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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嗎?”事後,他坐在亂丟的衣服上,把我整個人都抱在懷裡,不讓我的皮膚和地面接觸。

我點點頭,輕輕咬了他肩頭一口。

疼嘛,是有一點的。現在不是秋天,不是枯葉鋪地的時光,好在土地還夠鬆軟,就是我的背被小石子硌得不舒服。可是激情來了的時候,哪顧得了那麼多啊。

人家說小別勝新婚,我們是在最熱情和膩乎的時候分開,整整一個月沒有相見。別說肌膚相親了,就連親吻、擁抱,甚至手拉着手也沒有過,早想對方想到不行。幸好我在沉溺於**之前,用殘破的力量設置了結界,不然被人看到事少,被山蚊子咬死是真。

野合,也是需要條件配合的,不總是很美。

“你怎麼才來看我?”我和他交頸而擁,片刻也不想分離。

“記得你突然出現的那個古代藝術品拍賣會嗎?”他似乎答非所問,我卻知道他這樣說必有原由,於是點了點頭。

“那時,我想你想得受不了,於是找了這個借口,來中國,通過合法渠道收購了一些藝術品,所以每周都有機會去偷偷看你。”他繼續說,“其實在那之前很久,我就已經這麼做了,是為了找到你的行蹤。到後來,我不得不舉辦那樣一場拍賣會來掩蓋我真實的目的。”

“那麼你賺了還是賠了?”我扳過他的臉問。他微笑,連着在我唇上啄了好幾下,“用中國話怎麼說?你有旺夫運。”

“你還沒娶我呢,哪是我的夫啊。”我撅着嘴,假裝不理他。

他卻很嚴肅的看着我的眼睛,“你明知道,這八百年來,我想娶的,只是你。”

我感動於他這句話,含情脈脈的與他對視,然後這溫柔不例外的化做了衝天的熱情。我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緊緊箍住我的腰身,片刻後我們讓松林中陰涼的夜色也燃燒了起來。wzdff貼吧手打團煞風景的是,我在接連不斷的**中,還有心情用已經扭曲變形的聲音問他,作為尼娜的奴隸,他有沒有財產自主權。也就是說,他賺的錢歸屬於誰?回答我的是他低低的吼聲。

一夜繾綣,難捨難分。天亮時,我精疲力竭,他卻說要和我談談。

“昨晚怎麼不說?”我瞪他一眼,懶懶的,任他幫我套上衣服,感覺連胳膊也抬不起來了。

“很顯然,昨晚我有更重要的事做。”他輕咬了我的耳朵一下,還順手在我腰上摸了一把。

我想起前幾個小時他那接連不斷的行動,儘管已經熟悉了彼此的身體,還是很害羞,把頭扭過去道,“哼哼,跟你在一起吃虧死了。你......那啥一次就要咬我一次,害我不斷失血。”

他沒說話,只是親親我的脖子和鎖骨處,那上面已經沒有了齒痕,是他用自已的血迅速癒合了我的傷口。最奇特的是,他仍然沒有被毒到。

之前,我還以為我失了處女之身,血毒就消失了。可我們還在凌水鎮的那天,小丁被劉三刀弄暈的那次,因為之前我用小丁的血癒合過自已手掌上的傷,殘留了血跡在小丁的手臂上,他醒來後不過是舔了舔乾涸的血跡,就被麻翻在地。所以我確認我的血還是有毒,小丁沒出大事,只是因為血量小,而且已經幹了而已。

為什麼里昂不會被毒到了?是因為他跟我有了那種關係?不,這也太淺薄了,一定有其他原因。是否又是小誇的副作用呢?我的血滲透進了小誇,然後印在了他的胸膛上。不行,哪天我還得用其他的吸血鬼試試,好確定我的血到底有沒有毒。

我暗下決心。

“我的血很美味嗎?”我忍不住問。

他點點頭,然後又有點難為情的說,“如果你很反感,我可以剋制。我只是......忍不住。”

“不,你不要剋制。”我紅了臉,“我想讓你得到極致的快樂,完美的,沒有缺憾的。wzdff貼吧手打團既然......你讓我得到了快樂。”

“還滿意嗎?”他忽然調笑一句。

我擰他一把,“我不會告訴你的!”倒不是怕羞,只是為了讓他有技術提升的空間,不能讓他太驕傲和得意了。男人嘛,在這方面可容不得人質疑。嘿嘿。

我們又膩歪了一會兒,我還是決定帶他先回別墅去。一來,這時候小丁已經睡了,不會有人打擾我們談話,真正的談話。二來,光天化日之下,金老頭兒要是還有點腦子就不會來挑釁。三來那些暗哨正在疲憊之中,沒有人來妨礙我們,只要里昂蒙住頭臉,別讓人看到他的長相就行。

他能在陽光下行走,就算氣息有異,那些暗哨也不會當他是吸血鬼的。如果只是我的道德問題......半夜三更外出不歸,大早上私自往家裡帶男人,那就更是誰也管不着我了。

我就是道德敗壞,怎樣?

