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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張展瑜忙起了買宅子的事情。

如今京城的地價比兩年前要貴的多,普通地段一處兩進的小院子,也要二三百兩。阮氏託人四處打聽,倒是尋到了一處合適的院子。這處院子雖然不大,可也足夠幾口人住的了。和寧家小院只隔了兩條街,步行片刻就能到。

原來的戶主打算遷居,因此急着將宅子出手,要價二百兩,這個價格倒也還算公道。

阮氏催促着張展瑜快些付定銀買下這處宅子:“這個地段這個價格實可不算貴,還是快些買下吧!免得被別人看中搶先買走了。”

張展瑜略有些遲疑。他手裡的積蓄不多不少,正好二百兩。買宅子倒是夠了。可若是此時全用光了,其他種種瑣碎費用又該怎麼辦?

阮氏見他滿臉猶豫,頓時會意過來,笑着說道:“你是不是手頭不方便?”

張展瑜訕訕的點點頭:“要是全用來買宅子,成親時擺酒席的費用就不夠了。”

阮氏不假思索的說道:“這個不用你擔心,先把宅子買了再說。其他的需要花錢的地方,都交給我就行。”

張展瑜忙不迭的推辭:“這怎麼行......”

阮氏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和我還說這些客套話。你叫了我這麼久師娘,師娘疼你一些就不行了嗎?”

張展瑜心裡熱乎乎的,嘴唇動了動,卻什麼也說不出口。眼眶早已濕潤了。

這麼多年來,他早已習慣了孤身一人。不管有什麼事情,都一個人承擔下來。這已經成了他根深蒂固的習慣。

可今天,他忽然又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暖和關愛。這讓他怎能不感動?

“好了,就這麼說定了。下午我們就去付定銀。”阮氏笑着說道:“對了,這樣的大喜事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師傅一聲,他要是知道了,還不知道高興成什麼樣子呢!”

張展瑜也笑了。他和寧有方名為師徒。實則情同父子。他的終身大事有了着落,不用想也知道寧有方會是怎樣的高興。

下午,阮氏陪着張展瑜去付了定金,商定了五天後去衙門辦理房屋過戶手續之類的瑣事。這樁大事一定。張展瑜總算鬆了口氣。

說來也巧,當天晚上,寧有方便從宮裡趕回來了。

師徒兩個見面,自有一番熱鬧。寧汐聞訊從鼎香樓趕了回來,再加上容瑾,幾個人圍坐在桌子旁,別提多喧鬧了。

阮氏在一旁笑道:“你還不知道展瑜已經定親的事情吧!”

寧有方咧嘴一笑:“誰說我不知道。我前兩天就知道了。”

阮氏和張展瑜都是一愣。寧汐迅速的會意過來,抿唇笑道:“爹一定是從上官御廚那裡得的消息吧!”

這樁事里,最鬱悶懊惱的人莫過於上官遠了。三皇子那邊沒搭上,又和上官燕母女徹底鬧翻了。以他的狹窄的心胸,見了寧有方不口出惡言才是怪事。

寧有方笑着點點頭。

上官遠這幾天心情異常暴躁,和誰說話都是夾槍帶棒的。對着寧有方就更沒好臉色了。寧有方冷眼看着,心裡也覺得暗暗奇怪。上官遠雖然和他不對盤,可這麼流於言表的卻也少見。他是個直性子。不喜歡彎彎繞繞那一套,直截了當的問道:“有什麼事就直說,別陰陽怪氣的找不痛快。”

上官遠心裡憋足了一肚子火氣。說話自然好聽不到哪兒去:“寧大廚,你可真是找了個好徒弟啊!也不知用了什麼法子,把我侄女哄騙的死心塌地的。”

寧有方一聽,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故意笑道:“我還以為是什麼事,這可是好事一樁,將來我們兩個也算親戚了。”

上官遠被氣的臉都綠了。

寧有方繪聲繪色的描述着當時的情景,把寧汐等人都逗樂了。

張展瑜笑了笑,歉意的說道:“師傅,真是對不住。因為我的事情。弄的你和上官御廚兩人不快......”

“你別自責了。”寧有方滿不在乎的笑道:“就算沒你和上官燕這樁事情,上官遠見了我也沒什麼好臉色。”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他們兩個不對盤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事實上,上官遠反對的如此激烈,也和寧有方不無關係。張展瑜是誰的徒弟不好,偏偏是寧有方的愛徒。正所謂“愛屋及烏”。他對張展瑜自然沒有絲毫好感。

張展瑜本有些惴惴不安,見寧有方如此坦然,總算放了心,笑着說道:“師傅,我和燕兒的婚期就定在五月初四,到時候你可一定記得回來喝喜酒。”

寧有方朗聲笑道:“那是當然,我一定記得回來。”

