男人就別婆婆媽媽的,快滾!”

“好,趙兄保重,我找到我父親和我大伯一定第一時間趕過來。”段譽猶豫片刻後便終於下定決心了,踩着凌波微步迅速地朝山下狂奔而去。

可段延慶又哪裡會讓段譽如此輕易便從自己手中逃跑,只見他雙拐往地上狠狠一震,人便是衝天而起,朝着段譽的方向急速掠去,這速度竟是絲毫不比段譽的凌波微步慢上半分。

見到這種狀況,木婉清連忙是抬起右手朝着段延慶的方向甩出三支袖裡箭,段延慶輕甩右手的鐵拐,便是輕鬆地把這三支毒箭通通給攔了下來。不過也正是這一阻攔,令得段延慶拉下一剎那的時間,而這一剎那時間已經夠段譽跑出老遠老遠了。

雖說再追上去,憑藉自己高深的內力,段延慶自信是完全能夠追上段譽的,可被木婉清這麼一打攪,卻是突然改變主意了。段延慶生平最恨的便是兩種人,一種是姓段的人,而另一種便是打擾他好事的人。而且讓那小子把段正明找過來更好,自己報仇也就不用那麼麻煩了。

“小娃娃,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只見段延慶回頭折了過來,落到了木婉清面前說道。

“這人世間如此美好,而如今我又有了這輩子最相愛的人,又怎會活得不耐煩呢。”說著木婉清轉過頭去看着一旁的趙開,滿眼的柔情蜜意。

“呵呵,好的很,你既壞我好事,讓我不痛快,那今天我也要讓你不痛快。”話音剛落,段延慶便是閃到趙開面前,一根鐵拐穿過趙開的腋下,直接是把趙開整個人給舉了起來。如今趙開身受重傷哪裡又有什麼反抗的能力。

“可惡,大惡人,你快放下我相公,你剛才不才醫好他的嗎。”看到趙開的樣子,木婉清連忙是急着大叫。

“剛才我不殺他,不代表我現在也不殺他。”段延慶那低沉的聲音再度響起,猶如來自九幽的惡鬼一般。

趙開可不是一個喜歡束手待斃的人,此時人被舉到半空中,無處借力,只得是用右手抓住了段延慶的鐵拐,暗自運功,竟是打算用北冥神功通過這支鐵拐來吸取段延慶的內力。

段延慶忽然是覺得全身的真氣不斷從膻中穴中流淌而出,抬頭一看,只見趙開全身衣袖無風鼓舞,哪裡還不明白,冷笑一聲:“小子,老夫是真心欣賞你,不過可惜了,我不是什麼好人,惡貫滿盈可不是不叫的。”

只見段延慶左手狠狠地把鐵拐插入地面,入地三分,緊接着他整個人便都是以這個為支點,旋轉了兩圈,狠狠地把趙開拋了出去。

趙開整個人被段延慶橫甩了出去,狂風不斷從趙開耳邊呼嘯而過,映入眼帘的是木婉清和鍾靈驚愕、悲傷的臉龐,我說喂,不用這副表情吧,我只不過是被甩出去而已啊,大不了狠狠地摔上一跤啊。忽然又是覺得事情好像哪裡不太對勁,抬眼往前一看,次奧,前面竟然是一處萬丈深淵。

“趙開!趙開!趙開!”木婉清撕心裂肺不斷大聲喊着趙開的名字,淚如雨下,可人卻是被一旁的段延慶攔住了,怎麼也過不來。鍾靈站在鐵拐後邊,沉默着沒有說話,只是在心裡不斷念着趙大哥,眼淚也是嘩嘩直下。段延慶的這一根鐵拐,就像是那條分隔牛郎織女的銀河,隔斷這在場的這對小人兒的路。

到了這時,趙開反而是冷靜了下來,這樣的結局也許更好,這樣就不用費勁和木婉清解釋了。而自己完全沒有任何危險,直接選擇傳送便是了。

趙開露出了陽光般的笑容,對着木婉清喊道:“婉兒,在沒有找到我屍骨之前千萬不要自尋短見,等我回來。”

“趙開,嗚嗚,你要是出了什麼意外,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然後自己再去地府找你的,你還欠我一場婚禮啊,魂淡!”木婉清看到趙開到了此時還能夠面帶微笑,為自己着想,不禁感覺心裡暖暖的。

“呵呵,天地為媒、日月為證,我們早已是夫妻了不是嗎,記得一定要等我回來,婉兒!”

在眾人絕望的眼神中,趙開終於是徹底的飛了出去,而其下邊便是深不見底的萬丈懸崖。

趙開開始不斷下落,就在此時聽到了段譽的聲音。

“父親,就是這個大惡人!”

終於是來了嗎,那我也就放心了,喂老朋友,我們走吧,回書劍。

收到命令,宿主請準備,5,4,3,2,1。開始傳送,目的地,低武位面,書劍恩仇錄。

那陣熟悉的白光又是包裹住了趙開,而且那光芒還在不斷進入趙開的身體,修復着其身上所受的傷勢。本來趙開左肩上那駭人的傷口,沒有一兩個月時間是不可能恢復的了的,可在這白光之中卻是頃刻間便是復原,完好如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