果然,一路順利。有個布置在圍牆外、樹林里的暗哨打了暗號給我,問我昨天半夜幹什麼去了,帶回的阿拉伯男又是誰。我揮揮手,表示少來管我,他也就不再八卦了。為了掩蓋里昂的金髮,他整個頭都包住了,只露出眼睛,人家還以為他是中東人。

我們先洗了澡,然後我用小丁的食物款待了里昂。再然後也沒有力氣自已吃了,美美的睡了一覺,中午時分才戀戀不捨的告別周公。這時,里昂則親手為我做了純英式的陽光早餐,因為太美味了,令我想起他現在的身份......一位身為親王的奴隸。

似乎看出了我的小心眼兒,他笑道,“我保證,你是第一個享受我服務的人,也是唯一一個。”

“你生於貴族家族,從小有人侍候,現在又和某人簽了契約......”

“小乙你知道我們血族中人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偏執狂嗎?”他又答非所問,繞着彎回答我的問題了。

“因為你們強大?”

“不,是因為我們無聊,對寂寞無可奈何的厭惡,對生命持久的憎恨。”他嘆了口氣,“無休止的折磨和失去,讓我們每遇到一份真愛就會不顧一切的要留住它,哪怕用最可怕的方式。”

“這和你的廚藝有什麼關係?”我心頭蕩漾起一絲憐惜,連忙轉開話題。

“我是想告訴你,八百年太長,我一直等着那個東方刺客出現,再沒愛上過什麼人。我寂寞到死,所以什麼都學過,為了......打發時間。”他在我吃得油乎乎的唇皮上蹭了蹭,“如果你喜歡,我會做各國的美味大菜給你。至於我的三年契約......奴隸也分很多種的,我的尊嚴不會允許我做一個僕人。儘管,我確實失去了人身自由。”

“好吧,我願意做奴隸婆。”我抱着他的胳膊,“不然,以後等你恢復自由,我們開個餐館怎麼樣?”

“我說了,只為你一個人做。”他碰了碰我的鼻尖,“其實之前沒人試吃過,看來我的處女秀不錯。”

“什麼?”我一聽就躥了起來,“你拿我當試菜的!”我氣得追殺他,腰酸背痛的追着他跑,結果最後又是以透不過氣的激烈熱吻結束。

“小乙,我愛你。”他的額頭抵着我的額頭,氣喘吁吁,“我的心裡好像有個大洞,被你掏空的。你不在我眼前的時候,它空得難受,你就在我懷裡,卻還是填不滿。怎麼辦呢?怎麼辦呢?”

“慢慢填唄。”我在他懷裡膩聲道,身上一陣陣過電似的。原來,只聽聽情話也很h的。

“我想過了。”他沉默了一下後說,“如果可以,請不要跟我隔着半個地球。有時候我想你了,卻沒辦法立即見到你。”

“你要我跟你同居嗎?”我帶着點驚喜問。

說實話,對於非常相愛的情人來說,超過一天,甚至一小時的分離都是難過的,何況我們差不多分處世界的兩頭,近一個月的思念煎熬,卻在昨天才重回他的懷中。

“不。”他卻給出現否定的答案,“我想過,尼娜出現得太古怪,我不知道她真正的目的是什麼,所以我不能把你置於危險之中。我們的關係,還不能公開。”

“那我們要怎樣才能距離近一些?”說到這兒,我眼眶發酸,差點哭了。

“我在想......你可否回到荊棘鎮,回哈德斯島去。”他猶豫着說,“在島上,劉易斯會保護你。”

“可是那樣,你不是很危險嗎?”我吃了一驚。

“我的安危沒有關係。”他的神色非常非常的矛盾,“我只是想離你近一點,我實在受不了那麼久看不到你,聽不到你,擁抱不到你。可是......不不不,當我剛才的話沒有說過,你還是留在中國比較安全。”

我從他背後抱住他,很理解他的心。

我們一直壓抑着內心的感情,只不過他是有意,我是無意。可是當愛的火山一旦噴發,那滾燙的岩漿就是阻止不了的。就像我,這些日子來克制着相思,但其實很想不顧一切的留在他身邊。

而他,情緒還要強烈些,卻又因為顧忌我的安危,不敢提出要求。他怕尼娜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有無法抵抗的實力,他不想有哪怕一絲危險潛伏在我身邊。

在跟我說這番話之前,他大約自信可以讓自已的行蹤不被監視,可以妥善的保護我。可越是相處,他就越害怕自已做不到,於是糾結成這樣子。

“其實......我們可以從長計議的。”我眼珠兒一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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