心情暢快之餘,各人不免都多喝了幾杯。寧汐極少沾酒,今日卻也有了酒興。淺酌了幾杯,卻不勝酒力,俏臉燦若雲霞,耳根都紅了。

容瑾看的心癢難耐,悄悄的伸出手,摸上了寧汐的腿。

寧汐喝了幾杯酒,有些微醺,膽子比往日大多了。竟沒有閃躲,反而笑盈盈的瞄了容瑾一眼。那一眼的風情,嬌媚的無法用言語形容。

容瑾指尖一陣酥麻,然後迅速的蔓延至全身。他哪還有心思喝酒,滿腦子想的都是回房以後的事情。

寧汐被他熱乎乎的大手摸的渾身發軟,竟也有了燥熱之感。

自從回娘家住下之後,她便竭力阻止容瑾“胡來”。最多親親摸摸過些口手之癮。算算日子,他們竟有十天左右沒親熱過了。別說容瑾憋的難受,就連她也有些想了......

只可惜,寧有方今晚的興緻異常高昂,拉着張展瑜天南海北扯個沒完。容瑾和寧汐自然也得在一旁作陪。

容瑾心裡暗暗嘀咕着,待會兒得讓寧汐加倍“補償”他不可。這些天,他都快憋出毛病來了......

阮氏果然善解人意,見寧有方嘮叨個沒完,便笑道:“汐兒,你先陪着容瑾回屋子歇着去吧!你爹今晚和展瑜怕是要聊個通宵,你們兩個就別陪着了。”

沒等寧汐點頭,容瑾已經搶着應了。緊緊的攥着寧汐的手,回了屋子。剛一關上門,連點燭台都顧不上,便緊緊的摟住了寧汐,灼燙的嘴唇急切的尋找了寧汐的紅唇。

寧汐微啟紅唇,伸出靈活的小舌,和容瑾的唇舌交纏共舞。

周圍一片黑暗,兩人急切又熱烈的接吻撫摸,卻又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免得驚動了寧有方等人。反而增添了幾分類似偷情的刺激。

容瑾再也按捺不住心裡洶湧的慾望,將寧汐抵在門後,手探入裙中,將薄薄輕軟的褻褲脫至膝蓋處,又將自己下半身的衣物盡數脫了,露出硬邦邦的物件。在她濕潤柔軟的私處磨蹭了幾下。

寧汐口中溢出難耐的呻吟,那呻吟聲聽在容瑾的耳中,比世上任何催情的藥物都更有效。

容瑾挺動身子,深深的佔有了懷中的可人兒。在徹底進入的那一剎那,容瑾滿足的嘆息了一聲,寧汐更是嬌喘聲聲。扭動着身子要求更多。

容瑾低低的笑了,輕輕啃咬着着她的耳垂呢喃:“寶貝,別急,我這就給你。”話音未落,便猛的抽了出來,再猛力進入。

寧汐軟軟的攀附着他的身子,微微仰着頭承受着他的衝刺。難以言喻的快感從交合處傳來,兩人衣衫都未脫盡,這樣的結合比往日更刺激更狂野。

容瑾迅猛的衝刺了幾下,忽的停住了。

寧汐星眸渙散,嬌軟的低喃:“容瑾......”

容瑾退了出來,讓她翻轉身子趴在門邊。渾圓翹挺的臀部微微翹起,弧度異常的貼合,容瑾的慾火愈發高漲,猛地用力挺入。

這樣的姿勢實在讓人覺得羞恥......

寧汐的臉頰滾燙,想抗議,可身體的反應卻異常的誠實。熱熱的蜜汁不斷從身體里湧出,下面濕熱潤滑極了,她甚至不停的擺動臀部,迎合著容瑾狂風暴雨般的衝擊。

很快兩人便到了**。

容瑾粗喘着將熱液撒進她的身體里。頭腦中一根緊繃的弦陡然鬆了開來。

寧汐額上滿是汗珠,軟軟的靠在容瑾的懷裡喘息。容瑾雙手環着她的纖腰,心裡異常的滿足。

過了許久,寧汐才有力氣說話:“剛才我們的聲音,不會被爹他們聽見吧!”

容瑾眼都不眨的撒謊:“不會,你就放心好了。”

寧汐懷疑的看了他一眼,正想再說什麼,忽然覺得體內有些異樣,頓時睜圓了雙眸:“喂,你才剛......怎麼又......”他們兩人還保持着剛才交合的姿勢,他甚至沒從她體內退出來。有一點點異動,她立刻有了感覺。

“又怎麼了?”容瑾壞笑着動了動。

寧汐臉頰潮紅,羞惱的瞪了他一眼:“不準在這兒,到床上去。”

“遵命!”容瑾低笑着應了,就這麼將她抱了起來,寧汐驚呼一聲。然後,被容瑾抱着走到了床邊。這“滋味”真是一言難盡......

這一夜,不知翻來覆去折騰了多少回。寧汐累的精疲力竭,連睜眼的力氣都沒了。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臨睡前的那一刻,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以後還是“細水長流”的好。未完待續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